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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可以帮你...”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夜玄斩向自己头颅的手停了下来，夜玄转身看去。
这是一个男人，一个陌生的男人，但夜玄却对说话者非常熟悉。
“你不是被抓住了吗？”夜玄盯着对方的瞳孔说道。
这个男人的眼瞳里有着一条金色线虫在环形游动。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逃脱，我问你。”
“你想报仇吗？”
至虫说完后，夜玄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整个人都在颤抖。
“想...”夜玄缓缓开口。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回答未知的问题，但他还是说出口了。
“我也想，所以我们合作吧？”至虫笑着说道。
合作？夜玄有些愣神。
过了片刻。
“和你这个未知？”夜玄说道。
“怎么？你还有别的选择吗？”至虫说道。
夜玄低下头沉默不语。
“那就当你答应了。”至虫见此说道。
“怎么合作。”夜玄问道，他还是低着头，似乎不想面对这一切。
他作为人类居然又要和未知合作，他有些羞愧。
至虫早有预料地笑了一声。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夜玄不会拒绝，而夜玄见到它没有攻击也早就表明了态度，现在他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的那个朋友甚至直接使用未知了，不是吗？”至虫。
朋友？未知？夜玄疑惑片刻。
“你说陆辰唏？”夜玄抬起头说道。
“是的，就是他。他头上的那张符纸就是一只未苏醒的未知。比起你，他更加直接呢...”
“嗯，可他...”这一下再次戳到了夜玄的痛处。
“别急，他还不一定死了。”至虫说道。
“什么意思。”夜玄立马追问道。
“人类如果使用未苏醒未知的话，用的力量越多未知就会复苏的越快。而一旦作为载体的人类死了的话，未知是会立马复苏，并占据人类身体的。”
“而你的朋友并没有被占据身体，这说明他还活着，至少还能喘气。”
这...夜玄有些惊骇。
他们之前就猜测那张符纸是未知，这下被至虫证实了想法。
“所以，我们还不快点签订契约？”至虫笑着说道。
“契约？那是什么？”夜玄疑惑地问道。
“自然是限制你我双方的协议啦，难道你想直接被我夺取身体？”
“说说。”夜玄说道，他对契约并不了解。
至虫伸出右手手，平摊在夜玄面前。
只见手上居然缓缓浮现出一张纸，出现方法与陆辰唏的符纸有些相似。
但这张纸的样子与符纸完全不同，纸是通体黑色的，四边有着看不懂的红色咒语。
“这张纸能够让双方签订协议，一旦其中一人人违背协议，他就会直接消失在世界中。”至虫讲解道。
“这是未知吗？”夜玄问道。
这种样子和能力，和未知几乎没差别。如果是未知的话，这未知等级应该不低，怎么会在一个连b级都不到的至虫手里？
“不知道，我是在起源之地捡到的。”至虫答道。
起源之地？夜玄又一次听到这个地方。
第一次是宁璐的故事中，第二次是在真理的口中。
没想到至虫也说了，不过至虫寄生一整个城市的人，知道这个自然不难。
夜玄也早就猜测在这个起源之地发生的大战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大战的那两人很可能就是真理和金色眼睛。
既然是在那找到的，那么...
夜玄一把抢过至虫手中的契约，仔细端详起来。
“喂，你干什么。”至虫喊了一声，但并没有冲过来。
这张纸的协议是公平双向的，并不是在谁手里谁就有优势，所以至虫也不急。
而夜玄这边也证实了他的猜测，他在这张纸上感受到了悖论的气息。
如果他可以开启悖论的话，就能通过那双红色的眼睛看到，整张纸都是由悖论的力量构成的。
夜玄端详一会后，交还给了至虫。
现在他确定这就是悖论构成的契约，再回想起真理和他相遇时做的交易，他也确信了这张纸的作用。
“那就签订协议吧。”夜玄说道。
“据我所知，我们要用鲜血在上面书写。”至虫说完就咬破手指，鲜血在手上流出，这是他特地准备好的人类，还没有生产线虫。
过了一会，至虫书写完毕，将纸递给夜玄。
夜玄仔细看着纸上的字，至虫写的实在是太丑了。
甲方：至虫。乙方：夜玄
协议：1.乙方不可对甲方造成任何伤害，甲方也不得对乙方造成任何意义上的伤害。
2.杀死赵明的获利平分。
3.甲方会尽所能的帮助乙方，乙方也要保护甲方。
甲方：至虫乙方：
夜玄看完在最后的乙方处签上名字，协议也算是签订了。
夜玄刚写完名字，这张纸就迅速燃了起来，最后燃烧殆尽。
夜玄将手伸在至虫身前，现在至虫要寄生他了。
他也并不是完全相信这张纸，但现在的他只有这一个选择。比起懦弱地自杀，他还是想要再赌一把。
至虫的本体从脑袋中钻出，跳到了夜玄的手上。
至虫直接钻进夜玄的手，在夜玄身体里钻来钻去，最后钻到夜玄的脑海里。
夜玄有些恶心，毕竟脑子里有着只虫子自然是有些反胃。
至虫成功寄生，夜玄的瞳孔里出现一只金色线虫在环形游动，但夜玄的意识并没有被磨灭，身体控制权还是他的。
瞬间，夜玄感到他左胸的肋骨居然在快速愈合，要不了多久肋骨就会恢复原样。
夜玄有些惊讶，这至虫的能力有点强，但他知道至虫的作用绝不只有这么点。
“你还有什么帮助？”夜玄问道。
“当然有。你的生命力，防御力亦或者速度等等都达到了d级未知的体质。”至虫说道。
它是用精神力告诉跟夜玄交流的，精神力交流和说话其实差不多，甚至情绪表现会更加直观。
“嗯？d级？你不是快要到b级了吗？”夜玄眉头一挑说道。
“你说呢！！”至虫喊道，语气有些愤怒。
“咳咳，赵明在哪知道吗？”夜玄战术性咳嗽后问道。
“这里。”至虫说道。
至虫说完就用精神力将赵明的位置传达给夜玄，精神力有很多用法。
ps：大家觉得眼瞳里有个金色线虫环形游动丑吗？要不要去掉，看你们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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