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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仆人现在这个年纪,若有父母管教着,估计已和情郎早早地成了婚。
然而现在她不光成不了婚,床头添不得人,还被人当成了陪床的小玩意,添进了别人的被窝里……
小仆人垂着脑袋,闷闷不乐又委屈得很。
老天爷就像跟她说了几段恼人的戏,害得他像戏曲里说的那样“越求什么越万般不如意。”
他也知道为什么找自己来——陪床的只是玩物,稍微家里有些权势的少爷,都会添上几个陪床。
陪床的命贱,卖身契一交,就由不得自己的意愿,任由主子家揉搓捏扁,等到了正式婚嫁的时候,陪床便也没了作用,最多在少夫人月事来了、少爷寂寞的时候去陪上几晚。
所以这样下来,正如那丫头所言,不会生,夺不了夫人的宠,也拴不住少爷的家财,处理起来还方便。
可是……可是……
她一想到人牙子跟刘妈说的那些话,身子就委屈地蜷了起来,像只抱住腿的小狗。
人牙子为了交易,什么话都敢说,言下之意就是“随便少爷折腾”、“朝死里折腾都行”。
“不听话就捆起来,把手绑在床架上,掰开细腿随便弄,若是哭得狠了、觉得吵了,就在嘴里塞上布条,折腾一整晚哭坏了,人就老实服帖了。若是再不行,还有那些个什么……有钱人玩的东西,听说能把这种未经人事的雏儿欺负死哩。”
刘妈听得直皱眉,却又不好说些什么,缴了银子把她带走。小仆人却吓得哆嗦,小脸直发白,双腿瑟瑟发抖地拢住,破破烂烂的鞋子都兜不住冻红的脚指头。
说起这个,小仆人的视线又落到了脚上,忐忑地轻踩住鞋里的绒。
自从穿了这鞋,她都不敢往泥多的地方踩,生怕弄脏了男人的鞋子。
对方脚掌尺寸比他大些,鞋子穿在小仆人脚上松松的,时不时滑出小半截脚跟,又被她吓得塞了回去。
少爷说不准,那就是不准。
小仆人小心翼翼地往左右看了看,又往门边看了看,忽然听到“嘎吱”一声,整个人一抖,眼睛睁得圆溜溜的。
刘妈恰好端着吃的进来,见着她这模样,“扑哧”笑出声,“怕什么,还有人想吃了你不成?”
小仆人:“……刘妈。”
“按规矩,我得让人给你备水,把你擦洗干净了、赤裸着再塞进少爷的被子里。”刘妈摸着下巴,思忖道:“但是这衣服是少爷的,鞋也是少爷的,他又不喜别人碰他的东西,那……”
小仆人一愣,眼睛睁得更圆,耳根发红,“赤,赤赤——”
“是啊。”刘妈道:“陪床都得按规矩来,不能沾衣,不能触地。”
小仆人小鼻尖颤了颤,“呜”了一声,蜷缩得更厉害了。
刘妈就着刚才的话继续说:“少爷的东西我不好自作主张,你先吃点东西,等到了晚上,我把你送过去,听少爷的安排再说。”
小仆人看着那碟精致的糕点,虽是花香扑鼻,肚子里“咕噜噜”地唱起了空城计,却像看着最后的晚餐,脸蛋发白。
——鲍鱼塞砒霜,不过如此!
“叩叩。”
刘妈进去问了两句,退出来道:“少爷说,直接进去就行。”
小仆人慢慢地点了点头,披着下午那件外套,顺着门缝费劲地被弄了进去。
里面灯开得亮些,光束一点点在门缝下收起,小仆人头都不敢抬,小步小步地往里挪,鼻尖嗅着一股湿润的潮气,似乎有人刚沐浴完。
对峙良久。
“你在磨地板吗?”男人冷不丁道。
小仆人一抖,挪的步伐快了点,但还是慢慢吞吞的。
池少爷淡淡地道:“过来。”
小仆人顿了一下,然后踉跄着挪到他那边,再也不敢动了。
男人指尖点了点床边,小仆人便小心翼翼地坐下来。
【“不听话就捆起来,把手绑在床架上……”】
“……”
她在发抖,浑身都在抖,那股颤栗的感觉顺着肢体蔓延而上,攀爬到了每处骨头。身侧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俯身贴近。
【“……掰开细腿随便弄,若是哭得狠了、觉得吵了,就在嘴里塞上布条。”】
小仆人脑袋垂下来,两颊烧得火热,身体却冻得冰凉,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快意不得。
——男人素白的手在解她的扣子。
一颗,两颗,再一颗。
下午破烂得衣不蔽体的袄子漏出来,纤细的锁骨和粉白的腿根隐隐约约,她还是那么寒酸的模样,却莫名能勾起人的欺负欲。
男人解到了最后一颗扣子,指尖一挑,就像在拆自己的礼物,外套从小仆人的身上滑了下去,发出细碎的布料声。
下一秒,他捏住小仆人的下巴,转过小脸蛋。
“呜……”小仆人在隐忍地哭,两只眼睛大大的,眼睛红红地流着泪,像只可怜的,受欺负的小奶狗。
她的嘴巴微微张合,鼻息间漏出哽咽的细喘,似乎怕被男人厌烦而堵上嘴,小牙把嘴唇咬得紧紧的,一双嫩红的嘴唇却是更为好亲的湿润模样。
可怜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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