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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说得很对，此次皇兄愤怒的点，也是在于这个，朝廷是一心想要挑选出更优秀的学子，结果却被这帮蛀虫扰乱了。”戚君翊紧握的右拳狠狠砸在书桌上，“就你第一次来宫中送大米的时候，其实就是在讨论这事。”
沈妙语一惊，努力回忆一下：“我记得，当时孟初寒也在，所以此事他也知晓咯？”
戚君翊颔首：“嗯，那天大家讨论下来的结果，是再观察一段时间，结果没想到主考官自己发现了，他也是怕死，所以连夜写了折子，快马加鞭送到了皇兄手中。原本此事本王也不想管，但孟初寒突然称病要休养几天。”
“我看他休养是假，躲风头才是真。”沈妙语走到戚君翊跟前，熟练地往他双腿上一坐，“我那天写下来的东西，你都看了？”
戚君翊一手揽住她，点头：“嗯，但本王不希望有下次，本王不喜欢看到你跟他在一块，即便是站在一块都不行。”
沈妙语抬手扇了扇，拉长声音道：“王爷，有没有闻到一股好浓好浓的酸味？”
戚君翊见沈妙语挤眉弄眼一脸坏笑的样子，轻哼一声：“什么酸味，本王没闻到。”
小奶狗，嘴还挺硬。
沈妙语轻啧了一声，双手勾住小奶狗的脖子，趁着他没注意，飞快亲了他一下，咂舌道：“真酸。”
“沈妙语，你！”
“好了，不要生气嘛。”眼瞅着小奶狗要炸毛了，沈妙语忙轻轻摇晃着，给他顺毛，“我可以给王爷提供一个科考的小点子，王爷要不要听？”
戚君翊低头瞅着沈妙语：“你还懂科考？你又没参加过科考。”
废话。
她从小到大，经历的考试还少吗？
“没参加过，就不懂了？”沈妙语微微瞪他，“王爷到底要不要听嘛。”
“当然听。”媳妇的话要是不听，戚君翊那就是在找死。
“科考的话，反正不管怎么样，就是要有试题的吧？”沈妙语问道。
“对啊，当然有试题。”
“考试的不同，对应的试题也不同，那个主考官的妾室与仆人能泄露试题，肯定是因为试题少，又或者试题保密性做得不到位。那我们可以这样，每次进行科举的时候，可以准备好几套试题，然后等到考试哪天，再由主考官抽泣决定，当天考试选择哪一套，再有，还要准备一套备选试题，万一准备的试题全部泄露，那就用备选试题，这样一来，只有在考生真正拿到试题的那一刻，才会知道，今天要考的是什么题目。”
戚君翊静静瞅着沈妙语：“你是怎么想到的？”
“我没想啊，这就跟我们做农业研究是一样的，比如说有人会来窃取我们的劳动成果，那我们就要用好几套假的，来糊弄他们啊。”沈妙语冲着戚君翊眨眨眼道，“再有，每次出题的考官，一定要等到科考结束后，才能放他们出去，这样也能大大规避试题泄露。”
“那你说，如果这样的话，一般要准备多少套试题？”戚君翊已经完全认同沈妙语的话，已经开始跟她探讨起来了。
“一般的话，是两套，加一套备选，就是三套，如果王爷不放心，可以出三套，然后加一套备选。当然时间一长，考生们肯定会摸清规律，到时候肯定会改善作弊的办法，那这个时候，我们就再进行改进，每次考试，采用两套试题，左右两套，左边的考生做左套，右边的考生做右套，这样还能防止考试之时，考生相互作弊。”
“沈妙语，你这个点子好，本王要记下来，今天就进宫这个办法告诉皇兄去。”戚君翊很激动，拿起毛笔欲要书写的时候，突然停下问，“你进来找本王是什么事情？”
“我找王爷就一定要有事情吗？”水泥的事情，还是等小奶狗处理完科考的事情，再同他说吧，“我就不能来王爷这里坐坐？”
坐坐？
戚君翊视线往下再往上，最后落到沈妙语笑盈盈的面上：“你的坐坐，就是坐本王腿上吗？”
“嗯，那不然呢？”沈妙语一点都不害臊，直接点头承认了，“那些板凳太硬实，咯噔慌。还是王爷腿上舒服，又软又厚实，我最喜欢了。”
“沈妙语，本王今日才发现，你的理由总是一套一套的，听上去十分有道理，可事后一分析，完全就是在耍赖。”戚君翊叹气摇摇头，她要是乖乖坐着也就罢了，偏偏还喜欢这里摸摸，那里点点，自己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处理公事。
“我就跟王爷一个人耍赖。”沈妙语蹭了蹭戚君翊前胸，“王爷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会了。”
“你哪句话听出本王不喜欢了？”
“哦，王爷很喜欢咯？”沈妙语嘻嘻一笑，低头去亲戚君翊的唇角。
戚君翊反客为主，深深吻住她。
想到早上沈妙语说他技巧不行。
他可一直记着呢。
这次一定要，拿出他身为男人的尊严来。
沈妙语似乎感觉到小奶狗要一洗前耻的决心，被他亲着亲着不由自主地往后缩脑袋。
戚君翊哪里乐意，狠狠扣住她的后脑勺，逐渐加深。
“王爷，不要了，嘴酸。”
“受着。”戚君翊只回了两个字。
事后，作为当事人的沈妙语坐在台阶上，揉着一脸酸痛的下巴，心里无比懊悔，当初为什么要逞一时一块，说小奶狗技巧不行？
回想刚刚，小奶狗抵着她的额头，沙哑着问：“现在本王的技巧可以吗？”
那声音，那脸蛋，那喘气。
沈妙语想着想着，脸上又了起来。
“不行，要找点事情干，要不然脑子里全是一些不能说的东西。”沈妙语站起来一瞬间，就看到一脸苍白的大司农卿正朝自艰难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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