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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第一次感受了什么叫无措。
作为一个漫画世界里的恶毒女配,最终被男主以一种偏执的手段囚住心,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同样有窒息感,却莫名多了几分复杂。
但她想着,绝不能做他的金丝雀,一个不懂如何爱人的另类,她无福消受。
会受伤。
她对自己这样暗示。
薄时言看着她发愣的神色,深眸锐利凝视她:“在想谁?程肖吗?”
苏浅浅朝他翻了个白眼,欲甩掉他的手,却被他紧紧捧住脸,以至于脸都被他捏起一团来。
像是报复似的,他的呼吸趋近得更紧密,眼眸里仿佛凝着一股飓风。
说不出的深沉又危险。
而他视线里,鲜明映射着女人精致绝美的五官。
自然天成浓密又卷翘的睫毛平添几分妖娆,随着她眯眼的动作,流丽的眼形不断变化着弧度。
那一份灵媚又风情之感,生生在这一方视线里鲜活而动,不断拨动着他的心弦。
苏浅浅又听到了朦胧的心动值播报声。
只是沉溺在他沉浸的视线里,她早已没了注意力再去听别的。
就这样,时间仿佛停住。他们四目相视了许久。
“你眼睛好会说话。”他眸色涌动,突然打破沉寂评价,拇指一角摩挲着她鬓角,呼吸有些浓重。
“像装着一个擅长调戏人的妖精。”
苏浅浅回以一笑:“我的眼睛调戏了谁?也太无辜了。”
他是嗤冷又嘲笑的口吻:“不然你以为像程肖那种挑剔的风流鬼,为什么会被你迷住。”
似是觉得有些不敢置信,他突然又抓紧她的双臂,沿着臂膀下滑到手,包裹住了她整只手。
“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苏浅浅咽了咽口水,面不改色回视他。
有些意外的听到他的质疑:“几天不见你,你就会有变化,变得更美了。”
他盯着她,唇角忽而一勾:“是为了我吗?”
苏浅浅一手挣脱他掌心,在他脸颊上一点。
她说:“想太多了。”
他头一偏,突然笑得灿烂起来。
她几乎没见过他这般纯澈的笑,像是沐浴在阳光里,毫无攻击性,让人心动不已。
他愉悦的将她拉进了车里。
车开得匀速,他目视前方,又开了音乐。
此时车载广播里溢出欧美甜嗓女音,应是在吟唱一段深情又浪漫的爱情。
这首曲子苏浅浅熟悉。
那时为了熟悉这个漫画世界,她还特地去看国外和国内的电影和歌曲。
让她震惊的是,现实世界里国外的歌手和电影,这个世界也有一模一样的。
当真叫她瞠目结舌。
只是国内没有相同的。好似除了身边的艺人和圈子陌生之外,其他都是熟悉的。
由此,她很熟悉这首曲子是现实世界里很有名的爱情电影的主题曲。
薄时言没有觉得嘈杂。
此前一向不听任何音乐的他,此时居然听完了一整首曲段,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
“回家吧。”他突然轻声说,像极了一个柔情的丈夫接妻子下班回家。
此时气氛很好。
直到一通电话打破——
“薄总,请您尽快回公司,公司要开董事会罢免您!”
一司的董事会组织者,很大一部分是由董事长发起。
此前薄靖松两耳不闻窗外事,几乎是对天娱的大小事务撒手不管。
但自从那位私生子进驻公司以来,他便开始各种插足,见缝插针。
薄时言面色骤然阴沉下来,在红绿灯路口急速刹车后,随即方向盘一转,朝郊区老宅方向驶去。
“你去小楼盯紧我妈,别让任何人接近她。”他神色骤紧,像是害怕什么事的来临。
苏浅浅点头,嗯了一声。
而这时,她也收到了一条来自薄夫人的短信。
内容大体上有种激进急躁之意。
应是她发现了薄靖松对儿子的所作所为,打算有所行动。
苏浅浅有些担心。
她不知道薄夫人的精神状态恢复了多少,有能力跟薄靖松和那个情妇对抗多少,又有多少外援。
就这样冒失行事,是会出乱子的。
车子很快抵达薄家老宅。
宅子内又多了不少车,其中一辆是红色女式轿跑。
苏浅浅猜测那个情妇又来踢馆了,但没猜到她是带了记者上门的。
此时小楼栅栏外围了不少记者,但因为有保镖拦着,那些记者只能在小楼外一通乱照。
大抵连薄时言都没想到薄靖松动作会这么快。
这位鼎鼎大名的情妇如今就差名正言顺告知外界自己才是正宫了。
她憋了二十年了。
“您说您才是薄靖松的正统夫人,您跟薄董什么时候结婚的?”
“据说原配夫人生病了,养了好多年,是得的精神病吗?”
“至于您口中说的小楼里的疯子,是薄董的原配夫人属实吗?”
苏浅浅站在身后,把这一幕拍下来传给了薄时言,随即以私闯民宅的理由报了警。
警察很快抵达,把一帮记者赶出去后,却没拦得住那位凶悍强势的情妇。
对方自称薄家正统夫人,坚决不配合。
而薄老爷子也吹胡子瞪眼,坚决不认这个儿媳,气得那位情妇直接打电话给薄靖松,要她回来对质。
薄靖松这边正在组织对自己儿子的“审判”,一听后院起火,也顾不得开会了,连忙赶回去。
他一走,薄时言也随即跟上。
父子俩比赛似的,先后飞速回了薄家老宅。
薄家客厅里无比热闹。
警方、薄家人、某某情妇,还有她带来的律师团队。
薄时言一回来就被蜂拥而上的记者围住,十有九问是关于他母亲是否真疯。
此时男人的面色几乎冷到了冰点。
他默不作声,让唐宋在后面处理,自己则迈步去了小楼。
但很快半路又被薄老爷子喊住,只能转道去往主楼客厅。
客厅里纷乱嘈杂,基本都是对薄夫人采取的强硬离婚措施。
仿佛什么都准备好了。
婚姻法规定,夫妻一方有精神病导致夫妻感情确已破裂的,可以离婚。若本人无法生活自理,必须对其有所安排。
“我可以给她点股份和不动产。”薄靖松表示。
律师团队点头:“可以。”
那情妇见主心骨发话了,面露微笑,覆上了他的手。
律师团队认定了这条法律成效,基本上程序已经走好了,就等着薄时言来签字完成最后一道流程。
薄时言看到这一幕时,内心经历了一场剥皮剔骨般的地狱之炼。
即便双手已然攥得泛白,他依然保持着压抑到极致的沉静。
以最大的镇定来迎接这一场心灵的“凌迟”。
“不签。”他言简意赅,势不可挡,眼里冒着猩红的光。
薄靖松淡漠的笑:“你妈久治不愈这么多年,这也由不得你了,这婚今天不离也得离。”
薄时言的手不自觉颤抖着,到手的玻璃杯,在他手心碎裂。
就在他一怒即发之时,身后突然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我来签。”
他几乎忘记了呼吸,带着不敢置信的目光,猝然转头看向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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