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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安小院。
今日是穆凡二徒弟的回家之时，在昨晚她便告知这个消息。
穆凡亲手锻造了一把剑，送给杨清灵。
“这把剑送你，当作收徒之礼。”
这剑有三丈之长，剑身通体皎洁，宛如冰霜覆盖，有寒气升腾，剑柄刻有傲雪梅花，精致美丽。
隔着很远的位置，杨清灵便感受到浓郁的剑意，宛如身处万剑之巅。
当！
只见穆凡在剑身上轻轻一弹，发出清脆的响声。
在杨清灵和涂山悠悠的视野中，他们看到的是有九重禁制像道道链条锁住剑身，在那一刻，剑道气息瞬间全无，仿佛变成了一口普通的剑。
“师尊，这是在帮我封印剑意，让我能够驾驭这把剑。”杨清灵瞳孔瞬间睁大，紧紧颤抖着，心里无比感恩穆凡。
涂山悠悠嘟囔着嘴，心里埋怨穆凡。
师尊，你竟然送这么好的剑给清灵，知道她不能驾驭，还帮她设置封印。
可惜她不会说话，否则一定反对……她立即向杨清灵传音。
“师妹，师尊送的剑都是虚拟的，你把握不住，还是让师姐来吧。”
涂山悠悠的声音传入杨清灵的耳畔。
“你修为这么弱，万一被别人抢了怎么办，师姐我这里有仙剑，来和师姐换，师姐先替你保管……这都是为你好，你知道君子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吧……”
杨清灵无视这样声音，她这位大师姐的心性无比了解，这分明就是在嫉妒她。
她对涂山悠悠翻了个白眼，旋即向穆凡询问：“师尊，这剑可有名字。”
“目前还没有，你喜欢就自己取名吧。”穆凡淡然道。
这口剑在他看来很普通，是随意锻造出来的，没有心思去取名，现在要送徒弟的东西当然要普通一点，以后再送好的，否则拿什么留住他们呢。
杨清灵拿过剑，一股无尽的冰冷剑意顷刻间席卷全身，只见剑身上，九道无形的锁链绽放光芒，剑意霍然消失。
“就叫暮灵剑吧。”杨清灵的眼睛弯成月牙形，嘴角微扬。
“你不要脸！”涂山悠悠传音怒斥，这分明就是把师尊的名字和她的名字绑在一起。
“师姐，你别羡慕，你可以自己求师尊要东西，自己取名，关键是你要会说话。”杨清灵传音回道。
闻言，涂山悠悠一脸惆怅，师尊也送过他至宝，可是她已经取名了，就是那个棋盘，这种至宝有天人交感，一旦取名就再也过不了了。
看着杨清灵喜悦的磨砂暮灵剑，穆凡有点小心虚。
“二徒弟，日后，师父再给你送更好的，和你大师姐媲美的剑。”他心里暗道。
这句心声，杨清灵是听不到的。
穆凡觉得自己的大徒弟悠悠，这么不听话，原因可能是当初给得太好了。
“对了，你这次回去，应该能见到你的挚友吧。”穆凡说道，他想起杨清灵提到过的一个人，她也是修行者，正好拐来当徒弟。
说话间，穆凡从系统中买来一个彩色玻璃球，“这个是七彩月明珠，送给你朋友，我相信她会喜欢的。”
鬼的月明珠，就是个用荧光的玻璃球而已，穆凡觉得修仙者肯定看不上寻常的东西，这颗玻璃球是他前世的东西。
古代人一定没见过，他本来想着送洋娃娃的，或者其他的女性用品，但自己和对方还不熟，贸然送那些东西，别人肯定以为自己喜欢她，不会收下。
这些想法和心声，都神奇的屏蔽着杨清灵的偷听。
望着晶莹七彩的珠子，杨清灵心里感叹一声。
师尊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知道她请来龙渊女帝帮助。
“徒弟在此替暮雨谢过师尊。”
接下珠子，带上穆凡给的一些吃食。
“师尊，师姐，清灵走了。”
她对着穆凡和涂山悠悠行礼，言罢，她转身向外走去，消失在苍绿的山林中。
……
居安小院中，穆凡抱着涂山悠悠，望着杨清灵消失在视野中。
