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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见状，眼珠子一转，便摆出一副受欺负的大孝女模样：“我妈妈病了，她喜欢这种裙子，我想给她买，池暮同学，你已经抢走了顾睿学长，还霸占了那么多好的学习资源，我知道我争不过你，求你就让这一次吧！”
围观群众虽然不喜欢老师的宠儿池暮，但他们不傻，凌若这个模样不是白莲婊是什么？
哪有这么求人的？
“诶呦，你看哪有这么跟人商量的？”
“就是，有本事她去讨好老师啊？”
“我记得这个花瓶成绩本来就不怎么样，那些低年级脑残还学姐学姐的多崇拜她，笑死我了。”
“也就新生好忽悠，我跟你说，这个女生在论坛上开小号到处造人家学霸的谣，结果她室友爆出过她经常偷东西！”
“诶呦，可快离这婊子远点吧，真晦气！”
议论声陆续传入凌若的耳朵，猛地撩起凌若心中的怒火。
这些人，就不能闭上狗嘴吗？议论别人很好玩？
居然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生语言暴力！
凌若想发火，可瞥见人群中的手机，她知道得忍着，她在大三这一届不受欢迎，对这些人精没办法，但不能把在低年级的形象毁了。
凌若松了松肩膀，等着池暮的回答。
池暮不再和她说话，松开了抓着裙子的手。
凌若一喜，池暮妥协了，她就知道，池暮不敢在众目睽睽下太放肆。
结果，池暮从红裙子的后面，摘下一件一模一样的裙子。
“你那么喜欢这件，就给你好了，又不是只有一件，搞得跟什么似的。”
人群立刻爆发一阵稀稀拉拉的笑声。
凌若脸上火辣辣的，后脑勺热乎乎的，感觉到来自背后的指指点点。
她捏着那件裙子，要不是隔着一层布，指甲都能嵌进肉里。
池暮！
她死死地咬着气得打颤的牙齿，甩开手里的裙子，气呼呼地挤开嘲笑的人群逃离现场。
池暮这边结完账，便打车往教师公寓赶去。
她经常来，已经和宿管大爷混熟，打声招呼就行了。
找到辅导员的房间，池暮敲了敲门，辅导员家远，不放假她是不会回家的。
一般情况下，上午她都在公寓，这个年纪不爱出门到处晃悠。
“老师，我是池暮，我来看你了!”
屋子里很快传来脚步声，有点慌乱，像是在害怕什么。
“老师？”池暮轻声，以为辅导员遇到了什么害怕的事情受到了惊吓。
门缓缓地打开了，辅导员有些苍老的脸撑起慈祥的笑容：“小暮呀，快进来吧。”
说完，还看了看她背后。
池暮迈进屋子，带上门：“怎么了老师？”
“没什么，之前看了场鬼片，有点神经过敏。”
辅导员一边说一边忙着跑去冰箱给迟暮拿东西吃。
这个年纪还看鬼片啊，辅导员这么有情调？
池暮换了鞋子坐在沙发上，辅导员拿来了饮料和切好的水果。
“老师，你看这件裙子，上次你说喜欢，我特意给你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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