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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么,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很乖的。
知许觉得自己正身处迷雾里,被这个声音召唤着,晕晕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
“嗯。”
谁知道挠了哪里,和脸颊相贴的胸膛轻颤,挠出一声闷哼,又压抑又愉悦。
坏啦。
知许瞬间清醒。
她仰起头,鼓足勇气看向了眼尾泛起暗绯色的东御:“不可以,万一把你做晕了怎么办?”
东御挑眉,从鼻息里溢出冷笑,意味深长的目光从上往下一扫:
“哦,你这么猛么,公主?”
知许瞬间涨红了脸,两只手努力地摆动着:“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别……”
指尖被叼住。
酥麻从中指顺着手背呲溜窜进了心脏,心跳声鼓破耳膜,知许羞成了一团粉红刺猬。
“姐姐——”
东御舌尖卷一口她的指甲,目光幽深地凝视着她的水汪汪的眼睛:
“我们男人可听不得这个。”
“哎呀,你不许说!”
知许鼓着脸颊,伸手捂他的嘴:“我明明是担心你的伤,在乱想什么,你这个坏蛋。”
柔软的掌心带着羞怯的烫意。
东御没忍住,亲了一口,咕哝一句。
“说什么?”
知许咻地抽回手,紧紧地背在身后,眼底泛起纯真的好奇。
东御弯腰,下巴轻轻蹭上她的肩头,哑着病娇娇的嗓音和她讲悄悄话:
“我说,姐姐你,明明是一只白绒绒的小兔,小脑袋里却藏着有色废料。”
知许轻戳了一下他的后背,控制住软麻无力的手指,尽量坦荡地为自己辩解:
“我也,成年很久了好不好,毕竟还和你……哼。”
“痛。”
肩膀一沉,东御搭着的脑袋完全赖了下来。
好像重新入水的鱼,感受到了活息,炽热的呼吸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她的脖颈。
知许却没有动,心情低落地放下嘴角:“我开车走,以为保镖会跟后面,对不起,小御。”
“永远不用说对不起,宝贝儿。”
东御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小公主做什么都是对的,乖,是我不好,我去晚了。”
知许摇摇头,指尖攥紧了床单,一下下的划拉着,满满的不安。
她太紧张了。
发布会时,放在桌下的手都在出汗。
“乖乖,我们都安全了,好好睡一觉。”
东御侧过身拍拍让出来的一部分床铺,挑眉。
他故意逗她。
没想到知许乖乖点头,安静地脱了鞋爬到床角躺下,面对着他蜷缩成一团。
眼睛瞪得大大的,两只手抱着他的衣服丝毫不敢松开。
东御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抱着,揉揉她的脑袋哄睡:
“小公主闭上眼睛,明天送你一架南瓜马车好不好?”
知许把脸埋进被子:“我又不是小朋友。”
“好。”
东御揉揉她的脑袋:“给大朋友唱个摇篮曲,唱完了就睡觉?”
“唔,好叭。”
“真乖。”
天快亮了。
东御看着缩在枕头边睡熟的一小团,伸手,拨开黏在她嘴边的发丝,下床。
隔壁小会议室,站着一大群人。
他不来,谁都不敢坐,见他来了,连头也不敢抬。
“御少。”
调查处a洲的负责人上前一步:“总部问您和知博士好。”
东御捏着烟低低地笑着,敲了敲轮椅,眉眼间的温柔消失不见,布满了血腥的戾色:
“瞧瞧,我好么?”
负责人的冷汗都下来了,攥着的拳头都在抖:“对,对不起,御少,是我们配合失误。”
“您暂停的视频里,徘徊在薛馥身边的女孩,是白象公园夜市问知博士要签名的那个。”
“我们已经去调查了,12小时内会把人带回来。”
东御支着侧脸看他,勾唇:“过来点。”
负责人是跪在地上挪到他面前的,浑身抖得像触电一样:“御,御少……啊——”
他的喉结被摁错了位。
整个人抱着脖子在地上疯狂地翻滚着,脸胀得红紫。
东御收回手,舔了舔牙,眼睛里露出满足又惬意的笑:
“事后认错的废物,就该撕碎了喂狗。”
“对不起,御少,我们不会再犯了,请您原谅。”
剩下的人,包括申秋蒙在内,纷纷低头,一眼也不敢看地上痛苦地挣扎的那个。
“再?哈哈哈——”
东御微微眯起眼睛,像慵懒的猫,可笑声却诡异的让人毛骨悚然:
“她受了伤啊,好了也会有疤痕,疤掉了也不是原来的皮肤,怎么办呢?”
