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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下起了白毛大雪。
从霜姐走在最前面,我在后面跟着她,我感觉很冷。
踩在雪上,嘎吱嘎吱的,也不知爷爷门前的雪扫了没有。
从小旅馆出发,走路到地方一个小时,可能是天气比较冷的缘故吧,在路上我并没有感觉到胳膊上有异样。
映入眼帘的房子很破旧,从霜姐敲了好一会门,这才出来一个年迈的老婆婆给打开了门。
破旧的木门发出一阵阵声响,这时我才看到那老婆婆的样貌,布满皱纹的脸仿佛充满了故事,她一身衣服很奇特,着实引人注目。
说明来意之后,她就让我们先进屋子等候了,屋里没有任何灯光,她自顾自的收拾东西,似乎这个屋子里没有别人,只有她自己。
这时,内屋的门口探出一个小脑袋。
“婆婆,他们是谁?”她开口问,声音很稚嫩。
“阿满,回去!”老婆婆呵斥了一声。
老太婆面色很难看,对着我轻声问了一句:“这种东西,你是怎么招惹上它的?”
我心里有鬼,没敢说实话,支支吾吾的说:“我是下地干活的时候,被小虫子给咬了。”
她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这玩意儿,可不是下地干活儿能遇到的。”
被她看穿我心里有些发虚,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的时候,从霜姐帮我打了一个圆场:“李婆婆,依你看还有没有什么方法治疗这小子的伤?”
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老婆婆我不想死,我可以给你钱的,多少都可以。”我想到了赵老四昨晚说的话,再少估计我也能分上个一一点吧。
“你以为我这老婆子想要你的钱吗?”她问了一句。
他这么一问我倒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了,我挠了挠头,她接着说道:“本来这些事情,我不想沾染的,若不是那老伍头求我,你以为你能进这个门。”
“老师傅?”我脑子里突然就蹦出来了这三个字。
难道他和老师傅认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昨天晚上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还要给我讲个故事。
老太婆看了我一会,过来好一会她才开口说:“办法倒是有,你小子随我来。”
我随她去了隔壁的屋子内,那里面黑漆漆的啥都看不见,过了一会她跟我说:“脱衣服。”
“老婆婆,脱……衣服?”我有些疑惑问她。
“你不想死就赶紧的,再拖一会我也救不了你!”
我想着反正这么黑啥也看不见,心一横我当即就把衣服都脱了,就留了一件保脸。
然后我就听到了她好像是在切东西,听起来就好像是切萝卜的声音。
在她的要求下,我喝下了一碗药,有些淡淡的米水味儿。
后来老婆婆让我走进了一个大水缸,那里面有着很浓的药味,看不清水缸里是什么颜色,但是我能感觉的到,里面都是些条状的物体,就好像是树枝子。
如果只是这样那还能接受,就当我全身都泡在了水缸了的时候,这才感觉到那里面的树枝子竟然在蠕动。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那个时候头昏昏沉沉的,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那如同树枝子一样的东西咬我一口。
我心里有点庆幸,幸亏自己留了一件保脸装备,不然要是被咬一口那不就完犊子了。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香,很舒适。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枕头有淡淡的清香。
“小成仁……小成仁……”
我掀开被子低头一看,我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
“从霜姐,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脸一红,那时候还是一个小处男,真想找个缝隙钻进去。
“你姐姐我什么没见过。”
她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我撸开袖子一看,果然原本的水肿已经消散,不痛不痒的感觉很好。
从霜姐说我被分到了十万多块钱,但我此时并没有因为这巨款而开心。
她把我叫到老师傅的房间,推门进去。
“老三,你糊涂啊!”赵老四猛地摔碎了茶杯。
老师傅的脸色很难看,他嘬了几口烟袋锅子,看向窗外。
我见他们脸色不对,开口问:“四哥,发生什么了,三哥呢?”
赵老四点燃一根香烟狠狠吸了一口,跟我说:“老三,昨晚带着家伙事儿下坑,人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
我愣住了,好半响后才反应过来:“三哥,他……他一定是去之前那个竖井了,他是去救大金牙了,可……”
大金牙掉在竖井里失踪了,现在赵老三生死未卜不知去向。
赵老四扔掉烟,他握紧拳头说:“这次我必须下坑,老三和大金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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