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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在三楼的柳芸，让佣人把椅子搬到窗户旁边，喝茶看书吃茶点，时不时地朝着花园的方向看一眼。
秋月已经说好了，只要柳芸看得开心，她可以在花园里演出。
没有得到秋月演出消息的左卿卿，则是时不时地打开门，看一眼楼下的情况，想知道这件事的后续到底是什么。
萧珲很是罕见地，大白天还待在萧公馆里，他就坐在下楼的必经之路旁，等待着秋月下楼。
从书房返回的萧成祁，一把将左卿卿带进房间里，表情中带着不赞许。
“父亲的热闹，不是谁都能凑的。”萧成祁吐了口气，“就是不知道，那小子的主意能不能成功。”
秋月是舞女出身，还是元安的佣人，只要萧珲让秋月成为四姨太，他就没有底气和立场去催促萧成祁和元安的婚姻。
更不要说把左卿卿送走。
“应该会成功吧，在萧家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大帅有这种反应。只是……母亲不会有什么意见吗？”为了守护自己爱情的左卿卿，突然想起了别人的爱情。
萧成祁摇了摇头，“没事，最近母亲都在抱怨，说父亲对她快要没了心思，还让我找个和她像的人，送到她身边呢。”
听到萧成祁这么说，左卿卿不觉松了一口气。
“咚！”
一声巨响，让精神紧张的左卿卿立刻站了起来，她下意识拉开门，想要去看楼下发生了什么。
但是很快她忍住了这个冲动，要是打扰到楼下的人，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哈哈。”看到左卿卿这个样子，萧成祁不禁笑了起来，“想看就看吧，又不是多大不了的事情，父亲搞出了那么大的声音，要是没人看才奇怪呢。”
左卿卿小心翼翼地拉开门，楼下却是什么都没有了。
还不等她疑惑，花园的方向就传来了声音，她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户，“声音有点小。”
“可以去花园听。”
“阿，阿祁，那边站着的，是不是母亲？”
柳芸放下手中的书，端起茶杯，面带笑意地看着花园里的人。
两个女人，一个女人在柔弱地哭泣，另外一个女人站在旁边不知所措，像是根本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些时候，眼泪是女人的雾气，但也有些时候，眼泪会成为男人厌烦女人的原因。
两个替身的第一次会面，二姨太就输了。
隔得远，柳芸听不清楚萧珲和二姨太在说什么，但是从秋月那时不时看向她的眼神，柳芸就知道，秋月对付二姨太来那是游刃有余。
要不是二姨太所在的位置不好，柳芸相信，秋月甚至能挪到她的窗户底下来演戏。
花园里的戏，没有分分合合，也没有多少转折。
秋月礼貌地带着行李退下，从架势上来看是要直接离开萧公馆。
萧珲直接推开哭哭啼啼的二姨太，一把揽住秋月，带着秋月回了房间。
只留下二姨太在原地愕然，没过多久，二姨太是真真切切地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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