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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才人,老奴来接你啦!”徐福全声音老远就传来了,几个小太监驾着步辇随他而来。
“这才几点啊,你们这侍寝不让吃晚饭?”伍小蕊问冬夏。
“奴婢也不知侍寝的规矩。”冬夏从小和她一起在扬州城长大,对于这些宫里面的规矩也不太清楚。
“哎哟,小主,皇上那边有吃食,饭菜比您宫里面的好太多了。侍寝肯定得让您吃饱了啊!”福全笑笑,说道。
“请小主上轿吧。”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伍小蕊一个箭步自己坐上了轿子。
由于她的寝宫离皇帝住的地方有点远,路上遇到了不少嫔妃,那些人个个眼中都透着嫉妒的光。
这些女人在她的书里一生都没有得到皇帝的恩宠,她看着她们,被自己塑造的一生,罪恶感涌上心头。
等会她去找南宫?F说道说道,一定要让他雨露均沾。
太监们先带着她洗了个澡,一堆宫女看着她洗澡,她社牛也变成社恐了,“各位小姐姐,我自己洗,你们先出去吧!”
宫女们面面相觑,徐福全在门外说道:“小主,这是规矩,希望您不要为难她们。”
看这架势,今天她就必须要走这些流程。欲哭无泪,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己写的侍寝流程含着泪也要走下去。
洗完澡以后,宫女给了她穿了一件薄外衫,然后就将她用大棉被裹了起来。看着真像侍寝那么回事。
不过她并不担心今晚的侍寝,书里面南宫?F人设是除了皇后其他女的都不会碰,翻牌子只是例行公事。
一番操作下来,她饿的前胸贴后背。
众人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备好一桌酒菜,示意她在这等着南宫?F,便退出去了。
房内无人,她左右翻滚了几下挣脱开大棉被,在房内找了件南宫?F的长袍穿在身上。
“干饭!干饭!也不知道几点了还不让人吃晚饭!”满桌的佳肴让她一个现代人都忍不住口水直流。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嗯嗯嗯,好吃好吃!”美食就是能治愈人的心情,她开心的手舞足蹈。
南宫?F进门来就看到一个娇俏女子穿着他的便服,坐姿十分不雅,嘴里吃着喝着还念念有词。他轻笑。
伍小蕊正积极的干饭,突然听见有人在笑,抬头一看,南宫?F直静静地站在门边,月色下,他的眉眼更深,今天一袭黑色长袍,俊美非凡。
这男人,真好看。书里面南宫?F就是按照自己的取向刻画出来的,虽然白天见过他,但此刻还是让她为之一振。现在笑起来的他魅力又多添了几分。
这种氛围中,男人的气场强大到她脑袋直接当机。
“无妨,你继续吃吧!”南宫?F走至旁边,脱掉了外衣。
“你先来吃,等会饭菜凉了,那个事不急不急!”看他脱衣服,伍小蕊慌了,着急说道。
“好。”简单的一个字。
他顺势坐下,看着她,今晚的她不同于白天,烛光下,她的睫毛轻颤,无瑕的脸庞透着淡淡粉色,自己平时穿的衣服松松垮垮的被她套在身上,虽然看着滑稽,却暗暗拨动他心底的一根玄。
伍小蕊被他看得后背发毛,以为他是介意自己穿他的衣服,“皇上,不好意思,我刚刚又饿又冷,实在没办法了,才穿了你的衣服。”
说罢,她脱下了身上男人的衣服。
“咳,无妨,你穿着吧!”南宫?F语气突然加重。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里面那件薄衫将女子的酮体展现无遗,要命,他已经无心吃饭了。
看南宫?F表情不对劲,她狐疑地看着自己,“啊啊啊!”她迅速挡住南宫?F的眼睛,“你不许看!”
这衣服刚刚黑灯瞎火的,她都没仔细看,居然是古代的情趣睡衣……她恨不得立马钻到地缝里去。
“朕不看,你把衣服再穿起来吧。”小女人的馨香一阵阵,惹的他心猿意马,好想和她再亲近几分。
“好了。”她的手从他脸上拂过,南宫?F忍不住抓住了她。
就像被电击般,伍小蕊整个人都不好了,母胎单身这么多年,突然有个男人握着她的手,她感觉自己呼吸都停滞了。
“你很紧张?”他感受到了她的异常。
“臣臣妾,不不,不紧张,臣妾有些害怕,还没做好准备。”她脑中百转千回,还是觉得明说比较好。
“嗯。”南宫?F淡淡的说。
嗯,嗯是什么意思?是今晚不同房了吗?
“吃吧。”思索间南宫?F给她夹了块肉。
“谢谢。”伍小蕊下意识的礼貌应答。
吃完晚饭,她麻利站起身来,“皇上,你先睡吧,我刚刚吃多了,要锻炼锻炼。”
南宫?F“嗯”了一声,便起身去了偏殿。
过了好久,南宫?F也没回来。
“皇上?”她来到偏殿,原来是他的书房,她注意到这边也有一张小床,被子在上面整齐叠放。
“怎么了?”南宫?F在偏殿看书,听到她的声音,回应着她。
“我过来看看你。”话一出口,她脸咻就红了,“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就是看你半天没动静,好奇来看看。”
“纯属好奇!”她特地强调。
“过来吧!给你看个东西!”南宫?F示意她到身边来。
南宫?F表情里没有任何情欲,只是单纯的叫她过去,与刚刚吃饭时的神情截然不同。
“这把木梳你可还记得?”南宫?F温柔问她。
这木梳,不会是她书里面那把吧,她自己随便编出来的木梳她肯定知道,但是南宫?F拿着梳子问她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他怀疑自己是这把木梳的主人?看着南宫?F的神情,这不是乱了套了吗?
她心中思索,自己该如何回答才能把情节引向正轨。
“皇上,这半月木梳我好像在哪见过。”她心生一计,对着南宫?F说道。
“记得了?”南宫?F期待她的回答。
“我记得我幼时有个玩伴,跟我一般大,有个这样的梳子,不过三年前已经死了。”她情绪急转直下,欲哭。
“哦?这么说来,你自己从前没有这样的木梳。”
“臣妾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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