申秋蒙:“……”
真是凸(艹皿艹)了,这血祖宗又发疯!
一遇到知许的事,他就犯病。
知许不就是被树枝刮到胳膊,创可贴都用不上,不知道的以为手断了。
果然,东御的目光看向了果篮里的水果刀:“你们自己来呢,还是……”
他的话突然被隔壁轻微的啜泣打断:“小御,小御你在哪,呜……”
“知许!”
东御的脸色瞬间变了,几乎是瞬间赶回了病房:“怎么了,宝贝儿?”
窗帘拉开了点,晨曦的微光反射在知许的侧脸上,白得惊心。
她披散着头发,瘫坐在床上,慌乱地抓着被子哭得眼睛通红。
看见他来,呜咽一声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不停地抽搐着:
“小御,我怕死了,做了个噩梦,梦见你掉下山了,醒来你就不见了,呜呜……”
“好了好了,梦都是假的,不怕,我没死,我被你救回来了。”
东御单手揽着她腰,几乎把她摁在怀里哄,连呼吸都放缓了,怕再次惊到她:
“我错了,我不出去了,就在这陪着你好么?”
知许被噩梦纠缠了半夜,这会全哭完了,长长地抽噎了一声:
“嗯,好,呜呜……”
眼泪都把脸糊住了,眼睛疼,脸也疼,肯定丑死了。
缓过来,她觉得很不好意思,捂住脸转身:“那我再睡一会,你走吧,走吧。”
东御握住她的手,拉开:“我走你哭,回来又使性子,小磨人精。”
知许不听,把脸埋枕头里,捂住耳朵。
东御低头,贴着她的手背哄:“把你的花猫脸转一转,擦擦干净,陪你睡好不好?”
埋在枕头里的小团蠕动了一下,捂着脸从另一边下床:“我又不是小宝宝。”
东御就坐在床边看她,眼底盛满了宠溺和情愫。
隔壁会议室全体像被雷劈了一样,s这是被鬼附身了?
要不就是他们被鬼附身了,或者已经被s分尸下地狱才出现了幻觉。
申秋蒙过来人似的拍拍他们的肩:“知道这次为什么连总部都怼,触到他逆鳞了。”
说着,他的手机震了一下。
祖宗让他带一个心理专家来,防止他的逆鳞产生创伤后应激障碍。
这尼玛心疼的。
申秋蒙翻个大大的白眼,死德性,呸!
“申老板?”
知许洗完脸回来,看他在门口嘀嘀咕咕,奇怪地问:“你眼睛怎么了?”
申秋蒙笑得像招财猫:“瞎了,被秀的!”
知许:“……哦,那你节哀?”
申秋蒙:“……”
门关上了,就只有两个人了。
知许现在清醒多了,抠着墙一步也没动。
躺床上的东御,就算被绷带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强势的气息依然充盈着整个空间。
尤其是满身的伤痕,平添了几分狠辣野性。
他成了一头击退所有敌人的雄狮,连眼神都带着不羁和狂放。
他枕着左手,微侧过头,脸颊都带着桀骜的凌厉,眼神却是柔软含笑的:
“我说的陪睡仅仅是字面意思,又想什么呢,小黄兔?”
知许咬着下唇瞪他:“才没有想,我只是怕,压到你的伤。”
流了那么多血,到现在嘴唇还是白的。
“过来。”
东御伸手,等她离近些顺手勾住她的裙子飘带往怀里缠。
抓住了。
腰细的,一只手就能揉完,要是再用点力,就得断。
她会红着眼睛,小声地求,呜咽着痛。
小兔子是最能忍疼的,所以,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只会不看她的眼睛,无视她的哀求,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东御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早晨真好啊。
“小御?”
知许趴在枕头边,感到了莫名的危险,小心翼翼地往他身边缩了缩。
东御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又叫我干什么,嗯?”
强悍的气势袭来,知许被俘获,目光娇娇软软的含着水雾,把他拢在其中:
“没什么,在看你,小御真好看。”
眼泪浸透的女孩,浮出纯真的心意给他。
东御耐不住,俯身占据她的所有视线,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都是你的。
距离太近了,知许仰头望着他,连呼吸都要被侵夺,下一步呢,是不是……
东御的手指抚过她的眉眼,鼻梁,脸颊,每过一处就带起一阵颤栗,击碎她的理智。
最后停在了她的唇角。
知许茫然无措,顺从无声却强势的力量张开嘴巴,落进他手里。
东御几乎是咬着她的气息问:“姐姐,要和我接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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