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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过去折磨戴柯，让戴柯跟自己一起痛苦，但他从没想过让戴柯真的死。
他只是想吓一吓她，却没想到她真的做了
“对不起。”他艰难的挤出声音。
“陆天辞，你说过太多的对不起了，而且你也只是说说而已，没有一丁点价值，所以我不需要。”
“你要是真的觉得抱歉，就请你以行动表明，你真的知道错了。”
“不然任何口头上的保证，都只是无效的空头支票。”
陆天辞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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