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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瞧向俩孩子，慈祥的喊道，“澈儿，酒儿，走，跟外祖母去饭馆，咱们帮你们娘亲做事去。”
姜舟山看了发妻一眼。
“婉娘，你这是干什么啊，我刚跟俩孩子亲近亲近。”
“澈儿，这样，外祖父跟你们一道去。”
姜母直接牵起孩子的手，往外走：
“你别跟着我们，我瞧你就不高兴。”
昨儿晚上竟然跟她说，让她与娇娇说一声，好帮了姜妍和姜宇。
提起这俩不省心的庶子和庶女，姜母就心里一阵火大，压根不想理会。
姜母带着俩孩子往外走，嘴上不忘交代着：
“王妈，收拾好厨房后，将那些个衣裳都洗一下，尤其是我娇娇和孩子的，老头子的甭搭理。”
王妈是个性子好的，笑呵呵的说道，“老太太您说的是，我听您的。”
***
姜母来的时候，姜瞳已经忙过了早饭最忙的那个阶段。
“娘，您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让您在家里好好陪我爹休息呢。”
姜母说道，“我跟他可不一样，我也懒得搭理他，他心里惦记着那俩姨娘生的孩子，哪里有想过我们娘俩啊。”
“娇娇，娘真的感谢你和女婿帮你大哥这事儿，现在你和你大哥，可比那两房的强多了，你爹现在对我，都不敢太轻视小瞧了。”
活到老了，她苏氏还母凭子贵了。
姜瞳却道：“我爹的心思还在您身上，您别总是将他拒之千里。二姨娘和三姨娘，说好听的是家里的姨娘，她们啥身份，您心里没数吗。”
“倒是我大哥，他如何安排，是在庆阳县呆着，还是去京都城？这个得我大哥自己下决定。”
“我祖母还在，若是大哥回京都城的话，她老人家瞧了我大哥这般，想着应该能帮忙一些。”
姜母却道：“你祖母现在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晓。现在啊，我只求你大哥能平安，先暂时安顿下来。倒是女婿说，给你大哥在书院找个营生，不知道能否可行？”
姜母说着这话，心中也在盘算。
万一那书院院长知晓儿子身份，还能用他吗？
她也是万分担心。
这才想着，与其在家里胡思乱想，倒不如来饭馆，帮女儿做点杂事。
姜家没出事之前，她是锦衣玉食，从来不做粗活。可自打姜家出事后，她是什么事儿都干，也不曾觉着做个商人是啥丢人现眼的事情。
听母亲说想在庆阳县安顿下来，姜瞳便没再多说。
她回头也打听一下，庆阳县可有什么好的学院。
***
这般忙了几日，饭馆的生意倒是挺好。
倒是隔壁香满楼的掌柜的，盯上他们陆氏饭馆了。
这日，姜瞳正在饭馆算账，听得门外传来一道爽朗的声音。
“这陆氏掌柜可在？”
姜瞳抬头瞧了一眼，见是来者正是香满楼的胡掌柜。
“这不是香满楼的胡掌柜吗？什么风将您给吹来了？”姜瞳轻笑，走了出去，“我正是陆氏饭馆管事的，您找我，有什么事儿？”
“您这管事，倒是年轻漂亮。”胡掌柜说着走了进来，“今日有桩买卖想跟小娘子谈。”
姜瞳邀了胡掌柜入了饭馆内，寻了个位置坐下。
“……几日前到这饭馆吃过一次，味道的确是不错。后打听得知，小娘子这饭馆里的菜，是您亲自下厨做的。
想来小娘子的厨艺定然极好。
不如这般，小娘子直接去我香满楼做厨娘，月钱定然比你这饭馆挣的多。”
姜瞳思忖，怪不得前几日英子跟她说，有个人来找她，问了一些奇怪的问题。
旁敲侧击问饭馆做菜的人，哪里人氏，来庆阳县多久了……
当时姜瞳也没放在心上，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这是想来挖她人过去给香满楼做菜啊。
“胡掌柜，让我去你香满楼做饭怕是不可行。
不过，我们可以合作。
比如你们想要什么菜肴，我可以传授经验和做法，买下之后，这道菜就属于你们香满楼了，只是，价格就贵了点。”
卖菜谱，姜瞳之前便想过。
只是一忙就没去做。
倒是没想到，这香满楼的胡掌柜会亲自上门来。
“小娘子这是有大招在后啊。”胡掌柜摸着他那稀疏的小胡子，笑呵呵的说：“可能先尝尝菜，再做定做？”
姜瞳忙道：“自然可以。除了让您尝菜，我还会列出一些菜单，可供您选择，您选中哪个，我就做哪个菜，等您尝过了之后，再选择买下哪道菜。”
“好，小娘子是个爽利的人，那咱就先这样说定了。”
胡掌柜开酒楼几十年，他这香满楼经历了几次战争都屹立不倒，定然是有实力在，只是这香满楼的菜已经有好几年没更新了，几道招牌菜自然是要保留，那也要增添一些新的菜式。
不然，胡掌柜根本就瞧不上姜瞳开的这个小饭馆。
他那日也是听得一个喜爱美食的老客，与他说了句，后街有家新开的小饭馆，味道极好，尤其是小菜，很是下饭。
胡掌柜便前去试了一下菜。
他之前为了寻求比较好的菜色，也去尝试过不少的小饭馆，但都没找到合适的。
好不容易在陆氏饭馆遇到合适的口味，胡掌柜才亲自来了一遭。
像他这样干了几十年酒楼掌柜的人，压根就瞧不上小饭馆。
现瞧姜瞳这般利索，胡掌柜便让她先列几道菜，等他挑选了后，再交由姜瞳烹饪，试吃之后，他将合适的菜肴买下。
这对姜瞳来说，是一桩不小的买卖。
下午半晌姜瞳回到家后，便细心的琢磨起了菜肴，瞧着家中无人，她回到睡房进入空间，翻开菜谱，将几道名贵的菜都记了下来。
即便是不用空间的佐料和空间水也能做出很好的味道来。
而且，姜瞳卖给胡掌柜的菜，可都是她在自己饭馆没做过的。
陆鸷与姜城一同从外面回来，到家之后，还在说着话。
“……那明日一早，大舅哥就可以去华阳学院教书了，这华阳学院可是庆阳县响当当的好学府，你去当先生，将来定然是桃李满天下。”
姜城双手抱拳，面带感激，“这事儿还要感谢妹夫的帮助，没有你的牵线介绍，我也不能入了华阳学府。”
“我瞧澈儿也不小了，我这几日先帮他启蒙，便让澈儿直接跟我去学院读书好了，若是妹夫不放心，我可亲自带。”
陆鸷哪有啥不放心，他自然是极为放心。
“大舅哥，你也知道，我陆鸷大老粗一个，要是我儿子能考中状元，我这陆家，可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陆鸷哪里不知晓，大舅哥这是为了感激他，而特意提出，要帮澈儿启蒙，传授澈儿知识。
姜城笑着，点头。
陆鸷便又说道，“大舅哥，这孩子一个是教，两个也是教。不如，将我家酒儿也一并带入学府去，有你在，俩孩子我都放心。”
这……
姜城是能教书，可没教过女娃娃啊。
但转念一想，酒儿到底是自己亲妹子的闺女，自己亲外甥女，便点头答应说好，没问题。
只是谁能想到，哥哥是学霸，妹妹是学渣。
妹妹还属于那种，一上课就迷迷糊糊犯困想睡觉的小学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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