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有其父必有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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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01冬季（12月）

    1598年在朴茨茅斯建造了第一个制造综合体之后，另外两个在曼彻斯特和伯明翰制造。如果说第一个是为了提供军用物资，那么这两个是为满足私营部门的需求而准备的。

    此外，与拍卖师仅限于公会的朴茨茅斯不同，这些都是纯粹的免费拍卖。于是，除了行会之外，还有银行家、贵族等其他类型的拍卖师在场。但谁在乎？

    “我该怎么报仇？用炸弹？还是雇佣刺客并将他们伪装成强盗？不，也许从扶手的顶部推动并假装是意外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或者可能是一辆车……我的意思是货车事故，一辆货车从悬崖上掉下来。当然，中毒总是很简单的。我想我会使用钚……不，我不是普京，所以我只需要处理。

    ‘我该怎么杀？我应该先杀谁？让其他人知道我支持这件事会更好吗？

    这些想法一直在我脑海中流动。怜悯？没有怜悯。我不是耶稣基督。以眼还眼。

    这是中世纪的时代，伙计！如果你是这个时代的贵族，报仇雪恨，就应该离开瞬息万变的世界。要么死去墓地，要么活着去寺院。

    “……那么，你想要什么，理查德？”

    他在狩猎中被箭射中，他的儿子——我的孙子和剑桥公爵——亨利几乎窒息而死。所有间接证据都指向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和我的大女儿——法国女王和亨利四世的妻子伊丽莎白（*不是原始历史上的伊丽莎白一世。

    而是我和我已故妻子玛丽亚之间出生的一个女孩——公主奥地利。她现在是法国女王和亨利四世的妻子。）

    如果他不明白这一点，他就不配成为威尔士亲王。

    “……应该依法公正审判，陛下。”

    理查德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换句话说，“父亲，把我算在仇杀之外。”

    “你称自己是贵族，没有做任何肮脏的工作？”

    “身为贵族有什么特别之处？身为贵族难道比圣父在天上的遗嘱更神圣吗？”

    “不，这不是神圣的。相反，很讨厌。所以，我们贵族代表天上的圣父统治这片土地。”

    父亲——我，爱德华七世，费利佩二世和大不列颠及荷兰联合王国国王玛丽一世的儿子——和儿子——理查德，我的儿子和威尔士亲王——彼此没有很好的指挥.

    一方面，我一直害怕被我的姑姑伊丽莎白（*原史中的伊丽莎白一世）及其追随者暗杀或处决。

    在康沃尔战役中击败她的军队并在1564年将她烧死后，我才摆脱了这种恐惧。此外，我通过暗杀我的另一个姑妈玛丽·斯图尔特和她的丈夫博斯韦尔伯爵和他们的孩子征服了苏格兰男孩——在原始历史中本来应该是詹姆斯一世——在我与已故玛丽亚度蜜月期间。

    另一方面，理查德只被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伊丽莎白欺负，被他的母亲安娜抛弃，在学习期间被他的导师责骂。

    简而言之，理查德通过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塞内加的著作和凯撒式的贝洛·加利科评论等书籍学习政治，而我通过杀死威胁我王位的对手来掌握政治。所以，我没想到他会理解我，他确实是。

    “f……我是说，陛下。你替神统治这个国度，还说自己恶心？”

    理查德用他颤抖的声音和睁大的眼睛问我。

    “代表上帝统治国家！哈！你已经结婚生子了，还以为圣诞老人每年圣诞节都会送礼物？”

    我只是冷笑他，让他滚出我的房间。

    下个月，格拉斯哥的夏洛特（*我女儿伊丽莎白的最亲近的未婚妻，她是她保姆的女儿。）的马车因车夫的猛烈驾驶从悬崖上掉了下来。调查员报告说，即使马车从悬崖上掉下来，她也被认为还活着。但是，根据他的报告，她的脖子上有伤痕，看起来像是流浪狗的咬痕，并且有抵抗的迹象。

    在格拉斯哥圣芒戈教堂举行的葬礼上，伊丽莎白——法国女王和亨利四世的妻子——也在场。她的眼睛因泪水而肿胀。

    当然，她2岁时母亲去世（*她出生于1574年，母亲玛丽亚于1576年去世），她最亲密的朋友和家人是她的保姆和女儿格拉斯哥的夏洛特。

    尽管我与已故的母亲（玛丽一世）和已故的保姆都很亲近，但伊丽莎白没有时间与她的母亲建立联系，她真正的家人是她的保姆和她的女儿——格拉斯哥的夏洛特，因为我——谁是她的父亲——忙于保护我的王位和我的王国，没有时间和她或理查德一起玩。

    “你对杀死夏洛特满意吗，我的父亲？”

    弥撒结束后，她恶狠狠地问我。

    我只是微笑着回答，

    “你这个傻丫头。我已故的姑姑，和你同名，在她成功地将匕首刺进我的心脏之前，是不会靠近我的。”

