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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生，你看看能不能把这东西让给我，我拿等价的东西跟你交换。”
破烂候这么说道，一双眼睛诚恳的看着何雨柱。
“算是给我留个念想，我一辈子都会记你的情。”
“这...”何雨柱迟疑道。
“候大爷，我虽然有心成人之美。但我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您说要拿等价的东西跟我交换，可我连东西的真假都分不清。”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破烂候理解的点点头道。
“你的顾虑很有道理，这样，你我各请一位懂行的人过来帮忙看看东西。”
他认真的看着何雨柱，补充道。“但一定要是信得过的人，不然事情暴露了咱们的东西都留不住。”
何雨柱点头应是。
“侯大爷您能理解就好，我这边已经有了人选。”
见第二件儿东西破烂候已经没有心情看了，何雨柱把青花瓷瓶收回袋子中拎了回去。
见到何雨柱出门的背影，破烂候暗自点点头。
这个后生虽然不懂行但也不会不懂装懂，人谦和有礼貌不说，还知道货不离眼防备人。
他转身回去把刚刚几箱子的文物转移到侧屋矮柜子底下的密室里，如果何雨柱看到一定会惊呼出声。
这密室里的东西可远远比破烂候给他看的东西要多上几倍。
这破烂候果然深藏不漏。
破烂候把密室掩藏好后也锁门出了屋子，打算去找韩春明请他那位外号九门提督的师傅过来坐镇。
一个小时后，两方的人都到场了。
何雨柱带过来的是被发配到四合院里的林述。
破烂候带来的是一个七八十岁满头花发的老大爷。
“我介绍一下，这位是九门提督关爷。”
破烂候伸手一请。
“关爷落座，让小辈们给您见礼。”
何雨柱和林述对视了一眼，都都看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这位关爷他们是没听说过的。
不过既然破烂候都这么说了，他们都行了晚辈礼。
“关爷爷好。”
椅子上的老爷子头不太动的到了省。
“嗯，东西在哪呢？。”
一般敢这么装的不是老骗子就是真有本事的，何雨柱心下暗想。
“我的准备好了。”
破烂候指着桌上的红纹瓷瓶儿道，一边拿眼睛看着何雨柱手里的袋子。
何雨柱点点头也把瓷瓶取出来放到桌上。
“请二位掌眼。”
林述已经自发到红纹瓷瓶边拿着个放大镜观察去了。
那边的九门提顿关老爷子却是不动声色的在桌子上扫了一眼开口道。
“釉里红换元青花，好大的手笔啊破烂候。”
“不瞒您说，我这点儿底子都在这了。”破烂候拱拱手道。
“要不是为了换回先祖的物件儿，我也舍不得这宝贝。”
关老爷子这才稳稳捧起何雨柱带来的元青花仔细观察上面的花卉图案。
“灰蓝色八大码，供器，真叫一漂亮！”
他轻轻把瓷瓶放回桌上，然后也不管林述还在拿着放大镜查看，又拿起桌上的红纹瓷瓶在手中打量。
“破烂候，你这是出了大血了啊。”
说完他将瓷瓶放回桌上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怎么样？”何雨柱问道。
林述还在瓶身细细查看，口中还念念有词。
何雨柱看到他额头都起了一层汗，劝他道。
“不着急，你慢慢看。”
林述又看了一会儿，才上手将瓶子里里外外都查了一边。
摇摇头对何雨柱道。
“我听说这种釉里红瓷，一切特征纹样也对的上。但我不敢确定，毕竟元青花釉里红这两种都太贵重了。要是搞错我担待不起。”
“不用看了，”
坐在椅子上的关老爷子开口道。
“两样都是真的，这件儿釉里红是元代早期的物件儿，比你那元青花还稀罕一些。跟他换你不亏。”
配着旁边破烂候的神色真的很像两人在给何雨柱做局。
但何雨柱沉思了一下，拍板道。
“那就换吧。”
“你确定了？”破烂候还没说话关老爷子先开口问道。
“你要是不想跟他换可以把这瓶子给我，我也挺喜欢你这个元青花，现金古玩我都能跟你换。”
听关老爷子这么一说破烂候可不答应了。
“老爷子你这可不厚道了啊。他都说跟我换了，好小子，这事就这么定了。”
他高兴的拍拍何雨柱的肩膀，伸手宝贝的把桌上的元青花收到盒子里远离关老爷子放好。
“放心，你这瓶子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侯爷家大业大的不骗人。”
何雨柱也把釉里红收到盒子里跟林述确认一番就准备告辞回家。
“别急着走，留下吃顿饭，我请九门提督老爷子上门肯定要设席招待一番。等着，一会儿韩春明那小子就带着酒过来了。”
破烂候把何雨柱拉回椅子上坐下。
那边林述却开口道。
“那我先把瓶子送回去。”
何雨柱知道他是担心东西留在这被人掉包于是也点头让他先回去。
过了一会儿，之前到四合院替破烂候送东西的小伙子提着两个酒瓶过来了。
他把酒瓶子往桌上一放，对破烂候道。
“我师傅最爱的一块一，给钱。”
“我还能差你这点钱？”
破烂候没好气的从兜里掏出钱给韩春明。然后转身跟何雨柱介绍道。
“这小子叫韩春明，关老爷子的爱徒。你平常有什么看不准的东西，我要是不在可以找这小子帮你看。当然，好东西的话还是留着我来看。”
何雨柱客气的跟韩春明打了个招呼，自我一番算是认识了。
接下来关老爷子跟破烂候在厅里交谈，韩春明被破烂候打发去了厨房做饭。
何雨柱跟过去发现这个韩春明手艺竟然不错，一看就知道是学过的。
他走上前道。
“我帮你切菜吧。”
“你行吗？”韩春明看了一眼何雨柱。
“我家老爷子可挑啊。”
“我原来就是干这个的。”何雨柱自信的接过菜刀道。
白菜码在案板上，手底下刷刷几刀见分晓。
“可以啊。”
韩春明看出这人刀工比自己强多了，诧异的看了一眼何雨柱然后低下头继续洗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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