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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舟说，“卖的不错，卖空了。”
一个姓张的大妈瞅了一眼摊车上的汤锅，真的空了。
再瞅一眼食材保鲜盒，也空了。
张大妈惊讶道，“镇上这么多人喜欢吃麻辣烫？”
许舟说，“是啊，麻辣烫很好吃，您要不要尝一尝？”
张大妈说，“这都空了，还有吗？”
吕燕芳说，“明天出摊前给你一碗。”
“好啊好啊，明天我拿碗过来。”张大妈高兴道。
其他几个大妈纷纷表示也要尝一尝。
她们住在许家周围，和吕燕芳经常往来。
许舟成植物人那四年里，许家很困难，是她们伸出了援手。
吕燕芳对她们的恩记在心里，结婚摆酒那时候她们也帮忙了。
许舟看在眼里，越来越喜欢这个村子了。
善良淳朴，热情互助。
这个村子在当地婚姻市场很有名声。
几个外地女人愿意嫁过来，生了孩子，愿意留下来照顾公婆带孩子，丈夫放心去打工，寄来的钱不多，也几乎是全部了。
到了家里，吕燕芳没休息，开始准备熬汤的材料。
许舟不让她忙了，她非要忙。
“今天卖完了，那么一点就卖完了，明天多弄点。”吕燕芳动作麻利地处理材料，许庆林也在帮忙，做了很多活儿。
老两口这么忙，许舟就不能休息了，挽起袖子加入他们，结果被他们赶出去。
“你比我们还累呢，赶紧休息去。”吕燕芳说。
“我还不累的。”
“你看看薇儿，她白天收钱收累了，你赶紧烧水给她洗脚，按摩脚。”
“……”
还是老妈细心。
许舟笑着去烧水了，端来一盆热水放在白甜薇脚边，拉过小凳子坐下。
白甜薇说，“我会洗的。”
“要是让老妈看到了，会说我一顿。”许舟伸手抬起她的脚泡进水里，揉着脚底。
“舒服吗？”许舟问道。
“舒服。”白甜薇点头，脸上精神了点，凝视着他低着头认真给自己洗脚。
这样子真温柔，真帅气。
“老婆。”许舟突然开口了。
“嗯……”
“很久没看你的蛇尾了，想看。”
“啊？”
白甜薇长时间保持人形，用双脚走路，保持这个模样习惯了，几乎忘记了自己有蛇尾的事。
白甜薇问，“我怎么变回蛇人？”
许舟说，“在心里想着就行。”
“这样啊……”
白甜薇看着自己穿着连体裤，脱掉后，发出意念控制，见到两条修长的腿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一条长长的蛇尾，白色鳞片在灯光下折射柔和的光泽。
蛇尾卷成圈泡在盆里。
“真漂亮。”许舟一边说一边给她的蛇尾上水洗了洗，给蛇尾立着走路的那地方按摩几下。
白甜薇觉得真舒服，不由放松了彻底。
“老公……”白甜薇说，“我也很久没看你的蛇尾了。”
“等我给你洗完后。”
许舟拿起毛巾泡在水里，拧干一些，擦着蛇尾上半部分。
擦了干净，比刚才更亮了。
白甜薇想用蛇尾走路，许舟却不让她走路，“地上脏，你上床吧。”
白甜薇看一眼水泥地，吕燕芳经常拖地，不脏呀。
她还是乖乖地上床，用蛇尾直立在床上，站直了，视野就变高了。
她很欢快扭着蛇尾在床上走来走去。
“小心点啊，这床不结实，改天我找人定个新床。”
“我觉得还好呀。”白甜薇扭着蛇尾走一步，突然听到咔擦声音，顿时站着不敢动。
许舟：“……”
“对不起……”白甜薇坐下来，蛇尾盘在身边。
“没事，明天赚了钱，回来找木匠做床。”许舟看一眼这个房间，从小到大生活的这个房间，没啥新的，旧的破的，看着很寒酸。
白甜薇在蛇人星生活在皇宫，环境精致而高档，习惯了那样的环境。
在这里她很努力适应，可他明白她还是想要住在更舒服的环境。
钱不够啊，要多多赚钱，虽然赚不够盖房的钱，但翻新房子的钱够了。
许舟端着水盆倒在外面水沟里，再烧水给自己洗了一遍，然后上床露出蛇尾。
白甜薇摸着他的漆黑蛇尾，用自己的蛇尾与他的蛇尾缠起来。
然后拥抱他，躺在怀里，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睛。
“小心肚子呀。”
许舟提醒道。
“没事的，趁着月份小，多多向你撒娇。”白甜薇睁开眼，往上看着他的俊脸，眸光亮丽，“老公，这两天看你在摊子忙碌的样子，真帅！”
“你收钱的样子真美！”许舟笑了笑，低头亲一下她的额头。
“不够呀，我想……”白甜薇嘟哝着嘴唇。
许舟明白了，再亲了一下。
白甜薇闭着眼睛睡觉，手放在许舟肩膀上。
许舟握着她的手，看一眼整个手掌，明天给她买护手霜，让她多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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