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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瑞瑞对这番猜测很无语。
“我和你一样，非常讨厌她，不可能和她一起算计你。”
“在今天之前，你们的关系一直很好。”
顾以寒看着她的眼神依旧很冷。
姜瑞瑞郁闷的撇了撇嘴角，“那是因为我以前不知道她的真面目，她对我好都是因为……”
不能说！
脑海中突然有个声音响起，唤回姜瑞瑞的理智。
悬崖边发生的事，她不能对外透露一个字。
那么匪夷所思的事，谁会信？
今天之前，要是别人和她说重生，她肯定会以为对方是个神经病！
“因为什么？”顾以寒追问。
姜瑞瑞咬着嘴唇说不出话。
顾以寒觉得她是找不到狡辩的借口，松开她的手，一脸失望的转过身。
“顾大哥——”
姜瑞瑞想都没想，从身后一把抱住他。
“对不起！那个原因我不能说，我有我的苦衷。”
“但我可以对天发誓，刚刚对你说的那些话，绝没有任何特殊目的，全部发自我的真心。”
“以后我会用行动慢慢证明给你看。”
“以后再说吧！”
顾以寒拉开她的手臂，落寞的走了出去。
姜瑞瑞，你以前怎么那么蠢？那么没用？
她用手掌心，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但凡以前她能聪明一点点，对万雅保持几分戒心，不那么亲近，顾以寒此刻都不会有这种怀疑。
或者，稍微勇敢一点，对顾以寒偶尔示示好，她现在的爱，也不会这么让人难接受。
顾以寒一直摆着一张脸。
她以前只敢偷偷的看，偷偷的爱，偷偷的想，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敢。
确实一点喜欢的模样都没有。
要是现在突然有个一直躲着他的男人，跳出来说喜欢她，她也不一定会信。
“啊——”
姜瑞瑞双头抱头，精致的小脸一片愁云惨淡。
她的追夫之路肯定非常坎坷崎岖。
半夜。
十一点刚过，姜瑞瑞的房门被慢慢推开，顾以寒轻手轻脚走进来。
依旧怀疑她和那个阴险女人是一伙的，但完全压制不住对她的关心。
一直记挂她说的怪声。
在车里闭目养神了一两个小时，还不到时间就迫不及待返回。
姜瑞瑞已经在床上熟睡，纤瘦的身形像个虾米一样缩成一团，两道细眉紧紧皱在一起，表情看起来有点痛苦，似乎睡的不是很安稳。
“你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顾以寒低声呓语，忍不住慢慢伸出手，想像以往一样，摸一摸她可爱的小脸。
当他的手距离姜瑞瑞的脸，仅仅只有几厘米的时候，突然听到姜瑞瑞惊恐的大喊一声：“不要——”
然后姜瑞瑞猛然睁开双眼。
两人的目光在淡淡的月光下交汇在一处。
姜瑞瑞的眼眶中盛满眼泪。
“顾大哥——”
她迅速掀开被子跳下床，哭喊着扑进顾以寒的怀里。
“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为什么不放手？”
“我不要你为了我丢了性命。”
她梦到了重生前的一幕幕。
心里满满都是懊悔和恐惧，用尽所有力气死死抱着顾以寒。
仿佛只要她一松手，就会回到那个可怕冰冷的悬崖边。
“是不是做噩梦了？”情绪战胜了顾以寒的理智，他轻轻抱住姜瑞瑞，“我没事，你不要哭了。”
“为什么要那么傻？为了我命都不要。”姜瑞瑞的声音闷闷的，小脑袋深深埋在他的胸口。
“我不想看到你那样，我要你好好活着。”
“答应我！以后绝不能再做那样的傻事。”
“我什么都答应你。”在黑夜的掩饰下，顾以寒终于流露出真实的一面：“外面很冷，你穿这么少会生病的，赶快回被子里面去。”
“我不要。”
姜瑞瑞微微摇头。
小脑袋在顾以寒的胸口轻轻摩擦，仿佛在他胸口点了一团火，然后一点点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整个人渐渐变得燥热。
两年前他虽然神志不清，但不至于什么都不记得，那些难以言喻的美好一直被他深深压在心底。
此刻全部像疯了一样，不停往他脑海里面钻。
他僵硬的抬起双臂，抓住姜瑞瑞的胳膊，哑声道：“乖！听话。”
“不要。”姜瑞瑞再次拒绝。
环在他腰间的手紧了几分，整个人又往他怀里钻了几下。
顾以寒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到最紧。
动了动性感的喉结，“要是不听话，我就直接抱你上去。”
绝不能继续保持现在的姿势。
“我要抱抱。”姜瑞瑞终于点头。
不等顾以寒动手，她又道：“还要你陪我一起睡。”
“不行。”顾以寒快速脱口而出。
压抑了两年，他的忍耐力正在崩溃的边缘徘徊，根本经不起进一步的撩拨。
“那我就不睡。”姜瑞瑞耍赖。
顾以寒的怀抱很温暖，让她非常有安全感，本来就没有彻底清醒的她，钻进来立刻开始昏昏欲睡，此刻的大脑完全没有思考功能，满满当当只有顾以寒一个。
“瑞瑞——”
软的不行，顾以寒决定来硬的。
姜瑞瑞立刻变的可怜兮兮：“不要离开我，我不想和你分开。”
“求求你——”
每个字都落在了顾以寒的心尖上。
哎——
他弯腰抱起挂在他身上的姜瑞瑞，两人一起躺到床上，任由姜瑞瑞满足的睡在他怀里。
“门窗都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犯罪嫌疑人应该是熟人，从被害者身边的人开始查……”
为了清心寡欲，他无奈的在心中默念台词。
最近正在拍摄一部警匪片，他饰演一个很厉害的警官。
额角渐渐渗透出一层薄薄的汗珠。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觉得口干舌燥了，身体才稍稍冷静一点。
他尝试着给姜瑞瑞移个位置。
刚动，姜瑞瑞就不满的哼哼唧唧：“嗯——”
动了动修长白皙的大长腿，横跨到他身上，再次撩拨到他的心弦。
他的身体愈发僵硬，呼吸比刚刚还粗重了几分。
算了！算了！
今晚别想走也别想睡了，继续背台词吧！
他无奈的撇了撇嘴：他的犯罪动机是钱财恩怨，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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