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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杳拍拍他,“你能不能小点声音!”
齐嘉墨:“好,知道了!”
“你这招是跟谁学的啊?”齐嘉墨好奇地看向她,“可别说你是自学成才,我可不信啊!”
跟谁学的……周杳沉默了,她也不知道这是跟谁学的,那个人的模样她都不知道呢。
只记得……
那时候,她为了练弓箭,每日跑到后院里练,可她练起来比齐嘉墨差多了。
“小姑娘,你这弓……拉起来不行啊!”
抬头一看,一身穿金丝滚边墨色暗花袍,脸上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躺在树上,翘着腿,眼睛里透着嘲笑。
周杳愤愤道:“什么小姑娘,我都成亲了!”
男子从树上蹦了下来,“成亲了啊?你的夫君呢?就舍得你一个人练箭?”
周杳哼道:“你懂什么,我是背着他偷偷出来的!”
男子点点头,“哦~”
周杳看向他,“你没事翻我家墙干嘛?赶紧走吧你!”
男子哼道:“不走!”
周杳:“……”
不走便不走吧,她不想管他了,便拿起来了弓箭,要开始练了。
突然,男子过来压了压她的肩膀,“肩膀有些高了。”
又说道:“头偏向那箭的手一下。”
……
“周杳周杳周杳!”
周杳回过神,“你喊什么呢!”
齐嘉墨翻白眼,“本少爷问你呢,发什么呆啊!”
周杳摇摇头,打着哈欠:“困了,回去睡了。”
身后齐嘉墨看着她的背影,喊道:“这便……走了?”
周杳冲他挥挥手,“再见了!”
齐嘉墨叹了一口气,接着练了起来。
……
接着一连几日,周杳去见顾迢的时候,他都是冷着一张脸,跟他说什么话,只会“嗯嗯嗯”。
周杳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了,就在温酒那边做事情。
有时候会在齐嘉墨空闲的时候去找他玩。
这天,周杳在温酒房里挑药材。
温酒:“你跟顾迢这是怎么了,你们俩吵架都一个月了,怎么还……”
周杳挑出来药材,“我怎么知道!每次去找他,他都是那副表情!明明是他的错,怎么搞得好像我的错!”
温酒觉得奇怪,“什么时候这般古怪了?”
周杳气道:“谁知道呢?”
“不管他了,他不理我,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温酒看着她,摇了摇头。
……
演武场
周杳站在一边看着下面练着长枪的兵,看向一边的许教头,“许教头,你觉得你手底下的齐嘉墨怎么样?”
许教头看向她,“姑娘知道齐嘉墨?”
周杳点点头,“我同他兄长是同窗,他就像是我弟弟一样。”
许教头开口道:“那小子,资质比旁人差,不过好在勤能补拙,现在,这新兵里,可没几个能比得过他的!”
周杳嘿嘿笑道:“真的呀!”
许教头又道:“这新兵里大多是家中贫寒,走投无路的,他这也愿意来这里吃苦?”
又有一个教头凑过来道:“那是人家有追求。”
周杳小声嘟囔道:“他的追求就是让他老爹好看。”
新兵们都练完了,赵梁走过来,对她道:“怎么这几日总往这边跑了?”
周杳笑道:“温姑娘那里事情也整得差不多了,就到了这边了。”
赵梁点点头,“那你怎么不去找顾迢啊?”
周杳轻哼道:“他老人家忙着呢!”
赵梁挑眉,“是吗?能比我忙?”
周杳瞪他一眼,怎么这人缺了根筋似的。温酒一眼便能看出来她是和顾迢冷战呢,赵梁却……
轻哼一声,周杳便跑过去找齐嘉墨了。
赵梁心道:“这是在瞪我?”
转过头问许教头,“方才你们惹她了?”
许教头连忙摆摆手,“属下不敢。”
赵梁:“那她这是怎么了?”
许教头心道,你一来就变成这样了,肯定是同你有关系的。
另一边,齐嘉墨看着周杳,好奇道:“你近日怎么来找我找的这样勤了?”
周杳白了他一眼,“我是闲的,又没地方玩。”
齐嘉墨笑道:“你去找殿下啊,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不是常跟着他嘛!”
周杳踢了他一脚,“给本姑娘闭嘴!”
齐嘉墨气道:“周杳,你真是好凶残!亏大哥之前还跟我说你在学堂里整日被欺负呢!”
周杳:“……”
是哦,她之前也是没有这样对人动手动脚的。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听见远处教头们说继续训练,周杳开口道:“我走了,你继续练吧!”
说罢,转身便离开了。
……
齐嘉墨拿着长枪练习着,身边有人开口道:“阿齐,周姑娘是不是看上你了?”
听此,齐嘉墨的长枪差点落地,瞪向那人,“胡说什么呢!”
那男子嘻嘻笑道:“不然她怎么总来找你?”
齐嘉墨:“那是因为我大哥同她是同窗,在这里她又没什么认识的人,便会来找我了。”
男子惊讶道:“你大哥……,诶诶诶,那你是不是……”
齐嘉墨瞪他:“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多事!”
男子:“……”
……
周杳走到赵梁所在的地方,坐下来,叹了一口气。
赵梁看向她,“你这几天怎么了?”
周杳摇摇头,“没事。”
赵梁拍了拍她,“过几日便是除夕了,温酒酿了梅花酒,想不想喝?”
周杳抬起来脑袋,“嗯,想!”
上辈子,在她成亲前,顾迢送了她一坛梅花酒,说是贺礼。
原来是温酒酿的啊!
哼,真是的,贺礼还拿心上人酿的酒!
……
很快,到了除夕这一天。
淮州卫们也都拿到了家里人送来的东西,不过齐嘉墨没有。
废话,他是偷跑出来的,谁能猜到他来了淮州卫。
齐嘉墨叹了一口气,“周杳啊,你跑这么远,不想家吗?”
周杳轻笑道,“不想。”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齐嘉墨面容哀戚,“我想啊!我想我阿娘和大哥了!”
周杳:“哦!”
她没有阿娘和哥哥,不明白他的思念。
不过若是他说想他阿爹,大概……也是不明白的。
她开口说道:“今晚卫所里不是供了酒吗?你喝开心点,我走了!”
齐嘉墨:“去吧。”
又仰天长叹,真是差的天壤地别。周杳每日一个人睡着温暖舒适的床榻,他呢?就和那么多人,睡大通铺。
她和暄王坐在房里,生着火炉喝酒,他就跟那些人……
这……原来军营里的生活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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