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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快穿:男人滚,我只想快意人生 > 第123章 霸总文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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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安柳心满意足地和男朋友过了一夜,虽说这一夜她总是担心何渊醉会做些什么。好在,他足够体贴。

    “以山,紫菱,青槐。”风安柳推开宿舍门,有些惊奇。三个舍友都在宿舍,而且魏紫菱和夏以山还坐得很近。这两位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呀。

    宿舍的气氛有些怪异。

    风安柳搓搓手,放下手包。

    看得出来,她很高兴,红光满面。魏紫菱递了个眼色给夏津,夏津叼着棒棒糖,表示不是很想现在说。

    魏紫菱无奈,只好清清嗓子。装作很随意地问道:“安柳,你昨晚去哪了呀?”手上还拿着笔,潦草地画着些什么。

    “啊,我。”风安柳羞涩地低下了头。她不是很想和舍友说,毕竟何渊醉的身份敏感,加上他们两个之间其实并不怎么联系。

    大多数时间都是何渊醉来找她。何渊醉说,他工作时间比较乱,所以他一有时间就找她,让她不必费心。

    “我,我去约会了。”

    “什么!”魏紫菱一听,连装一装都不想了,一时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和谁?哪位帅哥才能追上我们的系花?”魏紫菱眼睛亮晶晶的,仿佛看到了八卦,她也想知道她一直羡慕嫉妒的风安柳究竟看上了谁。

    “这,这。”风安柳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她觉得舍友是很亲近的人,但何渊醉他……

    “他不想公开。”

    “哦。”魏紫菱瞬间蔫了。这不就是不想告诉她嘛。

    “他,他身份比较敏感。”风安柳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是吗?”魏紫菱有气无力地说道。

    李青槐拿笔戳了戳魏紫菱,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想问什么。

    “好歹也得请舍友吃顿饭吧。让我们把关把关,看看他的为人处世,总不至于让你被他骗了。”魏紫菱见风安柳有些意动,继续乘胜追击。

    “我们也不是非得知道他身份,就是想看看。”

    风安柳咬着嘴唇,犹豫了会儿,这才回道:“我问问他吧。”

    “好。”魏紫菱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转过头给夏以山和李青槐比了个“耶”的手势。

    李青槐浅浅地点点头。这风安柳着实有些卑微了。事事都跟着男方的意走,男方却一点不顾及她。

    ——

    何渊醉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捻了捻领带,眼神眺望远方,没有焦距。

    秘书轻轻推门,把咖啡放下,又轻轻悄悄地离开了。何总的心思真是愈发的深沉了,听说公司最近会有大动作,成功了就能掌握住x城的经济命脉,若是失败……可何总却总是淡淡的,与平常无异。

    “嘀——”小小声的消息提示音响起,秘书庆幸地松了口气,好在他已经退出了办公室,不至于影响到何总。

    吴秘书掏出手机,上面的名字明晃晃地,是“风安柳”,备注“何总的小情人”。

    他耸了耸肩,收起了手机,等何总有时间再问问看吧。

    “白家那边……”何渊醉轻声低语,仿佛在与情人呢喃,他想到了今早的电台采访。“白方毅深情,呵呵。”

    “这世间谈什么深情,利益就是一切。白方毅那家伙虽说也是靠着前妻,如今搞这种深情无疑是给人予把柄罢了。”

    “联姻?前妻遗愿?”何渊醉手掌按在玻璃上,嘴角微微勾起,仿佛看到了什么绝世佳人,心情开怀。

    说罢按下了呼叫铃,吴秘书应声进了办公室。

    “查一下白枫鹤最近在做什么?”何渊醉手指点了点桌子,若有所思。

    “对了,风安柳那边有什么状况吗?”

