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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大明:镇国小王爷 > 第73章 京中有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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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宁王府,宁王朱宸濠重重将茶杯摔在地上,而后愤怒的无能咆哮。

    “他朱拱樽究竟施了什么妖法,南京吏部明明前头答应的好好的。”

    “已经收下的银子,如今居然还叫人退了回来!”

    “这是为何!为何!”

    “王爷息怒。”刘养正拱了拱手。对于这事,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此事过程虽然蹊跷,但木已成舟,此时并不是去在意其过程的时候。”

    “关键是,我等未能将上高县令安插为自己的人,反而打草惊蛇。今后小王爷必然更加警惕。”

    “小王爷在上高之发展一日千里,且上高离我南昌极近,大军一昼夜便可到达。”

    “小王爷又铁了心思要反对王爷您,若有一日我等起兵......”

    “上高......必为腹心之患!”

    “......可恶!”朱宸濠又何尝不知?

    那逆子一心反对他靖难登基,偏偏又有些歪才,把个上高经营的铁桶般滴水不漏......

    自己现在,是真没什么奈何他的手段啊!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宁王朱宸濠,以及向来智计百出的刘,李二位幕僚,都面色凝重。

    三位一门心思想要干窃国大事的人物,面对朱拱樽这个年不过十六的小王爷,却不由得有黔驴技穷之感......

    “王爷,京城中有消息传来。”一位黑衣内侍进来禀报道。

    “京城中皇帝下了一道圣旨给世子殿下。现在,宣旨的太监,已在前往上高的路上了。”

    “嗯?”朱宸濠有些疑惑。

    “皇帝,给那逆子下旨?可有探听到其内容?”

    “是。据说,是命上高郡王进京,为太皇太后圣寿节贺寿!”

    “贺寿?”一旁的李世实眉头一皱。他昔日曾在京城刑部任职,对千秋节,圣寿节的规矩仪制比较清楚。

    “从未听说,有皇帝亲自下旨,指定要某位藩王进京,只是为了让他给太皇太后贺寿的。”

    “此事背后,必有其他原因!”

    “藩王不得无故进京,此乃祖训!但有一种情况,却是例外......”刘养正脸色一变。

    “那就是......作为质子!”

    “什么!”

    此言一出,向来讲求威仪的宁王瞬间变了脸色。

    “先生是说,那燕藩伪帝已经发觉了我等的企图,因此要那逆子进京,去做质子?”

    他惊骇之下,举止失措,竟然跌坐在了椅子上。

    过得一会,只见宁王朱宸濠面色扭曲,仿佛下了某种决心:“既然如此,两位先生,不如我等这就举旗,奉天靖难......”

    “王爷不可!此时若自乱阵脚,不智也!”李士实忙道。

    “此举应该只是试探,若朝廷当真有什么动作,我等在京中所布的暗子,不可能没有传来丝毫消息......”

    “况且,朝廷此举,对我们来说,说不定,还是好事......”

    “噢?”朱宸濠一愣。送质子进京,还是好事?

    “呵呵,王爷,您莫非当真,想把您的位置传给小王爷不成?”李士实眼中眸光闪动。

    “没有吧?不止没有,小王爷在上高,反而已成我等心腹之患......”

    “若是京中圣旨一到......那么,小王爷他,还能留在上高吗?”

    “......”朱宸濠一愣。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这茬?

    那逆子去做质子,自己丝毫不心疼!且又能打消朝廷的疑虑,又能拔除自己心腹之患。此等一箭双雕之事,何乐而不为?

    “哈哈,有理,有理!”朱宸濠转惊为喜。

    宁王府书房的凝重氛围,顿时烟消云散,又变得其乐融融起来......

    朱拱樽这几日的日子,过得非常不好。

    那夜上元夜,自己写的那首“当时只道是寻常”,连带着王华“此诗遮我大明诗坛两百年之羞”的评语,竟然渐渐流传了开来。

    于是,屡屡有一些游学的才子雅士,慕朱拱樽之名来到南昌。说是要与其切磋诗文,实则是想与朱拱樽斗诗并将其打倒在地,顺便来个“白衣傲王侯”从此扬名立万的。

    一开始朱拱樽还做做表面功夫,对这些文人以礼相待。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只要有人拜访一律赶走了事,就这还有许多人堵在大门口或者专门在路边堵他的。

    不想这些文人却和越聚越多的苍蝇也似,见王府竟然令门房驱赶文人,立刻抱起团来对朱拱樽口诛笔伐。朱拱樽只好闭门谢客谁也不见,躲在王府里当起了宅男。

    这些人弄得他烦不胜烦,如今只要一看到有人穿着儒衫,他就条件反射的想跑。

    “小王爷......学生顾鼎臣求见......”王府后院,朱拱樽的研究室门口,顾鼎臣身穿儒衫风度翩翩,对房里埋头苦思的朱拱樽道。

    “呃!哦,是鼎臣啊......”朱拱樽抬起头。刚刚眼角余光看到一角儒衫,吓得他一个哆嗦,险些把手上做蒸馏酒的玻璃管打碎。

    “有好些日子不见你了。怎么了吗?”他将那截玻璃管小心翼翼的放好,抬起头问道。

    顾鼎臣眼神火热的看着屋里那一套蒸馏装置,这又是一门自己不知道的格物学问!他忍住想刨根问底的欲望,拱手道:

    “小王爷,方才有几名学生的同年给学生致信,信中对您慢待读书人一事颇有不满。”

    “学生以为......您此举......确实不太妥当......”

    “他们皆是慕小王爷诗名而来。您若是不愿与他们有所牵扯,大可举办一个诗会虚与委蛇一番,而后在诗会上作一首大作,他们也就散了......”

    “又何故......”

    “......”朱拱樽一阵无语。顾鼎臣说的话倒也没错,自己弄个诗会款待他们一番,然后作一首诗让他们心服口服,面子里子都有了,这些人自然也就散了。

    可问题是......自己哪里会做什么诗!那首诗,压根就是自己抄的啊!

    他真的不想再当文抄公了,当文抄公会遭天谴的呀!

    自己抄了首《青玉案》,差点当场沦为笑柄;

    抄了首《当时只道是寻常》,更是被堵的家门都不敢出!

    要是再抄,天知道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你说的有道理,不要再说了。”朱拱樽虎躯一震,王霸之气一顿乱放,霸气的一塌糊涂。

    “那些文人,意图以本王为成名之石,进身之阶。本王堂堂郡王,又如何能够如他们之意,轻易妥协?”

    “......”顾鼎臣愕然。小王爷说的,倒也没错。这些文人为什么来上高,还不是觉得小王爷一个郡王,必定是不学无术欺世盗名,想挑他这个软柿子捏吗?

    可是......如若放任事态发展,小王爷在他们文人中的名声,必然崩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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