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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钱的事儿，秦母和秦京茹好多天别扭着不知道怎么相处。
“预产期快到了吧？”
秦母给秦京茹涂完橄榄油后把衣服拉下来盖上一边问道。
那边看书的何雨柱顺口答道。
“嗯，还有七八天。”
“总算要到了，天天腰酸背疼的，我都快坚持不下去了。”
秦京茹艰难的转了个身，这时候也不说害怕生孩子了，一提到预产期就是满脸的期盼。
她是真的觉得要解脱了，自从肚子渐渐大起来她就没舒服过。
晚上翻过去调过来的睡不着觉，躺着喘不上气，侧着腰又酸疼。
两条腿整日都是水肿着的。
坐下就想上厕所，起来腿就抽筋。
这期间，秦京茹不止一次庆幸着家里面建了抽水马桶，不然怀个孩子该多遭罪啊。
“高兴早喽。”秦母过来人似的看着秦京茹。
“现在就受不了，等生了孩子才有你受的。”
秦母笑道，“当年我生你们几个姐妹的时候，那才是遭罪，记得生老二的时候也是冬天。
天寒地冻的，那时候你大姐还只会在床上哭，你爹出去给人家做工，这到了晚上两个孩子轮着叫唤，炉子还灭了。
我就身后背着一个，怀里抱着一个一边点炉子，一边哄啊。
这还不算，等生你五姐的时候，我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能把我们姐妹兄弟几个养这么大，我也可以！”秦京茹不服气又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么遭罪你们还一个个的生？”
“还不是为了给老秦家留后，幸好你之后就剩了俊峰，所以你爹一直觉得是你运气好，带来了你弟弟...”
母女两人闲聊着，窗户外面渐渐飘起了雪花。
屋子里炉火燃烧着，不时有热烈的噼啪声音传出。
何雨柱放下书找了鹅蛋和地瓜出来，在炉子里烘烤着。
不一会儿满室的香味弥漫开，秦京茹母女两个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炉子这边。
“烤好了吧。”
何雨柱点点头却又盖了一层木灰。
“再烘一会儿，味儿更好。”
这么过了五分钟，他用火勾子把鹅蛋地瓜扒拉出来放到盆子里，吹了吹灰放到床上炕桌上。
“小心烫。”
“哟，这么大的鹅蛋！”
秦母两人早就被香味勾得心痒难耐，来回倒着手吹着气先拿了香气更甚的红薯。
黑乎乎的外皮扒开，露出里面金黄的红薯肉。
“嘶，烫嘴。”
秦京茹小口的吹着气。
秦母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把手里扒开的冒着热气的红薯放在桌上，
又伸手拿了一只鹅蛋在炕桌上一摔。
“啪！”
蛋壳裂开，一股奇异的香气溢了出来。
秦京茹闻见这香味地瓜都不吹了，眼巴巴的看着秦母。
秦母把鹅蛋掰开，吹了吹被烫红的手，把其中一半蛋清往秦京茹那边推去。
在烧糊的表面对比下洁白的蛋清更加晶莹剔透。
秦京茹用手撕下一小半放在嘴里呼着气的吃下去。
“真香！”
何雨柱看着母女俩吃得好，干脆多考了一些，给前院老爷子，后院老太太一家送了点儿。就连中院的一大爷家也没落下。
一大爷一大妈到底年纪大了，两个人连轴照顾个不丁点的小孩子，整日里忙得团团转。
就连上回放年货的时候，他们也都跟院里人换了不少的奶粉额度，真的是全部心神都放在宝贝儿子身上了。
对于何雨柱送来的烤地瓜和鹅蛋两位老人十分高兴，当即决定晚上不做饭了，照顾完儿子，轮班好好睡上一觉补补精神。
院子里有四合院的人喜气洋洋的打着招呼。
“老李，这么早啊，干嘛去？”
“这不是这个月的票省下了吗，眼看着要过年了，去给我家孩子换点红薯干吃。”
“我们家这个月的票也没用呢，我准备跟厂里的工友换点柿饼，他家里是做这个的你要不要也一起换点儿？”
“那感情好，怎么换？”
......
另一边有小孩子笑闹着打雪仗的声音，哪家小姐妹做的雪人被不小心碰到了，正在生气的控诉罪魁祸首。
最后肇事者以一块龙须酥的代价才平息了众怒。
吱呦吱哟的自行车声渐渐停了下来。
许大茂在四合院的后门下了车，拍了拍头顶的雪花。
推门而入，后院的人脸上都带着笑意。
有主动跟许大茂打招呼的，脸上的表情无端的让许大茂有些奇怪。
好像几天之内，院里的人就瞒着他有了秘密？
不过他也没多想，回家把手里带回来的东西放好，他拎了一些山货就去前院找了王老太太。
“咚咚咚。”
“王大娘在家吗？”
“哟，大茂回来啦，快进屋。”
许大茂进了门把手里的山货放在桌子上。
“大娘，这是一点心意。”
“这么客气呢？”
王老太太一看见那串晒得有些时日的小蘑菇就笑得合不拢嘴了。
“来，喝点热乎水。”
“水就不喝了。”
许大茂开门见山的说出此行的目的。
“那个，托您帮我的那个事儿...”
王老太太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这事她没办成。
“大茂呀，你也知道你拿了梁拉娣他们二百块钱，她心里有怨气，在外边到处说你的身体不中用，我给你说了好几个，都听说了这个事儿，不答应啊。”
许大茂一听急了，梁拉娣这是不给他活路啊。
他连忙好声好气的恭维了王老太太一顿。
“咱们这片儿您可是最好的媒人了，你可得帮我多说说好话，我家里条件不错，又有文化，肯定有愿意跟我的姑娘。”
“这个你放心，慢慢相总会有好姑娘的，我肯定给你找个像样的。”王老太太放下手中的杯子，笑呵呵的道。
“其实我倒是有个人选，挺符合你的条件的。”
听到王老太太这么说，许大茂顿时来了兴趣。
“哦？是谁？”
王老太太神神秘秘的凑近了一些，
“这人你也认识......”
......
“这事我考虑考虑，您先帮我再寻摸寻摸。”
许大茂一脸心事的跟王老太太告别。
等他人走后，王老太太哼着小调的把桌上那串蘑菇挂在窗户上。
做饭的儿媳妇儿见到笑了。
“这感情好，这两天总有人往家里送东西，前两天有来送煤渣的，今天又送蘑菇。这样下去，咱们一家人都要靠妈您养着了。”
王老太太被儿媳妇逗笑了，撇了她一眼。
“就你嘴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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