“哎，你师妹走了，这里又要变得冷清了。”
涂山悠悠抬起狐头，眨着狐眼，狐耳一动一动的，在心里暗自欣喜。
杨清灵走了，这些师尊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她把头埋在穆凡的怀中，任由他挠自己的身体，眯着眼睛，十分享受。
穆凡带着白狐来到后院，坐在石桌边，石桌上放着一张围棋棋盘。
“悠悠，来与为师下一局。”
于是，在棋盘的两边，凭空出现两罐棋子。
随后，便听到棋子清脆的落子声。
在穆凡的眼中，这就是简单的下棋。
而，在涂山悠悠的眼中，每次和师尊下棋，都是在参悟天地大道，仿佛变成了天地的主宰，棋子成了天地的万物生灵。
“诸天万界，一切尽在棋盘中。”涂山悠悠心里感叹，收敛紧张的情绪，爪子抓起白色的棋子，哒的一声落在棋盘上。
小家伙，这个月进步得不错嘛。
看着上面的棋局，穆凡尤为欣慰，再看看系统页面。
【涂山悠悠】：棋术精通三星。
【杨清灵】：剑术初始五星。
这些成长，一共给他带来15的修炼点数。
加上之前涂山悠悠的棋术积累，他目前可以使修为提升至灵觉境一重，能够使用最低价的灵器。
“看来，内卷是个好东西，以后徒弟多了，就这样搞，对了……多搞得福利、奖励之类的，让他们为我不知疲倦的工作，资本家见了也得流泪。”
穆凡眼神收敛，目光放到棋盘上。
“可惜，当初给悠悠的已经是最顶级了，没有比这个最好的棋盘了。”
“不过，她是只狐狸，应该很好讨好……万一以后变成人了怎么办，杨清灵是修仙者，她作为大师姐，接触这方面的事是迟早的。”
他望着正站在前面的白狐，看她困难的落子，低着头，好像是在思考的可爱样子。
“哎，这以后她变成人就不能撸了，得趁现在好好撸。”
他边落子边想着。
轰——！
棋盘上的白色棋子霍然崩碎消失。
“今天就到这里吧。”
耳边传来师尊的声音，悠悠艰难抬头，看到师尊俊俏的脸，和那慈祥的笑容。
“来。”
师尊摊开手臂，悠悠心领神会的跳上去，躺在他的怀里沉睡起来。
抚摸着柔软的雪白狐毛，感受到她在自己怀中的心跳。
“下棋果然是个脑力活，悠悠每次跟我下棋，都累得睡觉。”
……
夜晚。
穆凡躺在床上，关掉灯光，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涂山悠悠，他像往常一样，手抚摸过她的头。
“晚安，悠悠。”
他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陷入了梦乡。
涂山悠悠趴在师尊的胸口处，深情的注视闭眼的穆凡。
无数的思绪在脑海中浮现，记忆追随着时间，一点点来到她遇到穆凡的画面。
“师尊……穆凡……”
她一直注视着穆凡。
直到深夜，她走到穆凡的右边，倾听着他平缓的呼吸声。
“师尊这是睡着了吧。”
突然，一道白光闪过，白狐的身子逐渐变幻，渐渐出现白皙的肌肤。
一位一袭柔白色薄衣纱的女子出现在穆凡的床上，就侧躺着在他面前。
她面容娇媚美艳，明眸皓齿，琼鼻精致，银色长发柔顺的披在她光滑的肩膀上，两只雪白的晶莹狐耳在立在她的头上。
她红润的嘴唇微抿，邪魅的眼神贪婪看着穆凡。
“师尊……”
她的呼吸越发急促，丰满的娇躯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她纤细的手轻轻挽过穆凡的肩膀，头慢慢靠过来。
“师尊，我的初吻……”
深吸一口气，她猛地亲到穆凡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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