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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云辞镜没忍住笑了起来，显得颇有些得意，“刚才为师的表现如何，是不是给你出了口恶气。”
看到云辞镜的笑，萧如因面上的阴鸷之色散去许多。
“多谢师尊。”
“客气什么。”云辞镜道，“行了，为师来教你基础的术法。”
萧如因应了声。
收养他的那户农家有不少孩子，彼此之间感情不错。最小的男孩与萧如因一般年纪，几乎将欺负萧如因当作自己最大的爱好。
一日萧如因被欺负得狠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挣扎着死死咬住了那男孩，几乎咬下了一整块皮肉。
男孩哭喊着求救，他的兄姊们赶了过来将二人分开，护着男孩安慰他。
萧如因很少被打得那么凶。
他的眼里进了血液，又辣又痛，看什么都模糊。但隔着那片猩红的幕布，他死死地盯着那个由兄姊护在身后的男孩——被人这样保护着，会是什么感觉？
萧如因始终不知道。在他杀了那户人家前，他把这个问题抛给了那男孩。
“被人护在身后，是什么感觉？”萧如因蹲下，有些茫然地问他。
男孩惊骇欲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哪里能回答萧如因的问题。
“算了，需要人护在身后的，都是废物。”萧如因站起身，有些怅惘地道，“你看，你们一家人都是废物，所以就只能这样被人像牲畜一样宰杀。”
萧如因离开屋子，身后是尖叫着被魔气撕裂的男孩。
到了今日，他终于有了答案。
没有直白的喜悦，也实在无法强辩自己觉得厌恶。
只觉得心底酸胀，有一种难以辨清的莫名情绪在那之中蔓延，让他不知如何形容。
“发呆了？”见萧如因迟迟不跟上，云辞镜回头，“快跟上来。”
萧如因惊醒似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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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初：这小包子真的太瘦了，好歹十四岁了，这么瘦弱，看上去最多才十岁。哎，封建社会待人如牲畜啊。」
「8384:照您这个喂法，我怕男主成年之后会变成胖子。」
8384对时初的喂养方法表示质疑。
在厨房忙碌的时初对此表示严正抗议。
一只千年灵兽的肉被她当作寻常猪肉般地切碎，下进锅里。
「时初：小孩子正是发育长身体的时候，吃得多消耗得多，一天几大碗饭不成问题。要是给他饿到了不长个子怎么办，我要对这小孩的未来负责。」
不知道是不是修道的作用，逐云宗内的平均身高颇离谱，时初不能让自家小孩输在这种方面。
8384很感慨。
宿主大人对小孩真是格外照顾。
……幸好萧如因终究要长成大人，不然它真的会担心宿主大人狠不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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