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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可是瞪谁谁会死的杀手。
披着厚厚地绣着白鹤亮翅花纹的披风走了数百里路,她一路上不知打了多少个喷嚏。
明明正是春暖花开之际,却总在那三两分寒意里瑟瑟发抖。这具身子骨实在是脆弱到令人心疼的地步。
“修者啊,是百病不侵的。传说……”
捧着茶杯在披风里瑟缩成一团,听着台上说书人给凡间世人讲传说中仙人的故事。她忍不住一瘪嘴,险些跳上台去大骂那人是骗子。
说什么百病不侵,她分明就正在饱受病痛困扰。
然而原初忍住了,砸人饭碗的事很不道德,她不会去做。
“阿嚏——”又一个喷嚏打出,原初摸索着想拿纸张揉揉鼻子,一道熟悉的磁性声音就传入她耳中。
“夫人,给。”
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的邬白浅笑着递来一张纸,然后熟练非常地将她揽进怀里。
“可真让为夫好找啊。”
得,贿赂威胁守卫偷溜出来还没多久,就被邬白当场抓住。
本该高高在上地尊主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贪婪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原初揉了揉鼻子,抬眼看去,果然四周已空无一人。
邬白此人,占有欲强到惊人。原初听他轻描淡写提起过心中暴戾的想法,说什么“所有看过你的眼睛,我都想挖出来剁成肉沫。”
当时把原初吓得不轻,邬白却笑笑同她说不过是开玩笑。
“夫君。”原初自知理亏,主动搂上邬白的脖颈,娇软撒娇,“我好想你~”
邬白呼吸一滞,眼里危险的红光一闪而逝,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当场就将原初压在身下。
深呼吸一口气,摁住了不知死活在她身上纵火的那只小手,邬白声音已遏制不住的沙哑:“想我怎么还乱跑?”
“没有乱跑。”原初把脸贴到邬白面颊上,蹭了蹭,活像只撒娇的小猫咪,“我只是想来外面看看。”
“外面很危险……”
“没事没事,我很强!”
她瞪谁谁死!
邬白:……
他垂眸看着怀里属于自己的娇娇软软的女孩满脸迷之自信,开始怀疑自己不告诉她是有人在背后帮她搞定任务目标的事是否是错误决定。
“夫人……为夫会寂寞的,还会很担心。”然而思索良久,他还是选择了用示弱的方式以进为退。
他的小原初,最看不得他委委屈屈的模样。
“下次带上为夫好不好,夫人……”
区区两句话,就能动摇了坚定的心?原初发现还很可以,邬白话音刚落下,她就已经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一定一定,夫君对不起嘛~”
原初点头又点头,就怕邬白感受不到她的决心。
明明是只狼崽子,撒娇起来却像是只憨憨的二哈。
“夫君呀,我一路上听到了好多有趣的事情。”数百里路的经历,所见所闻所感,一切新奇的事物她都想要和邬白分享,“我讲给你听?”
“好。”
原初在讲故事,邬白在一点一点细细啄吻着她每一寸肌肤,爱慕又贪恋。
“好痒,好痒,别闹……故事都讲不好了。”
邬白于是听话停下了标记自己所有物一般的行为,满目温柔看着原初。
“夫人你说,我听着。”
“让我想想……”原初略微思索,然后靠在邬白怀中开始回忆。
“我听说呀,很久很久之前,好几年之前,大陆上有一个被称作教廷的组织。”
“还听说呀,他们的圣女出逃,回来时带了个毁天灭地的恶魔,毁掉了整个教廷!”
原初手指绕着一缕邬白的发丝,在手中把玩,眉眼含笑,艳若桃李。
邬白则顺从地微微低下头,好方便他的夫人把玩他的发丝。
“教廷好菜,如果有人带回恶魔,夫君一定就能把他揍趴下!”
“嗯。”邬白勾起嘴角,满目温柔,顺着原初的话头轻声回应,“是他们太菜,如果换做我一定会把恶魔干掉,不能让他伤害到夫人。”
原初不知道,她眼前朝夕相处的夫君,正是传言中毁灭教廷的恶魔。
恶魔不会出现在红莲狱,因为他收敛了爪牙压抑了杀性,盘踞在他的女孩身边。
原初的眼里亮晶晶,倒映着邬白的容颜,仿佛盛下了整个世界。
“我还听说,尧启王朝有有位传奇般的女子,容貌迤逦,天赋异禀,被皇帝破例封为异姓公主……”
原初讲起这些逸闻时眉飞色舞,似乎很是欢喜。
“可是呀,册封典仪那一天她没有出现,无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真奇怪。”
“夫君你说,这公主不会是跟人私奔了吧?”
邬白浅笑着未曾回答,倒反问起来:“夫人说的那位公主,可是叫安乐?”
“唉?你怎么知道!夫君好厉害!”
“那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家的夫君。”
安乐公主迟欢,不止是未曾在册封典仪那一天未曾出现,实际上好几年前她就已经被人“掳走”。
从某种程度上说,或许真算得上是私奔。
“如果是”
对待珍宝似地将原初抱紧,邬白感觉自己已经几乎遏制不住想要细细品尝这份温香软玉的冲动。
原初瞒着他离开红莲狱,一晃已有好几日,这些天他日日思念,身体和心灵都渴望着和她重逢。
“夫人,我们改日再说故事,今天来做些正事如何?”
握着原初的手,放到唇边轻啄,张开嘴含进口中,轻咬细品,抬眸看着她,眼底满是一片暗哑的欲念。
酥麻从指尖上袭到心头,原初感觉自己仿佛被饿狼盯上,即将被当做猎物扑食。
白日宣淫!不可以!
“都说要节制一点啦!”
“节制好几天了。”邬白亲吻她指尖的动作越发带上哀求意味,眼底地浪涛越发汹涌。
原初:……
好像也有道理。
“可是我故事还没说完……”
“嗯。”一声嗯伴着浓厚地鼻音从邬白口中溢出,他再次乖乖停手,温顺得好像是只大猫咪,“还有什么?”
“还有呀,我碰见了一个奇怪的人……”原初回忆着经历的一切,“她长得好漂亮,可是又好冷漠,一见到我就叫我‘迟欢’……”
“咔嚓!”
一声脆响,木桌在邬白手下变成了一地碎屑。
原初被吓了一跳,止住了话头,看向邬白,小心翼翼开口:“怎……怎么啦?”
邬白沉默良久,他的眼睛幽暗如深渊。
半响,他方笑出了声,若无其事:“没事,只是一时手抽了筋。”
“抽筋了啊?夫君,手,让我揉揉。”
垂眸看着对自己的话不疑有他的夫人,邬白内心更坚定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的想法。
他的夫人,心里眼里,只有他就足够。
迟欢那个曾经的名字,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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