    “她发了条消息。”吴秘书把手机递了过去。

    何渊醉嘴角扯了扯,忽地垂了下去。“和舍友吃饭?”,这可不像风安柳这种小白兔会主动提出来的。

    他当初看上她的原因,也不是非得是她。只不过当时宴会上的冲突,他的脑子冒出了一个想法。看着那个单纯天真的小服务员,就想着把她塑造成他所需要的何夫人。

    乖巧听话,又足够聪明,能够很好地传达他的意思,为他处理好各家族之间的关系。

    当然,聪明不代表着能看透人心。只不过是指风安柳听得懂人话罢了。并不是智慧。

    好看,身材也不错,气质形象也不至于丢了他的脸。因此,在之后的几次约会中,他有意无意地给他灌输一些思想,以及给予一些心理暗示。

    本来在传统家庭中长大的风安柳本就在男女关系中比较被动,久而久之,也就顺着何渊醉的想法走了。

    吴秘书看着何总一点点陷入了沉思。心里有些不以为然,一个小情人不就是给钱就行了嘛,至于想这么久。

    其实,按言情小说的套路,这里霸道总裁何渊醉发现自己的小情人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单纯,应该是起了了解她的兴致,进而发展成爱情。

    不过现实终究是现实。

    不把女主看成人,看成任他揉搓的模子。这样的霸道总裁岂会爱上这样的一个工具人呢。

    何渊醉的心里有些烦躁,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他敲桌子的频率愈发快了些,空气因子躁动起来,“先放着,去查查白枫鹤。”

    “好。”吴秘书收起手机,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何渊醉本想引风安柳和白枫鹤见面,再营造“两女争一夫”的局面,让外界的目光都聚集于此。好掩盖他的真实意图。

    只不过,风安柳的举动出乎了他的意料,不得不按下这个想法。先探探虚实再说。

    ——

    “我这两日很忙,有空余一定请。”风安柳等待许久,等回了这句话,她有些失落,却又有些心疼何渊醉的辛苦。

    掀开床帘,“他这两天没空,不过他说有空余时间一定会请。”

    “到时候可要请你们三好好把关。”

    “好。”魏紫菱探出头,不是很满意地说了句。这不就是推脱之词嘛,无趣。

    风安柳饱含歉意地笑了笑,舍友不知道渊醉的职业,如此对她男朋友不满也是在情在理。这件事主要还是她的问题。

    夏津从床帘瞥了一眼,就知道风安柳在想些什么东西。她有些无奈地撑了撑脑袋,这种付出型讨好型人格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近几日沉迷于寻找何渊醉的破绽,却发现何渊醉每一次都踩着道德前进,却始终不去触碰法律的红线。他的人品有问题,却无法用当下时代的法律制裁他。

    大抵是如此罢了。他把人性的弱点利用到了极致,不费吹灰之力地达成他所想要达成的目标,却给其余人留下了一地的狼藉。

    这完全没有什么证据。因为社会舆论终究偏向于成功人士,媒体不会去触资本家的霉头,毕竟自己的饭碗还在人家手里。

    大概是“受害人有罪论”,“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性格缺陷?”、“不自尊自爱?”……

    人性自私,关系中总有受伤的。

    但这不意味着他能够堂而皇之地利用他人来为自己谋利,以自己强大的心理能量去摧毁他人的人格。这无异于谋杀。

    夏津摇了摇头,她或许会有些偏颇。但她有一套自己的标准,顺心而行,随心而动。这也是她的修炼之道。她隐隐有所感,她终会脱离束缚,至于这个“束缚”是什么,说实话,她也不知道。

    只是有种隐隐的感觉而已。

    既如此,夏津擦了擦手,继续研究股票。侵入何渊醉的公司,试图分解他的架构,寻找弱点,希望一击即中。

    剩下就简单了,爆出何渊醉做过的缺德事,没有资本给他做掩饰,那他只能名声扫地,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

    “枫鹤,你怎么能反对这场联姻?”白方毅拍着桌子,脸色铁青。

    “这可是你去世的母亲为你订下来的。就算你不爱爸爸了,那你怎么能忘了你的妈妈?”

