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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谷童仍然找不到语言形容此刻自己内心的震惊，甚至认为讲故事的人在忽悠他。
古眦给足了他时间来消化，吧嗒地点上第二根香烟，吐出烟雾消去无聊的时光。
江谷童艰难地避开没有组织好的语言，向古眦确认道，“那男生就耿应候？”
成功吐出三个烟圈的古眦斜了眼肯定他的话，对耿应候的身份并没有展开说明。
江谷童却喃喃自语，“在你之前，西北所是耿应候的老师管理的？那·····那位，还在吗？”
古眦吐够了烟雾，才继续回答，“应该还没变成老妖精。”
江谷童瞪大眼睛。
古眦又说，“开玩笑的。”
江谷童翻了个白眼，沉声说道，“那你······”
在江谷童刚说两字时，古眦就打断了他，往后把故事讲齐全，同时搅乱了江谷童想详细了解他真实身份的意思。
“1978年，耿应候他们以往的研究全被我推翻，有些承受不了自己一生的研究都只是一张废纸，就离开了西北，也有在耿应候的号召下随我进入沙漠继续研究的。1980年，耿应候将西北生物能量科研所的实权就给我，自己在我身边坐稳了当保姆的位置，专心在各地挖掘奇才加入西北说，此后西北所的研究人员越来越复杂，研究的领域也极其广泛，甚至是我都未必都能了解清楚。”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些离开西北的人确实就是后面在上头的允许下在各地成立了研究小组继续研究的，各个代号都有，成果有大有小。那些老顽固一直都在和我较劲，佟灵在的国三组就是被我踢出去自立门户混得最像只土王八的，葛静，你应该记得，他那个研究组成立的人，我要是没记住，当时他就是混在西北所镀金的，写得科研纸连小学生的作文还不如，被我当场认出了西北，后面可能是怀恨在心，听耿应候说，处处都要进入西北插一嘴的。”
“这些琐碎，都是耿应候再管，我没怎么了解，当时已经在开始研究q7了，我几乎没出西北，但是当消息传到我耳边的时候，上头一个拿权的在外访的时候受到了有关生物能量的攻击，险些丧命他国，这个事，上面的那些老头几乎都要吓得不敢出门，手里都有点东西的老头们都下令加大对生物能亮的研究。”
“后面这些小组也确实是都拿出了点东西来，也是这样，他们越来越敢在西北面前叫嚣。91年的时候，被我教训了一顿，才安静几年，但是那会儿我身上已经开始进行了实验，在出美访问的时候就被老美的人给发现了，可惜那时候，我们还不能在这些资本国面前吭声，上面一边顶着压力，一边催着我赶紧把q7尽快研究成功。”
“但是事实上并没有那么多简单，那年，我们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基地，躲过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暗袭，才勉勉强强给出一份关于q7的研究资料。”
江谷童接他的话说，“也就是那一年，你决定不再继续研究q7？”
古眦点头，“是，但是这个决定，让上头很不满意，他们想叫人进入西北接手，我没同意，可是上面的那帮老头不甘心这样的一个项目就这么荒废了，几乎是三天两头地跑到西北来找我麻烦。”
江谷童回想自己上学时期听到的新闻可又是另外一回事啊，那几年，国家对外可是大力支持进入西北挖石油，现在看来，可不是只挖石油这么简单了，没准是想趁机挖别的。
然而江谷童却抓住了古眦话里不想让他知道的一方面，“你说的那么简单，但是目前来看，你的行动几乎很少，西北所不可能就这么乖乖听话只关注研究吧？”
“那么多人都盯着你们，肯定是发现了你们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就是你不惜拉我一个普通人下水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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