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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好。”
屋里又陷入了沉寂，半晌后，秦遥还是将尴尬的气氛打破了：“今天的事我很抱歉，我知道是我的责任，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造成的损失是我没有能力弥补的。”
“嗯。”方?微微点了点头，“吃饱了吗？”
“啊？”秦遥惊诧的惊呼了一声，“你……不说点什么吗？”
“我要说什么？”方?平静地问道。
“你不怪我吗？你就没有和他合作的机会了……”秦遥的声音越来越小。她自己也清楚，这是自己分内的工作，任何的意外都不能成为她失职的理由。
“没有合作的机会，那就不合作了。”方?风轻云淡地说道。
秦遥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奇怪，方?这是什么意思？
方?抬眼看向她，“合作的人可以再找，但助理要是走了，那就找不回来了。”
方?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放到秦遥面前。
秦遥脸一红，这是今天她在气头上的时候在休息室里写的辞职信。与其说是辞职信，不如说是对方?给她带来的麻烦的控诉。里面有些话的确说得挺狠的，甚至是有些不讲道理。
“我……”秦遥的手在桌子下面捏着衣角。
“那两个人我已经开除了。”方?忽然说道。
秦遥震惊地看着方?。
“连基本道德都没有的人，没有资格留在衡冀。”
“你……都知道了？”
“嗯。”方?点点头。“你真的想要离开吗？”
秦遥沉默了，思考片刻过后，她望着方?的眼睛，还是点了点头。
“是非太多了，活得憋屈。”
方?表情严肃地看着她：“离开了衡冀的庇护，是非会更多。你现在得再留一段时间，等我把喻文谦那边的事情解决。他们对你的威胁解除之后，你要离开衡冀，我绝不拦你，另外，那一百万你也不用还了，就当是赔礼。”
秦遥听完方?的话，愣愣地点了点头，“我以为……你会骂我一顿的。”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讲道理吗？”方?的语气有些无奈。
“不是……只不过你平时都很严格。”
方?想了想，也没有否认，“但这件事我确实有责任，你的很多麻烦都是我带来的，所以我才要你现在留在衡冀，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让你不再因我而受到波及。”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之后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来找我，包括离开衡冀以后。”
秦遥望着方?的眼睛，他的瞳孔像一汪深泉，平静而深邃。
秦遥忽然觉得这个人其实也不错。
“您好，请问是张先生吗？我是方?的助理，秦遥。”
思虑再三后，秦遥还是拨通了张鸿的电话，她既然还要继续做方?的助理，那她就应该负起责任。这个因为她而错失的合作，尽管可能性不大，但秦遥还是想要尽力挽回。
而且……秦遥想起方?给她的承诺，如果她真的能挽回这个合作，那她以后是不是就更有底气向方?提要求了？
果不其然，张鸿的语气很不好，他按时抵达机场，说好的接机的人却毫无影踪，换做是谁都不会高兴，好在秦遥很有耐心，态度也很端正，她真诚地向张鸿解释了当天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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