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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因为这样的时间点,对于土夫子来说,是寻墓的绝好时机。
当时我问他:“那你们看了这么久,到底发现了什么?”
他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这才说:“多亏了这场大雪,也幸亏我们几人都经验丰富。”,又吸了一口烟,他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补充一句,“哦不对,是我经验丰富!”
据他所说,当时那几个土夫子都是北派的人,他们对洛阳铲的使用有一套自己的理论,而最苦痛就是铲子压根就下不了土,冻得邦邦硬。
洛阳铲横截面呈月牙形,底部锋利如刀,使用时将铲用力插入土中再向上提起,铲头就可以带出泥土,但是对于冻土层就没办法了。后来我也是根据这些改装的洛阳铲,使它携带更加方便,还能轻松破开冻土层。
当时是没有改装过的铲子,要不是土冻的死,哪怕就下一铲子,我们也能一眼判断出底下到底有没有墓葬。
倒斗半辈子了,啥能人没见过,啥绝活没见过,北派、南派、单传,只要是道上有名的我们都会私下交流技术。
南派的土夫子,由于当地土薄、石多、水位高,像洛阳铲这种探测工具,根本没有用武之地,压根不像北派熟练使用洛阳铲,但是他们也有自己的一套理论。
具体来说,他们更多地总结出了观雪、听雨、听雷、观草色、识泥痕等技巧。
何为「观雪」、「听雨?」
一场雨雪过后,土壤会根据吃水情况呈现出干湿不同变化。
有些地方,墓坑里的填土虽然是夯土,但吸水性比生土强得多。
而且,它还会用大量的黄土来填充,因为它的吸水性很好,而且比普通的红土要粘稠得多,所以会比一般的土湿润。
这时,已经可以很清晰地分辨出,哪些是经过人工捣实的熟土,哪些是天然的生土。
以我们当时的经验,立即就确定了这地下有大墓,几人当机立断,决定当晚就开挖。
果不其然,我们挖到了白泥膏,当时年轻力壮。一晚上直接挖到了主墓室,凭借着我们的经验别说直接挖到主墓室,就算是铜墙铁壁我们也能给他轻松破开。
然而这次的倒斗经历,让北派这几个土夫子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将会是他们一生中最后悔的决定。
进入墓室之后,我们发现这座坟墓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也就是说,并没有被摸过,这让我们几人非常兴奋。
在当时,青铜器、木器、漆器,那可都是值钱的宝贝,随便拿上个几件就几年吃喝不愁了,当地还有大把的人出高价收。
至于一些书、画之类的东西,北派那几个土夫子丝毫不在意,就当作破布一样丢掉,我当然知道其中的价值,想着事后自己再偷偷拿回来。
这座坟墓的规格非常大,既然到了主墓室,我们几人当即决定先打开棺椁,看看有没有什么绝世珍宝。
那个时候,我们还是用的煤油灯,老张是我们这里面年纪最大,资历最老的人,由他带着不一会我们就将棺材给掀开了。
结果,还没等我们查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什么宝贝,一道火焰直接从棺材里窜了出来,当时老张浑身都烧着了,把我们几人都吓得不敢上前。
当时也确实没办法救他,这时,我突然闻到了一股子硫磺的气味,看着他们手中的煤油灯,我顿时大惊失色,撒腿就跑了出去。
我一边跑还不忘大吼着让他们也赶紧跑,因为我知道闻到这种气味可不是一件好事儿。之前我跟南派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傅,私下交流过技术,我听他说过,这是一种叫“火洞子”的墓。
当时,我也没有时间多想,将石门顶子拿开,一脚狠狠踹上去。当时,我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跑!”。还不能顺着来时的盗洞跑,因为那样跑出去需要一些时间,所以我只能先去找个结实的地方躲起来。
我可是知道这种坟墓的恐怖,什么宝贝不宝贝的早就抛在脑袋后面了,命才是最重要的,哪怕最后你拿到了宝贝,也没那个命去卖了享受。
不过,北派的那几个土夫子可不这么想,他们甚至嘲笑我不拿上几件宝贝,就跑了。我当时还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只见他们依旧是当作没事人一样,拿着袋子装着物件。
这种坟墓凶险无比,如果开棺能闻到硫磺味儿,那九成代表这一座坟墓没被掏过,宝贝将会数不胜数。
但是这种墓非常的邪乎,一般都是被白泥膏包围,密封性极好,若是遇到明火,就会被烧死甚至产生爆炸。
我自然是知道这些,哪里还敢继续停留,直接溜之大吉了,可是北派的那几个土夫子不听劝告,非要留下拿到宝藏。他们说贼不走空,不拿点东西绝对不会走,结果可想而知,都死了。
……
王老头当时给我讲的这个故事,我印象最为深刻,我相信是真的,不过其中肯定有水分,也有他吹牛的地方。
这时,老师傅也回来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进入陈家沟合适的路线。
我第一个开口问:“老师傅,你找到进入陈家沟的路线了吗?”
老师傅点点头,说道:“路线找到了,只不过不太好走,都把背包背上,我们现在就出发!”
老师傅一声令下,我们几人也是丝毫不拖泥带水,背上背包跟他出发了。
路上,王忠跟我说:“等进入了陈家沟,你的任务就是去陈家沟62号找瘸子李。”
我有些不解,开口问他:“为啥我要去找他,这样不就暴露了吗?”
王老头笑了笑跟我说:“他早就知道陈家沟的秘密了,至于为什么一直没有动手,那是因为他是长春会的人,他怕!”
“那长春会不是咱们的敌人吗?我找他岂不是很危险?”
“我也只是猜测他是长春会的人,而我另一个猜测就是他和长春会虽然有些关系,但是长春会给他的才屁大点,我要的是你把他拉拢过来!”
“那长春会对于咱们来说到底是敌是友?”
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老师傅开口了,他说道:“你觉得他们是敌人,那就是敌人,你觉得他们是好友,那就是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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