    白枫鹤背对着白方毅,手放在大门的把手上。脸色难看,嘴唇不住地抖动着。

    “你说啊?!你母亲千辛万苦生了你,抚育了你。你怎么能够站在这大言不惭地说你不愿意遵循你妈的遗愿?”白方毅的嗓门愈发大了,震得玻璃摇摇晃晃。

    白枫鹤的心抽动着,她说不出话,又心痛到难以自拔。她说不出拒绝的话,她的记忆里妈妈的音容笑貌,依旧还在,她怎么能说出反对这场联姻的话。

    可她,她……是她太自私了。

    白枫鹤慢慢地垂下了头,低声说了句,“我知道了,我会去找何渊醉的。”

    白方毅这才脸色缓和了许多,点点头说道:“这才对。你妈妈定会欣慰的。”

    “她可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我绝不允许你,即使你是我的女儿,违抗她的意愿。”

    每一次白枫鹤的反抗都以她的屈服为告终。

    如今,二十几岁的白枫鹤又再次面临了这样的场景。

    她面无表情,她连她爸的台词都会背了。拿着她的母亲来压她,逼迫她做各种各样的事情。她每一次都不得已,做了。

    她的心已没什么波澜,只知道机械地做,连“不愿意”三个字都不愿意再说了。

    可是。

    白枫鹤想到了昨夜手机里不知名人士发来的东西,关于她爸和她的母亲的爱情故事。

    说实话,这是她猜的。文件里的男女主都是化名,只不过那故事一看就知道了。以倒叙的方式讲述,写一个深情的男人和他逝去的妻子。

    她第一次以局外人的身份看她自己的家人。她才发现,她一直陷入了一个误区。

    她一直在避免去评价她的父亲,评价他的“深情”。她一直在暗示自己,接受母亲的遗愿就是爱母亲,就是记住了母亲。

    可笑。

    母亲是爱她的。那她绝不会看着自己的女儿去和一个眼里有别人的男人联姻的。

    她是不是记住了母亲,又何必他人来评价呢。白方毅把自己的私心带上了“你母亲遗愿”的名头,然后他躲在帷幕后面,看着她一点一点地对母亲失去了情感。

    白方毅看着女儿白枫鹤面无表情地坐着,心里一阵火大,“你母亲真是白白养了你这个女儿!”

    “呵。”白枫鹤的唇齿间溢出了不屑的气声。只会拿她母亲做挡箭牌,连自己说话的话都不愿意承担别人或好或糟糕的反应。

    真是,懦弱。

    白枫鹤心里平静了些许,认真地看着白方毅,“我爱不爱我妈与你无关。”

    “你还记得我妈怎么死的?何必在这假装深情呢?好笑。”

    白方毅的脸色瞬间红了几度,眼睛布满血丝,怒吼道:“你懂什么?!”

    白枫鹤却是一点都不想解释了。逃避自己间接“耗死”妻子责任,十几年的人,怎么会因为她一句话而清醒。

    拎着包转身就离开了这个家。

    大门在身后重重地关上了。白枫鹤看着蓝天,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又有些悲哀。她的父亲酿造了一场悲剧,她母亲的二十几年,她小时候的十几年,就这样被扭曲了。

    她现在的性格还十分地别扭。

    她的母亲走了。

    白枫鹤擦了擦眼角的泪,拿起手机给夏以山发了条道歉的信息,她现在没有心情做这些项目了。她也不想再勉强自己去接近何渊醉了。

    接着又打了另一个电话,“杨晓,出来陪陪我。”

    “好。”杨晓紧紧握着手机,白枫鹤的状态听起来不太好,难道又是家里吵架了?她连忙穿上外套,按照白枫鹤给的地点打车过去。

    是一处寂静的私人酒馆。

    杨晓见到白枫鹤的时候,白枫鹤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外表看上去与平时别无二致。只不过脸上没有了以往那种开朗的笑意。

    杨晓心疼地搂住了白枫鹤。

    白枫鹤回抱了一下,“我们进去吧。”

    说罢,手机滴滴答答地响着。杨晓疑惑地看着没有任何动作的白枫鹤。

    白枫鹤拿起手机,连眼神都没有给一个,直接摁掉了所有的声音,开了免打扰,“不必管他。”

    “不过是个把对自己的愤怒发泄到他人的一个懦弱之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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