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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岁的娃,这是要成精?
甜宝揉揉惺忪的眼,无辜又娇憨:“甜宝没有说清楚吗?知秋姑姑听不懂?”
知秋忙回神:“懂了懂了,小公主说得很清楚。”
甜宝往她怀里钻了钻,见知秋不动弹,便糯糯地催道:“真的好冷呐,知秋姑姑,你快帮我去办嘛~”
“哟,小娇撒上了,奴婢答应就是嘛。”知秋无奈极了,把甜宝塞回被窝后便转身去了……
甜宝像往常一样,用过早膳后便去凤仪宫给皇后请安。
以往请过安,她便能去玩了,今日皇后却将她留了下来:“甜宝过来坐。”
皇后拍拍她身边的椅子,是特地给甜宝准备的,上面垫了厚厚的软垫。
琬贵妃不解地望过去:“皇后娘娘,其他姐妹快来了。”
皇后颔首,看向她:“甜宝日后请过安就在这里陪本宫,待众人散去再和你一道离开。”
这是让甜宝跟着看众人勾心斗角的意思。
琬贵妃蹙眉,心有不忍地看向甜宝:“皇后娘娘,甜宝还小,不可耳濡目染这些……”
“本宫知你想娇惯着她长大,干干净净不染尘埃,本宫何尝不想。可你瞧瞧董氏什么下场?只要皇上在一日,本宫在一日,都会护着甜宝,可……”
皇后怜惜地摸摸甜宝的小脸蛋,捏了块藕粉桂花糖糕喂她:“可不表示她可以什么都不懂,咱们毕竟照顾不了她一辈子。太过单纯,日后怕是会吃亏。本宫想了一宿,觉得还是什么都得教她,知世故而不世故,以防万一。”
谁都不想有万一,只要甜宝在身边,她们会为她遮挡所有的狂风暴雨。
琬贵妃怔怔的,皇后说得有道理,她明白。可到底还是不太舍得让女儿听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然而又不敢反驳。
正思忖间,妃嫔们陆陆续续前来。
请完安,贤妃最先忍耐不住:“皇后娘娘,董氏如此大逆不道,怎得还不搜查雪寒宫查罪证?臣妾今儿瞧到三皇子又去太学了,让他混在皇子里读书真的好吗?”
这话已经暗中把三皇子当成了野种。
甜宝义愤填膺地握起小拳头,皇后适时塞了一颗蜜饯到她嘴里,还将她的小拳头放在手心拍了拍。
皇后淡定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叮嘱:“记住,以静制动。她们叫嚣她们的,我们只管听着,知己知彼方能一招制敌。”
甜宝有点听不懂,但是好厉害的样子。
她崇拜地看向皇后,懵懵懂懂地“哦”了一声。
贤妃见皇后只顾着跟小公主说话,却不搭理她,不由得阴阳怪气道:“皇上的心用得着偏成这样吗?皇家血统,必须纯正,遭不得一丝玷污……”
琬贵妃听不下去了,壮着胆子打断她的话:“贤妃可有证据?”
她这怯懦性子,放在以前压根没人搭理,所有人都当她是小透明。
如今她有小公主撑腰,谁人敢忽视她的话?
贤妃虽不悦,到底扭头看过去:“贵妃……姐姐,那庄卫青畏罪自尽,死在雪寒宫是事实,皇上也将董妃打进冷宫了,还有什么可翻转的余地?血书便是证据!”
看戏的皇后,悄悄跟甜宝点评道:“贤妃性急,凡事都不肯多忍耐几时,如此很容易被打脸。”
甜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不在焉地往扫视着屋子里的妃嫔。
怎么还没人发现不对劲呢?
不远处,琬贵妃不善言辞,咬着唇不知该如何反驳。
“血书血书,那女人死了也要糟人心一把。如若这都算证据,那不管谁死了留一封血书陷害别人,天下岂不大乱?”一道凌厉的声音突兀地穿插进来。
“瞧吧,打脸了。小甜宝,懂母后的意思了吗?日后遇事莫慌,先静观其变。”皇后说完这些,才抬眸看去。
方才那声音,是道男声。
众人面色各异,纷纷转身行礼,迎接昏君。她们不明白他这番话蕴藏何意,但显然又有偏袒董妃的意思了。
昏君不悦甩袖:“德妃人呢?她好端端地又闹哪一出?”
众人面面相觑,这才察觉德妃没来。
“皇上,娘娘在德云宫呢,烦请皇上移驾德云宫。”德云宫的宫女一脸焦急。
昏君刚想抱抱小甜宝,闻言朝皇后使了个眼色,让她照看好甜宝,便又转身走了。
昏君没说不能跟,一群莺莺燕燕便辞别皇后朝德云宫去了。
凤仪宫只剩下琬贵妃和皇后、小甜宝。
皇后忙叫文清拿来斗篷,将小甜宝裹得严严实实后,抱起她就也往德云宫去了。
琬贵妃焦虑地跟在后面:“皇后娘娘,等臣妾先去看一眼再带甜宝过去吧?”
万一见血可如何是好?
皇后摇摇头:“不用,本宫已经叫画影先行一步了。”
一行人很快赶到德云宫,画影候在外面,远远便朝皇后点了一下头:可以进。
皇后抱着甜宝进去,便看到德云宫的主殿里赫然悬着一条白绫,白绫下方打了一个死结,正随风飘荡。
殿内有只凳子倒在递上,德妃脖子上一圈淤紫,脸色紫红地瘫坐在递上咳嗽。
“德妃这是……悬梁自尽了?”琬贵妃吓得一个踉跄,慌忙想去捂小甜宝的眼睛。
可甜宝一丁点都不害怕,正瞪着大眼睛瞧热闹:“母后,那边有红红的字!”
所有人的视线都循着小甜宝手指的方向而去,只见朱红色的柱子上赫然钉了块白布,上面写满了刺眼的红。
又一块血书!
抱着德妃上半身的昏君,狠狠一颤:又来?
贤妃心痒难耐,忙叫人取下血书,略略刮一眼就气得两眼充血:“你……德妃你个贱人,你想死别搭上我们,简直胡言乱语!”
悬梁就悬梁,怎得可以写血书乱诬陷人?!
德妃眼神微闪,想到钟采女那个让她惶惶不安的血书,不由得委屈泛滥,当即哽咽出声:“你们还不是因为那个疯女人的血书,定了董妃和我的罪?一个疯子的子虚乌有都算证据,我这货真价实的血书,如何就变成胡言乱语了?”
昏君按按额角,头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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