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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索着开门,凉风袭来,稍微好受了些。
“皇上,怎么了?”赵吟雪听到开门声迷迷糊糊地问。
“朕出去一下。”
南宫?F关好门,在值守太监宫女的错愕中去了华清池。
“刚刚那是皇上?”
“不然呢?”
“那还不赶紧跟过去!”
“走走走……”
一行人赶紧跟上皇上。
伍小蕊今日特地等到夜深人静时,从暗门进入密道,检查一下最后的收尾工作。
她举着蜡烛,走在密道,只感觉头顶上总有轰隆隆的声响,不过这边靠近瀑布,有些声响也正常,便没放在心上。
很好,她检查了一圈没什么问题,接下来就可以搞一下内部装修了,她走出密道另一个出口。
将蜡烛放在一边,低头看着图纸,盘算着后续工作。
“这里以后可以做恐怖主题,放点……啊!痛死我了!”
“谁啊,大半夜不睡觉到这里来撞人啊?”伍小蕊被来人撞的头晕晕沉沉,正要破口大骂,抬头却发现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她避之不及的男人。
她慌了,更要命的是,此刻她穿着夜行衣,任谁看都像个刺客。
大脑飞速运转,怎么办?怎么办?
“你是谁?”这声音磁性低哑,让伍小蕊心跳猛地漏了一节拍。
面前的人只穿了长裤,上衣赤裸,面色潮红,眼睛有些迷离。
她有些奇怪,怎么夜深了皇上竟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华清池。
鼻尖充斥着女子馨香,那香味好熟悉,似乎在哪里闻过。
他抱紧她,好像又回到了没有删除记忆的那段时光,真是情意缱绻。
这状态,中了催情香?按剧情,太后应该是这几天动手。
“南宫?F,你中了媚药?”
她想推开他,“快,我带你去找皇后!”
“别动!”低哑的嗓音。
她怔住,真没敢动,“你你你,不要耍流氓啊!”
他真的不想管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刺客了,他已经口干舌燥了。
带着她跳进了华清池,池水刺骨,两人都是一惊,南宫?F意识有些复原。
而伍小蕊可就不好了,白天她就隐隐感觉小腹有一丝丝胀痛感,这会入了池水,直接疼痛增加百倍。
而南宫?F在水里还是抱着她不放,她心下一急,用尽全力在他的肩头咬下一口。
“唔”,南宫?F吃痛,放开了伍小蕊,这会他意识更加清楚了些,才看到面前人的大致模样。
这人应该是他后宫的妃子,可他愣是想不上来名字。
“你是?”烛光昏暗,看不清面前女人的脸。
“臣妾什么也不是,皇上,再见!”
伍小蕊看他好像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想立刻溜之大吉。
她忍着肚子痛,努力爬上去,刚有点希望,谁知道他竟然……
咣!大脑一片空白。
伍小蕊真的怕了,他这是中了媚药啊,今天不是她死就是她亡!
不行不行,她可不能不明不白的失了身,她下嘴狠狠咬了一口,南宫?F被咬的吃痛,还是不愿意放开她。
她眼睛一闭,只能出大招了,她膝盖一抬。
“唔”,南宫?F痛的脸变了形,果真放开了伍小蕊,趁他还没缓过来,伍小蕊赶紧爬上去。
似是气不过,她将南宫?F狠狠推入池中,然后一溜烟跑了。
留下南宫?F一人,池中凌乱……
徐福全赶来时,就看到皇上一人待在华清池里,虽是春夏交替,不算太冷,但是这边早晚温差大,这华清池里的水更是刺骨。
皇上紧闭双眼,他也不敢轻易出声。白天太后来待了一天,他也猜出一二。
没想到皇上宁愿来华清池也不愿意碰皇后……
等到凉水浸透,药效已过,南宫?F眸中恢复清明,“福全,加些热水。”
很快池水暖和起来,南宫?F静静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这女人竟然踢他那里,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半夜出现在华清池?她身上的味道为什么这么熟悉?
最后看到她,她捂着肚子好像很是痛苦……
“福全。”
大半夜,徐福全已经困得不行,瞌睡了半天,这会听到皇上喊他,猛地吓一跳,“皇上,奴才在呢!”
“刚刚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人?男人还是女人?老奴没有看到啊。”
“去把韩戊叫来。”南宫?F怀疑这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不一会,韩戊就来了,仔仔细细搜查了一圈,果然被皇上说中了,这华清池后面果然有玄机。
“皇上,后面有条密道,臣已经派人探下去,看是通往何处。”
“嗯,朕今晚和一黑衣女子撞上,你去查下她身份,注意不要打草惊蛇。密道的事暂且保密。”
有密道证明这些人肯定是团伙作案,只需瓮中捉鳖,不费一兵一卒。
安排好这些事后,南宫?F穿上衣服,去了御书房,在御书房里将就睡了一夜。
当晚他又梦到了那个女人,这次和上次不一样,女人捂着自己的肚子,和他求饶,梦中他有些心疼,问女人怎么了。
女人羞怯地说是月事,他不知道如何处理,只能紧紧抱着她,一遍遍柔声安慰她。
第二天一早,
南宫?F下朝后回到御书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昨晚那个女人。
“韩戊,查的如何?”
“回皇上,这密道是通向宫外一条街的角落,看似平常,但臣发现不远处就是彦王府,此事可能与彦王有关。”
“那个女人,臣暂时没有查到。”
“不过密道旁边有一个暗门,臣想那女子是从暗门进入,密道似乎还在施工,只要我们静静等着,他们一定还会有所行动。”
“嗯,此事万万不可打草惊蛇。”
南宫?F伸手摸着自己破口的唇边,还隐隐作痛。
女人,竟敢咬朕……
这边伍小蕊因为昨晚浸了凉水,肚子又疼,第二天一早便萎靡不振。
“主子,都快晌午了,您还不起来吗?”冬夏以为她只是赖床。
“冬夏,我起不来了。”
冬夏听见她如此虚弱的声音,赶紧上前查看,刚触碰到她皮肤,感觉很烫,她摸了摸额头,
“主子,您发高烧了,奴婢去喊太医。”冬夏心下疑惑,怎么主子突然发高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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