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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安回过神来，深深的看了一眼虚弱的小狐狸，开口说道。
婶婶柳怜月虽然觉得有些不对，之前明明听到了人开口说话的声音，但是也没有细想。
她款款而来，看着地上已经死去的黄皮子，还有这只虚弱的小狐狸，顿时起了怜悯之心。
“这小狐狸好可怜，我去接些水来。”
狐狸很是容易惹人怜悯，而女人本就同情心重。
李长安倒是没有拒绝，看着婶婶快步去了厨房。
很快，婶婶就打了一碗水过来。
她看得出来，小狐狸很是虚弱。
只是家境贫寒，也没有东西给小狐狸吃，只能喝些水了……
李长安则托起这只黄大仙，准备丢到外面去。
“长安，别丢了它。”
婶婶见状连忙制止。
“啊？”
李长安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黄皮子……也是肉啊，能够给你改善一下饮食。”
婶婶柳怜月开口说道。
李长安看着手里成了精的黄大仙，最终还是将它给了婶婶。
他什么肉都吃过，但是这玩意，还是第一次吃！
而且……
还特么是成了精的！
婶婶不知道这一点，她接过黄皮子，就将其带到厨房去了。
只留下李长安看着雪白的小狐狸在疯狂舔舐着碗里的水。
几乎只是一瞬间，一碗水就被它喝完了。
果真非凡！
看到这一幕，李长安心如止水。
眼前种种不断的刷新着他的认知，打破他的三观，让他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如他之前所见到的那么普通。
但是读书人要宠辱偕忘，波澜不惊，因此李长安并没有失态。
“多谢公子相救。”
就在这时，稍微恢复了一些的小狐狸口吐人言。
李长安并不意外。
它都可以秒杀那黄大仙了，肯定也会说话！
李长安蹲了下来，轻轻抚摸了一下小狐狸的尾巴。
哪知道小狐狸浑身一颤。
立马开口道：“小女子无以为报，若是日后还能见到公子，定然为公子做牛做马！”
小女子？
这是一只……母的？
李长安有些惊讶，随后便看到这只小狐狸如同幻影一般消失在院子里。
他还有很多东西想问呢……
李长安感觉着手里残留的温度，有些无奈了。
他只是想要问一问这个世界的特殊。
婶婶回到院子里，看到小狐狸消失了，也是有些遗憾。
“跑得还真快。”
她将碗捡了起来，随后对李长安说道：“长安快去歇息吧，这里的事情交给婶婶。”
李长安点了点头，显得有些失魂。
他回到房间里，坐在桌案前，看着桌子上的书籍，却怎么也读不下去了。
大臻的文人学士很有能耐，大儒书籍读起来不比前世的经典著作差多少。
只是……
读书保护得了婶婶么？
李长安本以为努力考功名，有朝一日就能封侯拜相，踏上权力顶峰！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那个时候，他就能给予婶婶数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让她不后悔成为李家的女人！
但是今天的遭遇，让他有些迷茫了。
读得再多书，难道顶的上妖物？
这些年，李长安听过很多妖魔鬼怪、光怪陆离的故事。
但是他一直以为是假的，只是人们无聊的谈资，将很多事情夸大其词。
现在看来……
很有可能是真的呀！
就在这时。
“文以载道系统绑定成功！”
系统？
李长安心中一动，穿越十多年，终于有系统了？
文以载道……
“读书人养浩然之气，宿主寒窗苦读十年功，获得十年浩然正气。”
“圣人外儒内道，宿主精通儒家、道家学说，获得奖励：生而为圣！”
李长安看着系统的奖励，顿时感觉整个人似乎都精气神了一些。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充满着浩然正气，让他的精力都更加充沛了，再也不用读书犯困！
而且，文以载道系统的能力不仅仅这么简单。
他往后读书、作诗、甚至等等和读书人有关的事情，都可以获得奖励！
李长安打开系统，顿时看到了信息。
【姓名：李长安】
【性别：男】
【境界：九品开窍（读书人）】
“九品开窍……”
李长安喃喃自语。
虽然只是简单的信息，但是他却捕捉到了很重要的东西。
这个世界，读书人也是有能耐的！
想到这里，李长安嘴角露出了笑容。
看来，他不用像班超一样投笔从戎也能够保护婶婶了。
李长安一瞬间就不困了。
他变得无比精神，比往日更加精神，这是浩然正气带来的好处。
读书人的浩然正气可以做到很多事情，这只是最简单微小的作用。
李长安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这个世界，真实的世界。
他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
他以前也想过，只是这个时代消息封闭，很多东西真真假假，他也无法分辨罢了。
李长安找出来几本‘闲书’，随后翻看了起来。
一本闲书中确切的表明，动物是可以成精的，甚至还能成为妖，化作人形。
以前的李长安当做玄幻小说看……
现在看来……却是真的了。
那雪白的小狐狸，若是能够化作人形，该是什么样？
李长安内心有些躁动，但凡读书人，谁没想过要做宁采臣？
鬼都可以接受，更何况是妖？
李长安想起种种狐妖回来报恩的故事，嘴角更是露出笑容。
只是他翻看了所有闲书，也没能找到关于读书人修养浩然正气这件事的记载。
看来这种东西不可能到处流传了。
不然他也不至于寒窗苦读这么久，却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这证明大臻朝这方面管控很严，普通人不需要知道。
不知不觉间，竟是一夜过去了，李长安却依旧没察觉到丝毫的困顿。
“咚咚，长安，起来吃肉了。”
天外渐渐明亮，婶婶柳怜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李长安立马站了起来，打开门看着门外的婶婶。
婶婶身穿素衣，但是美貌不减当年，反而随着年月增长，风韵更加成熟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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