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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给拓跋禹提出的就是他们是人傻钱多的富商,最容易被骗到。
拓跋禹看向她,眼神中多了一抹凝重。
卫汐有些不明所以,“殿下觉得这个计划有什么不妥吗?”
“计划没有什么不妥,但是你的称呼不对。”
拓跋禹严肃,继续说道:“你现在该叫我夫君,而不是殿下,细节之处最容易出差错,你现在最好就要完全把自己当成我的妻子,我们就是塞外来的行商夫妻。”
卫汐头皮炸裂,怎么又扯到这种事情上了。
但是拓跋禹的态度看起来又是这么公事公办,在他们的计划中,自己的确是应该要叫他夫君的,而且要和他表现得很恩爱,这才不会引人起疑。
“还愣着干什么,现在就叫一声来听听,免得到时候叫出口的时候生疏,在人前露出破绽就不好了。”
他又板着脸说,明明是用吩咐下属的语气,却偏偏让卫汐听出了假公济私的味道。
他一定是假公济私的,一定是!
虽然在心底又把他暗骂了一百遍,但卫汐还是给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设,这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夫君。”
卫汐迟疑了一下,轻声唤了一声。
拓跋禹皱了皱眉,继续看着她,“卫大人,本王的命令你就这么执行的吗?你这态度和声音,让任何人看到都不会认为我们是夫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王强抢民女的。”
卫汐想瞪他,这样还不够?
她努力想着别人的夫妻之间应该是怎样的相处,硬着头皮又将声音软了三分,柔柔唤道:“夫君。”
这句夫君里,三分娇气七分羞恼,配上美人娇嗔的模样,当真是像一个备受夫君宠爱的新妇。
拓跋禹这下终于满意了,抬手给她整理了一下鬓发,同样的含情脉脉,“夫人有心了。”
一旁的高正早已经憋不住笑出声来了,不得不说,过去他真是担心自家殿下在男女之事上一窍不通,毕竟他从未和其他女子有过这样的接触。
但是现在看着他套路卫汐都是一套一套的,顿时心下对自家殿下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殿下,不管做什么都是无师自通。
这一声夫君倒是让两人心里都不同程度地起了些许涟漪。
卫汐虽然自小就定下了皇室的婚约,知道自己未来的夫君不可能是对自己一心一意的,以后他们之间还会有无数的女人和利益。
但是夫君这个称呼是她对未来丈夫最大的憧憬,她也曾幻想过和拓跋连楚琴瑟和鸣。
但是现在,这个称呼却先送给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最开始本该和自己定亲的人。
以后,她还会有机会叫拓跋禹夫君吗?眼前这个人就真的是自己未来的归宿吗?
她走神,拓跋禹也没打扰,他就是要在这样的一点一滴中让卫汐渐渐接受自己的存在。
卫汐的顾虑他看在眼中,但是他不着急去表现什么,他只会去做,让行动告诉卫汐,自己的决心。
这是她第一次叫自己夫君,不管是用什么手段得到的,但是此生他们之间就注定要捆绑在一块了。
“好,很好,我们现在来看看这次计划的部署。”
拓跋禹好像没将刚刚的事情多放在心上,而是继续拿起手中的名单分析着,那都是追查到的最有可能有问题的商铺。
与此同时,天都府陆府中。
陆明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喝着茶,然后示意一旁的卫凌,“这次的事情卫公子办的很好,西北铜矿多年来都无人敢动,一直都是长平王府垄断,这次卫公子带来的这个练矿办法可是起了大作用。”
他们陆家在西北圈地的时候盘下了几处矿场,那时候西北还是三不管之地,他们也没重视。
那本该是他们的私产,但是都被后来封地在这里的拓跋禹勒令不准私自开采,还颁布了特殊标识的西北货银,严查有人私自炼铜,导致他们手中虽然有矿场,却是形同虚设。
这让他们这些一开始就是在西北扎根的土著如何能忍,多年来一直想方设法将手中的铜矿化为己用。
他们觊觎,拓跋禹自然就是雷霆手段遏制,西北现有的炼铜手法全都被严密监控着。
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卫凌带来了西陵官钱制作的办法。
西陵卫氏也是划地而治,他们手底下的铜矿场全都掌握在卫家手中,这些年西陵能一直富庶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卫凌身为将军府嫡子,未来西陵的掌舵人,自然是早早就跟随父亲考察过矿场,也知道官钱的制作方法。
所以才有了这次的计划,他们这段时间已经通过制钱买卖了不少土地田产,暗中招兵买马提升实力,这对于陆家这样有志于争霸的家族来说无异于锦上添花。
“陆少主,我不是你的下属,你不必用这种赞赏下人的话和我说话。”
卫凌的话却是毫不客气,他很不喜欢陆明这种高高在上对他吩咐的语气。
“是是是,我们是盟友嘛,我又怎么会把卫少主当成下人,来,陆某这里就以茶代酒先预祝咱们合作愉快了。”
卫凌瞥了他一眼,终究还是举起茶杯淡淡地抬了抬。
只是喝的时候两人都是将各自眼中的算计很好地隐藏在眼底。
“殿下!实在没必要这样吧?”
夜里,当卫汐发现拓跋禹和自己是同一间房,而且这客栈就只有一张床。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们现在是夫妻,那自然是要睡在一起,这些暗探是很敏锐的,要是让他们发现我们貌合神离,肯定会怀疑起我们的身份,那计划岂不是功亏一篑。”
某人义正言辞地教训了卫汐一顿,然后就已经自顾自地去屏风后面洗漱准备休息了,又是一副累到不行的样子。
卫汐扶额,虽然知道他说得有道理,但是就不能找一个有卧榻的客栈吗,那岂不是意味着她又要和拓跋禹同床共枕?
她这次坚决拒绝了这种事,趁着拓跋禹去洗漱的时候就已经给自己打好了地铺,虽然深秋地上有点凉,但总好过要继续和这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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