    '踢'

    '冲突'

    “砰”的一声

    我踢了她马车的后轮。轮子被我的一脚踢飞了出去，它像钉子一样旋转着，然后落在了她的脚前。

    当她脸色苍白时，我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低语。

    “感谢你已故的母亲，奥地利公主玛丽亚。如果你没有她的长相，你永远不会活着回到法国。”

    '推'

    她粗暴地推了我的手，用恶心的眼神盯着我。她一定以为我不会亲手杀了她，她是我的女儿。

    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低下头，咯咯地笑

    “……谢谢您的款待，陛下。”

    在亲吻我的手背后，她离开了巴黎。

    1601弹簧

    康沃尔公爵夫人艾米莉亚——我的儿媳和奥兰治王子莫里斯的妹妹——再次怀孕了。于是，我又把威尔士亲王和康沃尔公爵夫人搬到了安全屋，并且为了安全，把守卫人数增加了一倍。此外，我还为剑桥公爵——威尔士亲王和我的孙子的长子——安排了一个更值得信赖的保姆，让她时刻陪伴在他身边。

    与此同时，根据东印度公司的报告，朝鲜（当时的朝鲜王朝）发生了叛乱。当以胜利为主要功臣的著名海军上将李舜臣被指控策划政变时，他的军队发疯似的起来，宣布他为国王。

    不幸的是，它失败了。为什么？东印度公司朝鲜分公司的负责人虽然一开始想支持起义军，但不愿意得到外国人的帮助。相反，朝鲜政府更热心，这就是为什么公司支持朝鲜政府，这导致了叛军的失败。

    “哇，李舜臣……？他就像维斯帕西亚努斯一样，得到了他的军队的支持，成为了罗马皇帝。我想知道他是否会成功。我从前世听说过，他在临津战争中的壮举可以与拿破仑战争中的纳尔逊相媲美。

    无论如何，国会和我都同意公司的原则。为什么？因为太远了！国会对远东知之甚少，而我对欧洲问题的了解已经够多了。

    1601秋季

    我成立了伦敦皇家学会，弗朗西斯·培根被任命为学会的第一任负责人。它的座右铭是“怀疑一切并找出自己”。（无谓的动词）'

    他们的研究费用将由皇室提供，如果有其他人支持他们的研究，这笔款项将从税收中扣除。

    另外，我从成员资格中剥离了种姓，让任何有才华的人都可以加入社会。但是，由于这个时候连大学都能毕业的人不多，实际上，你至少要成为一名自耕农才能加入。

    另外，我允许他们思想自由。也就是说，即使他们提出反对皇室或教会的理论，只要他们不违反刑法，我原谅他们不受惩罚。

    “是的！吾皇万岁！”

    “仁慈的爱德华七世万岁！”

    当下议院代表为我的决定欢呼时，

    “不，陛下！”

    “这是对圣父的反对，也是对教会权威的挑战！”

    上议院的参议员——主要是高级天主教神父——强烈反对。

    我回复了那些反对的人

    “努力更全面、更彻底、更深入地了解全能神创造的这个美丽世界，对教会来说是个挑战吗？那么，你是说托马斯·阿奎那不仅是牧师，还是哲学家，是异端？”

    我强迫我原来的想法。

    与此同时，在远东——更准确地说是朝鲜——叛军被朝鲜政府镇压。由于叛军主要是在临津战争中战斗最多的前朝鲜海军，东印度公司试图将他们作为难民带到公司的殖民地对马岛。有些人接受了它的提议，而另一些人则没有。

    最终，拒绝该公司的人被斩首，接受的人成为他们在远东的海军战略顾问，并定居在对马岛。

    但本应成为前海军上将的维斯帕西亚努斯和叛军的首领李舜臣却无处可寻。他既没有被斩首，也没有逃到对马。

    东印度公司朝鲜分公司负责人表示，他要么在战斗中投海自杀，要么逃往明朝。（*当时的中国王朝。）

    “嗯……很抱歉我不能让他成为我的男人……但这太远了……”

    无论如何，由于这次叛乱，朝鲜的前国王不得不承担责任，他下台了，他的第二个儿子——他的第一个儿子是疯子，所以他的第二个儿子是太子——成为新国王。前国王被关在一座寺庙里，只提供饭菜。

    新国王对站在他们一边与叛军作战的东印度公司有利。他向公司建议他想购买我们的武器和战舰。

    “所以……陛下，我谦虚地询问皇家和议会的意见。”

    远东的报告到此结束。

    “陛下。仅仅销售简单的武器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战舰？这太多了！”

    “是的，我同意这个意见。他们可能会用这些船只袭击我们的远东港口和殖民地，如澳门、马六甲、赛昂、果阿、台湾或对马，陛下！”

    国会表达了对向异端出售战舰的担忧。

    “好吧，如果你这么说的话。”

