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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的事，我真的很生你的气，但因为你跟我哥的合作也好，还是顾念我们那么多年的交情也好，我都不会和你绝交的。可有些东西吧，随着时间的流逝确实已经找不回来了，又何必勉强自己呢？”
“我没勉强自己，是你觉得勉强。”司隽有种预感，接下来她会说出更令人难受的话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想听听，哪怕是伤他的话也总好过她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强。
“是，是我勉强。”李柰倒是大方承认，本来她就挺勉强的，还不让人说吗？
“你当初的做法伤害了司娆，也伤害了我们所有对你巴心巴肝的这些朋友，伤害造成了就难以抹去......那摔碎的花瓶粘起来就算不漏水也有裂痕啊对不对。”
她本来想说破镜难重圆的，想想又觉得这个比喻不太恰当，思忖了几秒才想到花瓶这个说法。
“司娆那边我会去找她的，所以我才希望明天去接她的机，我会跟她好好道歉的。”他想说现在他们能不能不要说别的，就说为什么她不愿意联姻。
李柰点点头，“你是该跟她好好道歉，那我就不告诉她明天你去接她，不然她肯定会改签说不定还会取消航班。”
这些年司娆倒是没怎么骂他了，但其实骂出来何尝不是另一种惦记，不闻不问了才是真的遗忘了。
“如果司娆能原谅我，你会愿意嫁给我吗？”他当然知道司娆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连汪明雅他亲自都去找了，何况司娆？
对于他这急切的想要知道她愿不愿意和他联姻的态度，李柰是真的有点无语，看来还是刚刚她没说清楚。
“当然不愿意了。”明确态度后，李柰明显感受到司隽的低落，但她才不会管呢。你愿意为了家族牺牲你自己，我可不愿意。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司隽的声音晦涩，眼里是无尽的灰暗，只可惜李柰并没有看见。
她想了想觉得刚跟人家说回不到过去那样哥俩好的时光了，自己就让人家这么干巴巴地坐着连杯水都不给人倒，这么不讲究可不是回不去的节奏。
于是在司隽情绪低迷满眼难受的时候，李柰起身去厨房开了冰箱，看看有没有什么喝的可以招待一下他。
幸好，她就记得似乎还有两罐果酒没喝，这个牌子的果酒很好喝的，尤其是她手里的荔枝味。
这么好喝的饮料也不算失礼了吧。
“嘶”拉开拉环，气泡上涌的声音听着就爽，李柰将打开的果酒递到司隽面前，“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我不需要为了家族利益牺牲自己咯，不管我哥跟你承诺了什么，你去找他，我是不会和你联姻的。”
“我们......”
司隽想说他们跟那些毫无感情的联姻者不一样，但李柰没让他说完就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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