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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盼望着自己有一天会达到那种地步。
可对于牙，他们的内心有的只是敬畏，没有诞生半点想要持平甚至超越的想法。
因为他们从心底上感觉这是不可能的。
当巨大的实力差摆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即使是有着超越的可能性，也只会成为变强的限制罢了。
没有理会震惊的一众，牙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米拉缓缓的走了过去。
“站住！”
这时，一众成员排成一堵堵人墙挡在了牙的前面，遮住了米拉的身影。
哦？
牙微微抬头看向一众成员，感到有些意外。
可也正是这一抬头，那双金色兽瞳便是呈现在一众湖山成员的眼中。
果真是怪物！
看到牙脸上的兽瞳的那个瞬间，在场的人心中都是一颤。
虽然牙的实力对他们而言强到离谱，可他们的心中还是更加畏惧怪物的存在。
那是一种形态上带给他们的压迫感。
可即便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整个身体都在不断地打颤，但脚掌却是死死的定在地面上，没有挪动分毫。
“想动我们老大，先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一众帮派齐声大喊。
可传到牙的耳中时却是令他有些无语。
随后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戴上面具。
无奈的说。
“你们在说什么？我是牙。”
牙？！
原本做好了赴死准备的一众帮派突然一怔，随后有些恍惚的看向牙。
好像是有那么点相似。
随后米拉穿过人墙站在牙的面前看着那双金色兽瞳没有丝毫的畏惧。
可能在她看来，变成了怪物的牙似乎要比现在好对付得多。
“看来你的身上有着很多的秘密呢，不过我也不打算过问。”米拉盯着牙的双眸看了没多久便是将视线放到了他腰间上的双刀上，冷冷的问道。
“这是神琦的刀吧，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她死了。”牙的面容毫无波动，像是说出了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可这三个字在米拉的耳中却是如同晴天霹雳。
一瞬间将她定格在了原地，整个人都是变得呆滞，一言不发。
良久她才是摆出一副难看的笑容，向着牙确认道：“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是吧？没想到看起来冷冰冰的你也会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呢。”
“我没有开玩笑。”牙摇了摇头说。
“不可能！”米拉的面孔变得无比扭曲，神情近乎癫狂，她嘶哑的大吼。
“一定是你杀了她！”
“你为什么要杀了她！她可是喜欢着你啊！”
米拉抓住牙的衣襟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大哭，此刻的她不再是湖山成员眼中坚强的大姐大，只是一个失去了重要朋友的柔弱女人。
突然，米拉拽住牙衣襟的手掌无力的松开，向前一倒撞在牙的胸膛上，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过多的失血加上悲痛的心情，双重的打击之下昏过去倒也正常。
“你们把大姐大抬下去好好治疗。”吉雷走过来搀扶着米拉对着一众帮众说道。
“是。”
一众湖山成员回应了一声，随后从吉雷的手中接过米拉缓缓离开。
“你们都先走吧，我想跟他单独聊聊。”吉雷对着剩下的一些成员说。
“可是，吉雷姐……”
“如果他真的想杀我你们也是拦不住的。”
“没问题的。”
吉雷给了他们一个放心的眼神之后他们才是离开了这片场地。
确认周围没有人时吉雷才是看向牙问道：“神琦姐真的是你杀的吗？”
“不是。”牙摇了摇头。
“我也是这么觉得。”吉雷轻轻开口。
她知道，如果真的是牙杀了神琦，那必然不可这般大费周章，他完全有无数次机会杀掉神琦并且全身而退。
“那么你来湖山的原因是什么？”吉雷双眸变得犀利起来，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她搞不明白牙的真正目的，如果只是为了来湖山杀掉某个人的话，那早就该成功了，毕竟就连大姐大在刚才他都能够百分百的杀掉。
至于是城主府派来的间谍？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要是城主府有着牙这种战力的存在可不会留着他们湖山活这么久。
难道是黑岩帮的间谍？那就更不可能了，以米拉和巴内塔的关系根本就没这个必要。
按照这么说来，牙似乎并不属于其中的任何一方势力，那他来到湖山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难道是为了食物水源？
可单轮物资而言，城主府可比他们湖山好上太多，为何不去城主府呢？
所以牙的行为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我并不是这座城池的人，而我来到湖山也只是想确认一件东西的存在与否。”牙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那你得到答案了吗？”
“已经有个大概了。”
“是吗。”吉雷抬头看向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你还打算继续留在这里，留在湖山吗？”
“我想我该走了。”牙握了握腰间的长刀说，“不过如果你们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会尽力的。”
“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吉雷将目光放回牙的身上深呼了一口气认真的说道。
“你喜欢神琦姐吗？”
听到这句话牙整个人都是怔了一下，随后转了转脸上的兽瞳说。
“我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是吗。”吉雷语气中有些失望。
“但我不会忘记她。”
“如果是这个答案的话。”吉雷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笑容说，“对神琦姐来说似乎并不糟糕呢。”
“不过这两把刀我倒是不打算给你们了。”牙低头看了看属于神琦的双刀说。
“我也没打算跟你要，毕竟那也算是神琦姐另一种存在的方式。”
“就算是她自己的话，想必湖山应该更愿意留在你的身边吧。”
“那我就先走了，我还需要去见一个人。”牙抬起头看向吉雷心情有些复杂。
“等一切结束之后我还会回来的。”
“嗯。”吉雷点了点头说，“大姐大那边我会解释的，神琦姐就交给你了。”
“那么，再见。”
“再见。”
牙朝着吉雷挥了挥手，随后转身抬起脚步缓缓离去逐渐消失在吉雷的双眸中。
直到牙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吉雷才是忍不住的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处流下。
脸上流露出十分痛苦的神情，内心犹如刀扎。
“神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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