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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慕容晟笑道，“那个时候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特别可爱。”
皇后说着，脸上的表情，显然是思绪又回到了当年。
于是，母子俩边吃边喝边聊，笑声不断，十分尽兴。
当然，慕容晟也没少喝酒。
席散后，皇后说道：“你今天喝了太多酒，晚上就住在母后这里吧。”
“不，”慕容晟带着几分醉意说道，“嫣然她，还在等着我呢！”
他说着，便站了起来，却脚下一软，朝前一个趔趄。
皇后急忙上前，一把将他扶住。
慕容晟伏在她肩上，昏沉沉意识模糊。
皇后命令两个太监，将他扶到东边的暖阁里。
接着，又命沛儿，去叫牧娇娴。
沛儿去后不久，牧娇娴就坐着一辆小轿，毫无声息地到了。
进来后，先给皇后行了礼。
“罢了。”皇后道。
说完，又看她，灯光下，见她唇白齿红、明眸善睐，显然是用心打扮过的，身上还隐隐散发着一股幽香。
“本宫都给你铺垫好了，接下来，就要看你自己的了。”皇后道。
“臣妾明白。”牧娇娴回道。
“去吧。”皇后又镇定地说了句。
于是，牧娇娴转身往东边的暖阁走去。
进去后，他见慕容晟仰面躺在床上，脸蛋红扑扑的，别有一番动人之处。
她脱掉自己的外衣，里面露出一件云锦裁制的睡袍。
她又把鞋脱掉，光着脚，爬到了床上。
话说，慕容晟感觉有人上了他的床，便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嫣儿，是你吗？”
牧娇娴听了，俯下身，拿手抚摸着他如美玉般的脸，温柔叫了声：“殿下。”
又听慕容晟含混不清道：“嫣儿，你今天怎么了？你从来不称呼本王‘殿下’的，你都是叫本王‘小晟’……”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接着，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竟睡着了。
牧娇娴见了，不得已，使出了浑身解数，但却还是没能让慕容晟清醒并拥有激情。
话说，第二天清晨，慕容晟醒来，睁开眼睛后，一眼就看到自己的身上，搭着一只白皙的翅膀。
他想当然地以为是牧嫣然，便不敢挪到身子，怕把她惊醒，又合上眼睛装睡。
过了一会儿，旁边的人果然翻了个身，胳膊从他身上拿开。
他这才坐起来，把头伸过去，想要逗逗她。
这一看不要紧，他发现这个人竟不是牧嫣然，而是牧娇娴。
他惊恐地大声质问：“你怎么在这里？”
牧娇娴正迷迷糊糊刚醒，听了这话，急忙坐起来，回道：“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却见慕容晟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问她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噗！”
她忍不住掩口笑了，又道，“我们是夫妻，你说，我能对你做什么？”
听了这话，慕容晟又急又气，仰头惨叫了一声：“啊！”
又急忙跳下地，匆匆忙忙地往自己身上穿衣服。
牧娇娴见他这个样子，想来是当真了，因暗想道：既然如此，我何不……
话说，慕容晟穿好衣服出来，迎头看到皇后，便不高兴地噘着嘴问：“母后，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皇后笑着装傻。
“牧娇娴怎么会在这里？”慕容晟只得明明白白地问道。
皇后笑着解释道：“昨晚，娇娴过来给我请安，听说你在这里，又喝多了酒，不放心，便留下来照顾你，有什么问题吗？”
说着，她还把手摊开，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唉！”
慕容晟一拂袖，深深叹了口气。
皇后便有些惊讶道：“晟儿，你这是什么反应？娇娴可是你用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正妃！”
“……”慕容晟无言反驳，拉着脸，走出去了。
皇后看着他的背影，得意地抿嘴暗想。
很快，牧娇娴也从里面出来，皇后笑着问道：“可成了？”
牧娇娴娇羞地低下头，又点了点。
皇后见了，高兴地一拍手，笑道：“太好了！最好，还能给慕容家生个大孙子！哈哈哈哈！”
她那高兴的样子，仿佛大孙子已经在牧娇娴肚里活蹦乱跳了。
话说，慕容晟从皇后宫里出来，一路怏怏不乐地，回到东宫自己的书房。
他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在地上来回地走着。
一开始，李祥还担心地看着他，渐渐，就有些沉不住气了，问道：“殿下，你今儿是怎么了？自打从皇后娘娘那里回来，就这么来回地走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唉！”慕容晟又大大叹了口气，却没说别的。
李祥见了，便悄悄地退出来，对守在门口的裴勇道：“裴大人，你快进去看看吧，殿下今儿不知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就唉声叹气，话也不肯说。”
裴勇听了，便推门进来，见果然如李祥所说，太子脸色很差，且看上去十分烦躁。
他尽量放轻脚步，走上前来，小声问道：“殿下，你怎么了？能否跟属下说说？”
慕容晟听了，回头看了他一眼，懊恼地往地下一蹲，抬手抱住脑袋，说道：“本王没脸见嫣然了！”
“发生了什么？”裴勇急忙也蹲下来，轻声问。
“不知怎地，那牧娇娴，昨晚，竟到了本王的床上！”慕容晟委屈地说道。
裴勇一听，憋了半天，还是没憋住，“噗”地一下，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慕容晟站起身，不满地问了句。
“殿下，”裴勇也站了起来，说道，“太子妃是你的妻子呀！她在你的床上，再正常不过了，有什么可懊恼的？”
“哎呀！你不明白！”慕容晟烦躁地挥了一下手道。
“属下明白，属下怎么就不明白呢？”裴勇笑说道，“不就是你跟侧妃，发誓这辈子只爱对方一个，绝无二心吗？”
“你知道？”慕容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裴勇笑道：“属下一路跟着你们一起进京，有什么不知道。”
“可是现在，本王违背了我们的誓言，该怎么跟嫣然解释呢？”慕容晟愧又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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