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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副官以前是你二哥的副官，现在在帮爹爹做事，所以要经常来家里。”萧珲不觉得元安另有所指，“成乐是不想看到萧副官吗？”
“大哥有副官，二哥也有副官，我为什么没有副官。是我的副官不能来家里吗？”
【嘿，萧元安，你的良心的给你买回来了，两块钱一斤，你要几斤？】
她不需要。
“成乐也要副官？行，到时候爹爹给你找个副官！”
很明显，萧珲把元安的话，当成了小孩子在要糖果吃。
林顺的表情，渐渐恢复了正常。
“我不能和二哥用一个副官吗，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二哥了，爹爹，二哥去哪儿了？”元安用小手拍了拍萧珲的额头，“是二哥不想认我这个弟弟了吗？”
被科普了萧家情况的元安，自然是知道萧成浩已经死了。
但是原本的萧成乐，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没有多少人，会给不懂死亡意义的孩子讲明，死亡到底是种什么东西。
萧珲的步伐停了下来，元安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是能猜出来他到底是什么心情。
“你二哥……唉，你要是喜欢，就让林副官兼职你的副官，怎么样？”萧珲的语气中，带上了些许的歉意。
他对萧成浩是亏欠的。
这份亏欠到底是从何而来，他不会和别人说，但是元安和林顺很清楚。
萧成浩的死，和萧成祁是有关系的，萧珲能抹去证据，却抹不去他心里的芥蒂。
有一道视线看了过来，元安抬头，对上了柳芸那似悲似怨的眼神。
悲是为了萧成浩，那怨又是为了什么？
怨恨萧珲？
怨恨萧珲的话，为什么要看她？
疑惑的事情放在心中，元安轻轻点头，回应了萧珲的话，“好啊，能和二哥用一个副官，当然好啊。”
楼上的柳芸退进阴影里。
元安被萧珲抱进书房，她把花插进花瓶中，然后拿了一本小人书，正大光明地坐在萧珲身边。
萧珲的手下，就这样和萧珲汇报了其他省份的事情。
其中有新政府想做的事情，有其他军阀要做的事情，总之只要是他们能得到的消息，都会汇报给萧珲。
至于萧珲，他听不听元安不知道，元安倒是能看出来，林顺听得很开心。
不用自己花力气，听免费的消息，换谁谁都开心。
等手下们把最近的消息说完，萧珲挥手让那些人离开，只把林顺留在了书房里。
“说吧，我不在的这一个月里，公馆里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这还是个双面间谍。
“大少爷最近在学着掌兵，开始对军营里的事情感起兴趣来。大少爷的姨太没有做多余的事情，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元安瞥了眼萧珲的表情，看到他脸上出现了欣慰，就收回视线，不再看下去。
她现在不光怀疑萧成乐是不是柳芸的孩子，她还要怀疑萧成浩是不是萧珲的孩子。
怎么看上去，萧珲一点都不为自己儿子的死感到难过，反而为另外一个儿子幡然醒悟感到开心。
神奇的脑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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