    我同意了他们的意见，并给了他们一个法令

    '...我，爱德华七世，大不列颠及荷兰联合王国国王（*从现在起简称为联合王国。我从母亲玛丽一世那里继承了英格兰和威尔士，从父亲费利佩那里获得了荷兰ii并征服了爱尔兰和苏格兰。还从亨利四世手中收回了加莱，以作为在法国内战期间支持他的回报。），特此允许东印度公司向远东异端出售武器，但禁止向他们出售战列舰和商船。

    东印度公司也效仿。

    1601冬（十二月）

    康沃尔公爵夫人艾米莉亚——我的儿媳——生了一个女孩。我给约克公主——我的孙女——取名为凯瑟琳。威尔士亲王和康沃尔公爵夫人很喜欢她，并称约克公主凯瑟琳为“凯西”

    “哦……它就像一只猫。但谁在乎？她是他们的女儿，不是我的。

    幸运的是，此时没有暗杀企图。

    1602春天

    理查德——我的儿子和威尔士亲王——加入了伦敦皇家学会，成为法学、拉丁语、古代历史的成员。做太子是一回事，被那些顽固的学者录取后被接纳为会员？那是他的天赋！

    这就是我哀叹的原因。

    “如果他是第二个儿子，他会过上更幸福的生活……”

    所以，我没有赞美他，而是责骂他

    “你想用法律统治这个国家，你要远离一篮子自称为立法机关成员的可悲分子？”

    也就是说，作为一个准国王，他必须关注现实——议会如何运作，以及他们如何每天威胁他们的国王带回家更多的培根——现在，而不是他的学业。

    “......我不会以法律来统治，但法律会统治国家。”

    理查德平静地回应我的责备。如果我停止通过引入宪法来限制王室的权利，他就更进了一步。

    他声称法律将统治国家，而不是国王，这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成就，这是他一年前的回答，国王代表全能神统治这片土地。

    是的，我们都通过了上帝的神权和绝对君主制时代。

    不同之处在于我每天都在与国会进行日志滚动，而理查德仍然一直在寻找理想。

    “......即使法律统治国家，制定和执行法律的人是议会。”

    「……明白了，陛下。」

    那天之后，当我在国会与参众两院议员讨论时，理查德有时会出现在观众席上聆听谈话，结束后离开。起初，议会对威尔士亲王的出现感到惊讶。

    可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们也很快不理他，也不在乎1个月后他来不来。

    与此同时，在法国，我的女儿伊丽莎白，法国女王和亨利四世的妻子再次怀孕。我考虑是否应该派信使祝贺她，但决定不这样做。

    1602夏天

    在法国，亨利四世被一名天主教狂热分子用刀刺杀。亨利四世的敌人太多，因为他曾经是一名新教徒，并通过南特敕令给予胡格诺派宗教自由。

    在巴黎圣母院举行的葬礼弥撒中，我参观了。亨利四世死后，下一任国王将是我的孙子路易。

    所以我不得不提醒法国贵族，我是他的祖父。

    “我对发生的事情感到非常抱歉。这对你来说一定很艰难。”

    在弥撒后的宴会上，我向我28岁的女儿（*她出生于1574年，她的生日已经过去）表示慰问。伊丽莎白，现在的寡妇和法国的摄政王，拿着一杯酒。

    那一刻

    “刷卡”

    伊丽莎白从我手里抢过杯子，扔在地上。

    '冲突'

    杯子摔碎，酒洒在地板上，她笑着对我说

    “你已经老了，父亲。如果你还年轻，在你成功地将匕首刺进我的心脏之前，你是不会靠近我的。”

    “咝咝”

    洒在大理石身上的酒正在减缓大理石的融化。

    “哦，我一年前说的话的回报？你也长大了，我的姑娘……”

    我只是笑着坦白

    “我为你丈夫的遭遇感到抱歉。”

    “是的，我雇了那个谋杀你丈夫的天主教狂热分子，还给了他一把武器。”

    伊丽莎白回答

    “我很抱歉发生在你女婿身上的事。”

    “是的，我让位给那个狂热者，这样他就可以自由地杀死亨利四世了。”

    有那么一会，我们对视着对方的眼睛，交换着笑容。然后，我意识到了一个我到现在都没有注意到的事实，这要归功于她的长相，就像她的母亲和我已故的妻子奥地利的玛丽亚一样。

    '有其父必有其女！'

    我很高兴，很自豪，也很糟糕。

    她是一个多么有才华和善良的贵族啊！而我要杀了她，就因为她是女儿，不能成为国王！天哪，你太恶心了！

    在我改变主意之前，我和她告别了。

    “下一次，我会在巴黎圣母院见到你，我的姑娘。”

    “这将是你的葬礼弥撒。”

    她也笑着回答

    “下次，我会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见，我的父亲。”

    “不，这将是你的葬礼弥撒。”

    “哈哈哈哈哈哈！”

    我嘲笑着并上了返回伦敦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