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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朝类唐,婚服也讲究“红男绿女”,所以,当初周家去秋家下定,除了礼钱还给了一篮子鸡蛋和一块淡青色棉布。
不过,锦朝跟唐朝也有一些出入,比如锦朝已经推广种植棉花了,棉制品不再是奢侈品。
但因为气候和品种,棉花产量有限,所以价格还是比较贵,老百姓们一般还是以麻布为主,棉花多数用来絮被子保暖,棉布衣服穿的还是少。
所以,刘爽当时看到那块布就特别心动,找了借口就换走了。
“好啊,我还说呢,溶娘怎么穿了一件旧麻布衣裳改的嫁衣,感情那块布被人拿走了?”三奶奶这下是真有些不高兴了。
“唉?那是旧麻布衣裳改的?可是爽姐说那是她压箱底的好布料给我做的呢。”秋溶溶故作恍然看向刘爽:“爽姐,你怎么能骗我呢?难道你是想用我那块布料给自己做嫁衣?”
“我没有。”刘爽下意识就反驳。她当然不可能承认了。
“没有最好,赶紧送回来,别逼我上门去要,到时候全村都知道你抢了小姑子的嫁衣布料给自己做嫁衣,那丢人的可不是我。”三奶奶凶凶的说。
“我知道了。”刘爽没能给秋溶溶添堵,反而把自己看好的嫁衣布料赔进去了,心里那个不痛快,可她没法反驳,只能生着闷气,挎着篮子和晨娘走了。
“奶奶,你真棒!”秋溶溶对三奶奶竖个大拇指。
“那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负我家人,我没去找她家大人理论就够给她面子了。”三奶奶很是自豪。
解决了烦人精,祖孙两个继续采蘑菇大业,因为没人抢,秋溶溶和三奶奶收获颇丰,采满了箩筐便立刻下山往县城赶。
为了跟其他人错开,三奶奶还带秋溶溶抄了一条少有人知的近路。
但秋溶溶到底岁数小,走到半路就累了,三奶奶见状就拉着她在路边休息。
“那是马车吧,这乡下地界可真是少见,估计是哪个大户人家回乡祭祖吧。”三奶奶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有些艳羡的说。
“估计是。那虽是一辆青蓬马车,好像普普通通的,可那拉车的马倒是很高大,还有那赶车的马夫,感觉比咱们村里人都高都壮吧。”秋溶溶能看出,那马可是上等好马。
“还真是。有钱人家就是好啊,连马夫都养的这么壮。”三奶奶很是感慨。
秋溶溶闻言笑出来。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那车帘掀起来,一对老夫妇下了车,那老夫人擦擦汗,用扇子扇扇自己,又扇扇丈夫,老先生笑着也拿出自己折扇,给老夫人扇风,显然是车厢太闷,两人下来透气的。
两人坐在车辕又拿出一盘葡萄吃着,欣赏山间景色,马夫就站在一边。
他二人看上去年龄五十多岁,老先生一身细棉布儒衫,长须美髯颇有风度。老夫人虽然面有风霜,却充满一种岁月沉淀的知性美。
不仅有葡萄吃,且气质这么好,这不是普通的大户人家,估计还是个知识分子家庭。
因穿越来便在村里,秋溶溶是第一次见这个时代的清贵人家,便忍不住多看几眼。
他们两个发现秋溶溶和三奶奶在看他们,也不恼,还对他们颔首示意。
哎呀,真是人美心善!太养眼了!
都说岁月从不败美人,这对老夫妇就是典型的代表,尤其气质这块,拿捏得死死的。
而且他们两个态度都很好,看到秋溶溶和三奶奶还
秋溶溶就着养眼老夫妇又喝了两口水,便起身,准备和三奶奶继续赶路了。
突然,一声女子的尖叫传来。
秋溶溶和三奶奶惊讶的看过去,刚好看到那马夫从腰间抽出刀来斩杀了两条想要偷袭老夫人的蛇。
竟然是个佩刀马夫?
这年头,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佩刀的。
秋溶溶震惊之余看到那老夫人捂着胸口脸色闷红,不停捶着胸口,那老先生也帮她拍着背,可却不见症状缓解。那马夫也一脸焦急。
“遭了。那老夫人被蛇咬到了?”三奶奶也吓了一跳。
“看样子不是。倒像是突发疾病。”秋溶溶皱眉。
突发心脏病?
不对,秋溶溶看一眼散落在地的葡萄,那老夫人呛住了!
眼看老夫人已经开始翻白眼,秋溶溶当机立断跑过去。
“溶娘!”三奶奶拉都拉不住。
马夫看到她,立刻拦在老夫妇身前,刀抽出半截,威胁道:“让开!”
秋溶溶看到那刀心里也有些怕,但看老夫人眼看就不行了,心里就多了分勇气:“我让开,老夫人就没救了!”
三奶奶刚过来护在她身前,闻言也有点震惊:“溶娘你能救人?”
那马夫显然不信。
秋溶溶懒得解释,也来不及解释,绕过马夫推开扶着老夫人的老先生,从背后抱住老夫人。
那马夫直接抽出刀来,三奶奶见那刀上寒光凛凛,还带着血,腿肚子都吓哆嗦了,却还是壮着胆护在秋溶溶身前:
“这位大爷,你别着急拔刀,她是被麒麟赐福的孩子,她没准真能救老夫人呢,刀剑无眼的,你,你别,别手抖。”
“你别伤我奶奶,大不了救不了老夫人,我命给你!”秋溶溶担心三奶奶被马夫所伤,对马夫大喊。
说罢强自镇定,以前腿弓,后腿登的姿势站稳,让老夫人坐在她弓起的大腿上,让老夫人身体前倾。
然后将左手握拳,右手从前方握住左手手腕,使左拳虎口贴在老夫人胸部下方,肚脐上方的上腹部中央,形成“合围”之势,接着突然用力收紧双臂,用左拳虎口向老夫人上腹部内上方猛烈施压,迫使其上腹部下陷。
施压完毕后立即放松手臂,然后再次用左拳虎口向老夫人上腹部内上方猛烈施压。
“知武。”那老先生对马夫示意,马夫才将刀收鞘,但一双眼睛依旧死死盯着秋溶溶。
或者说,在场所有人都提着心,紧张的盯着秋溶溶对老夫人施压,放松,再施压。
终于,噗的一声,那老夫人张口将卡在喉咙的那颗葡萄吐了出来。
秋溶溶这才松口气,松开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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