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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忆力要是没有逆流，他记得第一个问题并不是这个啊。
乔白白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
林文灿瞬间回神，不再纠结她询问的次序。
“他一直很正常，没有奇怪的地方。”
“你真的没有感受到他的怪异？”
乔白白眯着眼不放过他分毫。
林文灿摇了摇头。
“那你可知他有什么玩的好的狐朋狗友？”
出了事不老实的待在家里，反倒是在外闲逛，这让她不得不怀疑有人与他接线。
林文灿对这个问题很自信，不假思索的回答，“王辉他和萧家的人玩的不错。”
“你说的可是萧然？”
“你们知道？”
林文灿讶然的抬头。
忽然他灵光一闪，斩钉截铁的说道：“王辉爱面子，喜欢吹牛，他肯定是受萧然挑拨的。”
乔白白闻言眼睛闪了闪，朝他笑了笑。
“别急，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林文灿这才发现只有他激动的站了起来，他又不好意思的重新坐下。
幸亏这两人不缺钱要的包间，不然他怕是要丢人丢大了。
“我看你和王辉很熟悉，入学当天你可跟着？”
“伯父伯母生意繁忙，那天是我送他过来的。”
林文灿对这件事记忆犹新。
“当天可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乔白白见他叹息，就知道那天必定有其它的事发生。
林文灿为难的喝了口茶，没有顺势说出口。
“可是因为他成绩不行，通过钱财买了个机会，所以惹得他与家里的关系并不怎么样？”
“噗！咳咳咳咳咳咳......”
乔白白皱眉，电光火石之间一巴掌将他的头扭向一边。
林文灿被刑泽天的突然询问吓到，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将茶喷了出来。
“是在下失态了，还请两位见谅。”
他握拳抵着咳嗽几声，这才缓过来点。
“没事没事，我们谅解。”
乔白白笑的很开心。
只要不污了她的饭，她很大方的。
“刑兄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王家掏钱买进去的外人无人知晓，他是怎么知道的？
林文灿严肃的看向刑泽天，眼底深处有忌惮与打量。
“林兄放心，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读书人，没那么大本事知道你们的家事。”
刑泽天浅笑，对他的试探并未放在心上。
“小老弟，你看我们都知道了，能具体说说吗？我们也好为你家兄弟抱打不平。”
乔白白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朝他嘿嘿的笑着。
林文灿放在膝上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他低垂着眼一直未开口，二人也没有催促。
刑泽天更是悠闲的为乔白白剔除了一块鱼肉上的刺，放进她的碗碟中。
乔白白也没有客气，夹起来就吃。
林文灿想了很长时间，等他终于下定决心时就见二人一脸的轻松自在。
他顿了一下。
他怎么觉得这两人好像并不需要他呢？
“想好了？可以说了？”
乔白白擦了擦嘴，这才停下来打算细细聆听。
林文灿沉默片刻后，还是点头。
“伯父伯母对王辉的期望很高，曾对外夸下海口，可惜他并未考上，无奈之下伯父只好花费大笔的银钱，为书院重新翻整一遍，书院才勉为其难答应给他一次机会。”
林文灿停下来偷偷的看了一眼二人的反应，见他们没啥表情心里松口气。
还好，这两人没有看不起他家。
于是他接着道：“入学当天王辉和家里大吵一架，说他的将来不需要他们操心，他自己会负责。两位相信我，就算他是买进去的，但他并未偷题，这个我可以保证。”
“哦，你为何如此确定？”
乔白白微微挑眉，对他表现出来的信任感到好奇。
林文灿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能略微为难道：“我没有证据，但以我从小和他相处来看，他绝对没有这个胆子去做偷题的事。”
乔白白倚靠在一旁，右手不知觉的轻轻缓缓的敲击着桌面。
“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王辉和寒门弟子姜莫可有矛盾？”
“姜莫？他不是萧然的跟班吗？这件事和他也有关系吗？”
林文灿疑惑的看向乔白白。
他以为这件事顶多就是萧然唆使他干的，怎么还扯出了另一个？
“没什么，我问完了，真是辛苦你了，你可以走了，慢走不送。”
乔白白露出几颗大白牙，一脸灿烂的请他离开。
林文灿恍惚的顺着她的手势起身离开。
直到他站到门外，才僵硬的转身看向里面。
他好像就喝了一个茶，连个饭都没有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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