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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怀疑自己的身份后，也一直在无条件的帮她。
只是戴柯在犹豫，她不能确定墨无染，能不能接受她的真实身份，毕竟她的存在太过超乎想象。
墨无染自然注意到了戴柯的犹豫，这种表现，也恰恰证明了他猜测。
即便他无法确认戴柯的真正身份，但他也大致有了猜测范围。
“关于你的身份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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