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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另一只手盖住不健康的风景,只留下一个头在外边。
小人长得是极其精致可爱的,然而,他不安分。
时然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张嘴,嗷呜一口,咬住自己一小块肉。
她:“……”
她盘腿坐在地上,将小人放在腿上,然后用另一只手去捏小人的脸,将自己的手拯救出来。
小人瞪着眼站起来,伸着胳膊要去拽她。
时然用手指点了下他眉心,将人戳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变小后脑子不清楚的某人杀伤力大大降低,很容易就被时然控制住了。
刚刚被火烤了的蛋此时孤零零地躺在那里,一道微不可察地裂缝出现在表面上,并不断的扩大。
翌日一早。
楚洲睡着睡着突然感觉不对劲,有一股热风以一种特定的频率一直对着他吹,一直对着他吹,烦的不行。
他想缩进被子里,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找到被子。
他刷的一下睁开眼。
首先入目的是女子安静恬淡的睡颜。
睡着的她没有白日里故作的活泼和生气时的恐怖,整个人看起来乖乖软软的。
当然,这不是重点!
楚洲惊悚的发现,他竟然不记得之前的记忆了!
记忆还停留在他抱着银月果喝的那一刻,楚洲皱着眉打量着周围,发现这是他一直熟悉的小木屋。
回宗了?
不对!
他目光落在窗户的位置,看到外边银月秘境特有的银月果和参天大树。
楚洲召唤出噬魂,跳到剑上,从窗户处飞出去。
这时,一个白团子朝着他扑过来,一爪子把他按在爪子下,用毛茸茸的脸蹭他。
小奶音哼哼唧唧的叫他:“娘亲~”
楚洲如遭雷劈。
带上元婴期的灵力,将白团子一巴掌拍开,见白团子还想扑过来,他用剑指着它,冷斥道:“停下!”
白团子委屈巴巴地停在原地,葡萄似地大眼睛迅速湿润了起来,软乎乎地叫他:“娘亲~抱抱~”
虽然它看起来又软又萌,但是楚洲没有良心,他依旧冷着脸,“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娘,别跟着我!”
他说完,快速跳上噬魂,想去洗漱。
白团子锲而不舍地跟在他身后,一直软乎乎地叫他,楚洲被叫到没有脾气。
毕竟有些兽就是会将第一眼见到的生物认作母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但是,他瞥了眼乖乖跟在自己身后的白团子,他可没想养孩子。
楚洲来到河边,刚想弄一些水出来洗漱,他飘在河上,突然顿住了。
他指尖摩挲了一下脖子的位置,那个地方有……吻痕。
他想到自己醒来后身体的反应,将领子往下扯了扯,果不其然。
他又撩开袖子,露出上边指甲抓伤的血痕。
楚洲脸色一下子白了。
没有记忆……
这些发生的事情,他都没有记忆。
他的身体,有另一个人存在的痕迹。
他浑身颤抖着,握着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猩红的血顺着掌心滴到地上,隐没在草丛中,不见踪迹。
……
时然醒来的时候,楚洲已经回来了。
此时,他正站在台阶上,尽力纠正比自己大好几倍的大白团子。
“娘亲~”
“叫哥哥。”
“娘亲~”
“哥哥!”
“娘亲娘亲娘亲!明明就是娘亲!”
白团子十分执拗。
楚洲心累,“算了,反正我又没打算养你,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白团子一听这话,眼睛瞬间就湿润了,眼泪哗哗往外流。
楚洲:“……”
这时,他突然感觉身上一轻,人瞬间就变大了。
回头望去,女人倚靠在门框上。
“我昨天就告诉你了,这颗蛋有生命气息,你非不信,现在好了,喜当娘。”
楚洲眼神一暗,他扯着嘴角,“现在信了。”
时然嘲讽的神情顿时僵住。
切回来了?
小妖精不可能这么乖的认错,能这么正经的也只有……
她缓缓站直身体,不能让楚洲知道这件事。
她故作轻松地瞥了眼楚洲,“知道吗?你酒品真的很差。”
楚洲身形僵了一瞬,接着,若无其事道:“是嘛,抱歉,我忘了。”
时然心想:我当然知道你忘了。
“能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时然瞥了眼他脖子上的吻痕,心知现在清除痕迹或者撒谎都不是明智之举。
想到这里,她暗暗咬牙。
她昨天是想清除掉这些痕迹的,但是被某人软乎乎的一撒娇就忘了……
行啊,跟她耍心机,故意给她下套是吧?
时然夸张地捂着脸,颤着声音道:“逆子,你竟然忘记了你做的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你亲爱的麻麻,现在必须帮你回忆一下,喝醉后化为禽兽的你是怎么被麻麻的魅力迷倒,进而走上犯罪的道路的!”
一般来说,她说到这个地步,楚洲就会生气地打断她,但是他没有,他就站在那静静地看着她。
跟看猴子似的!
时然气的咬牙切齿,小坏蛋!
她只能接着编下去,“麻麻是万万没想到的,你竟然酒量那么差,就这么一点银月果里低度的果酒都能喝醉!”
时然说到这里,突然灵光一闪,等等!
虽然故事她是打算瞎编的,但是记忆确实是从他喝了银月果果汁后出来的呀!
所以,出来的契机是喝酒?
看这酒量,估计还得是个一杯倒,也就是沾一下酒都不成。
“喝醉后,你先是觉得麻麻不够爱你,觉得你自己是捡的,要麻麻证明自己其实是爱你的。”
楚洲嗓音低沉,“所以,我决定上了你?”
时然:“请不要说的这么粗鲁。”
楚洲扯了下唇角,“行吧,那这东西是怎么回事?”
他甩了下自己腿,抱着他小腿的白团子随着晃动了下。
时然:“事后,你饿了,你觉得自己必须吃点什么,这个时候,你发现了这颗蛋,你当即决定,你今晚就要吃烤蛋了,然而,这小东西本来就到了破壳的时候,被你这么一烤,就出来了,你就成功喜当娘了。”
楚洲觉得,她这些话应该是真假参半,加上控制身体的人不是自己,就又少了一半,也仅有四分之一是真的,不信也罢。
他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着,手心处传来的疼痛让他稍微冷静下来一些。
必须尽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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