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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事情交代给凌?就忙其他的事去了，让凌?有什么不懂的再来找他。
然而，凌?来找他的时候，不仅把研究成果交给了他，还有一份已经完成的，他自己都不可能写得那么好的论文。
诶诶诶？？？
这么顺滑的吗？一点都不用他帮忙？康承恩以为至少在研究收尾程序上面，凌?肯定会来问他，他当初第一次主持项目研究收尾工作，就是懵懵懂懂地，四处找人问，一波三折，折腾了许久才完成的。
怀疑人生的康承恩打电话给李宏志，“宏志，你老实说，凌?她以前是不是有研发过药物，或者有没有做过科研项目？”
“应该做过科研项目的，她是华国科技大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专业的博士，决定考医学研究生之前还留校任教了几年。怎么，我之前没有告诉你吗？”李宏志理所当然地问，他不知道康承恩为什么要问这个事。
博士啊？那就难怪了，康承恩被凌?打击到的心终于好受了些。
诶诶诶？博士！还留校任教了几年!他记得凌?今年才二十三岁来着，跟他女儿同年，所以他记得很清楚，那凌?岂不是十几岁就博士毕业了，那这学习能力真的不奇怪。
“你还真的没有告诉我，就只说了凌?的计算机技术很好。”康承恩没好气地跟李宏志说道。
“没说吗？我忘了，你打电话问这个干什么？”总不可能是无聊，突然想了解自己的学生吧。
“没什么？下个月还有寒假，我让凌?去你那边学习。”康承恩可不会告诉老友，他自己的研究不小心让凌?给完成了吧，太丢人了。
而且，目前他没想好接下来该怎么继续教凌?，干脆就把凌?送去李宏志那边，他好整理一下，后续还有什么可以教凌?。
“嗳，好的。”李宏志听出来康承恩没有把实情告诉自己，但是他也没有追问，等凌?来自己这边学习了，他再看看能不能从凌?这里旁敲侧击出来。
“对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她精通中医吗？中医药方她应该研究过。”
李宏志大方地跟康承恩分析，但是康承恩不以为意，中药研究跟西药研究差别挺大的。
康承恩跟李宏志打完电话，就通知凌?，接下来她先去李宏志那边学习。
凌?接到康承恩的通知，乖乖地去了第一医院找李宏志报到。
李宏志一见到凌?，就问她，最近康承恩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凌?摇头说不知道。
其实凌?发现康承恩最近看自己的眼神怪怪地，似喜似悲，特别复杂，但是这不好跟李宏志说。
但是李宏志很快觉就认为自己猜到了，康承恩为什么打那一通电话。因为，到了一月份，李宏志也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教凌?的了，他有了跟康承恩同样的烦恼。
于是李宏志打电话去诈康承恩，“你小子为什么把凌?送来这里，我已经知道了。”
“啊？你知道凌?把我的研究项目完成了？”康承恩被李宏志的电话吓一跳，嘴一秃噜就把自己想要瞒着李宏志的事说了出来。
“嗯哼！”李宏志语气傲娇，心里其实在大笑，自己的这个老友，果然被子里诈出来了，虽然不是自己猜的到那个原因。
李宏志压抑住想大笑的冲动，继续问道，“你是不是没什么好教凌?了，才这么早就让她到我这边来的？”
“这你也知道？好吧，我承认的确是这样，我让她去你那里，就是想整理一下，我还有什么好教她的。”康承恩感叹自己真的干不过李宏志，从以前上学，到现在的事业，他都比李宏志差一些。
“行，我知道了，下次你这小子别给我耍心眼。”康承恩了解了情况就把电话挂了，说得越多，也容易露馅，他可不想让康承恩发现，他也陷入了同样的情况。
就在李宏志手托下巴思考接下来怎么安排凌?学习的时候，隔壁呼吸内科的余主任突然敲开了他的门，笑着跟他说：“李主任，你这个叫凌?的学生真不错，刚刚有一个肺癌早期的病人来找我看诊，我差点看走眼，凌?发现了我忽略的一些细节，给我提醒了一下，我才发现那人得了早期肺癌。”
“真羡慕你有这样的学生！”
“还有，你真是既深藏不漏啊，竟然会看我们呼吸内科的病，还把学生教得这么出色。”
余主任以前是有点不服气的，医院里面的人将李宏志称为京市第一医院医术最好的医生，现在他服了。
李宏志晕晕乎乎地接下了余主任的夸赞，但是，他没教过凌?呼吸内科，凌?是怎么会的？
凌?刚刚被李宏志派去给病人查房了，余主任刚离开，后脚她就回来了。
李宏志听凌?汇报完病人的情况之后，就问她：“?儿，刚刚隔壁的余主任说你提醒了他一个病人患了肺癌，你怎么会看呼吸科的病的？”
“我只是看过书，觉得像，就说了出来。”凌?现在已经把图书馆的神经内科和神经外科的相关医学著作看完了，呼吸内科的也差不多看完了，接下来其他科的医学典籍她也会慢慢看完。
“看了书？”李宏志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可以解决自己没什么东西可以教凌?的困境。
“?儿对呼吸科感兴趣的话，想不想去跟余主任学习一段时间？”
“想。”凌?也发现自己在李宏志身边能学习到的东西越来越少，继续这样下去，会很没意思，她是一个不断追求新知识的人，渴望接触新领域。
“那我带你去跟余主任讲。”李宏志乐呵呵地带着凌?去找余主任。
“余主任，你刚刚不是说羡慕我的徒弟吗？我让她也来给你打打下手怎么样？你就带自己的学生的时候顺带带一下凌?就行。”
“嗯，好。”余主任摸摸自己光洁的脑袋，李宏志这是怎么回事？他们这些人，一般收到天分高的学徒，虽然会炫耀，但是从来不会送去别人那里当徒弟。
不过余主任还是很开心，因为凌?刚刚给他帮了大忙，要不是凌?，那个肺癌病人迟早会拖成肺癌晚期，到时候病情来势汹汹，难以治好，他的一世英名都要被毁了。
于是余主任和颜悦色地让凌?跟自己学习，甚至还对凌?特别关照。
凌?在余主任这里，孜孜不倦地吸收着新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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