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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兴武胆子大,也不怕摔,更想找回面子,就忍不住再试了一次。
这回小六直接在沈兴武身边,当他稳稳地站在屋顶上时,也乐坏了。
于是……这两人不务正业,一会跳上树,本来就细的枝干都被踩断了几根,一会上房,玩得不亦乐乎。
饺子和糍粑也弄好了,糍粑掐成一个个小团子,沾了浓浓的红糖水,香甜软糯,村里能吃得起这样白花花的糍粑还是少数,更别说像他们这样人人有份,还能吃到饱的。
钱婆帮忙把饺子和糍粑一份份打包好,每人两斤饺子、两斤糍粑,和海伯一起带去工地上,工人这时候也差不多可以回去了,过个节。
大家见到饺子和糍粑,一个个都馋了,有人连手都没洗,直接拿了一个饺子吃,那满满的肉馅,太久没吃到过了。
“太好吃了,我家婆娘过年包饺子也舍不得放这么多肉啊!”
“还有那糍粑,红糖水也真舍得放,甜死人哦,我那婆娘和孩子肯定喜欢吃。”
众人捧着一份份节礼,心里都洋溢着喜悦,这节礼一人一份,即使家里两个人也是一人各拿一份。
沈石看着沈兴文笑着说道:“我替大伙谢谢沈家兄妹了,大家赶紧回去过节吧,吃饱了明个儿给人家好好干!”
“好嘞!”
大伙大声应着,回家去了。沈兴文看着大家离去的背影,心里也是满足,便收拾收拾,回去了。海伯和钱婆看着也是一脸欣慰,他们也是穷苦人家出来的,见到村民们如此,又温暖又熟悉。
这家人的感觉真好,两人相视一眼,眼中都是笑意。
沈兴文回到家里就瞧见沈从夏和沈兴武站在屋顶上,笑眯眯地朝他招手:“大哥,回来吃饺子啦!”
沈兴文吓得大喊:“快给我下来!”
然后沈从夏和沈兴武两人拉着手,一起一跃,稳稳落地,把沈兴文看呆了。
海伯和钱婆笑着说:“两人玩了大半天了,说是享受下飞翔的感觉。”
沈兴文无语扶额,“你们俩还是别?N瑟,摔了到时候别哭。”
冬雪拆台,“大公子,您去后院瞧瞧,那亭子的屋顶都被二公子掀翻了。”
沈从夏和沈兴武哪里听得进去,两人最后还是玩累了才歇下来。
沈从夏感慨:“这好玩是好玩,不过也太耗体力了。”
沈兴武深有同感。
沈从夏玩够了,便钻进了厨房,红烧肉也差不多可以出炉了。沈从夏又炒了几碗素菜,香煎豆腐、凉拌苜蓿、芦笋炒虾仁,又准备了老鸭粉丝汤,老鸭熬了很久,加上芋头和粉丝,香气勾人。
粉丝汤、饺子、糍粑都是能饱的东西,便不准备饭了。
大家把菜端到葡萄架下,满满地摆了一大张桌子。沈从夏,沈兴文;沈兴武还有小六,四个人坐在最中间。
其他人也围坐在一起,他们一开始也不敢上桌,还是沈从夏和沈兴文一直说才敢坐下来一起吃饭。
现在相处久了也就习惯了。
沈兴文还开了一坛酒,当然舍不得喝那种好酒,不过大家都很尽兴,举杯一起碰杯。只有小六不喝,见他是职责要求,也不久强迫了。
兄妹三人许久没有感受到过节的气氛,去年重阳节一家人窝着冷冷清清的。
无论怎样日子总归是越过越好的,阳光照着好酒好菜吃着。沈家三兄妹都很放松,一桌子人吃的都很尽兴。
午饭后大家收拾东西的收拾,还剩了很多,晚上还能将就着吃一顿。
沈兴文带着沈兴武和沈从夏去了厂子那边。
三人看着已经成型的厂子,对未来都充满了期待。
沈从夏厚脸皮地嚷嚷着,“以后我们要用世上最好的东西,喝最好的酒,吃最好的菜。”
然后指着沈兴文说,“大哥努力当个大一点的官罩着我和二哥,那就更棒了。”
沈兴文笑着摇摇头:“你这是喝醉了吧!”
沈兴武也期待起来,“对了,小妹,上次你给我的《三十六计》,我有些不懂,拿去问吕四爷。结果四爷说这本书不错,直接先拿去誊写了。”
“四爷倒是识货。”沈从夏笑道。
“什么《三十六计》?”沈兴文一脸疑惑。
“就是小妹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一本兵书。”沈兴武解释着。
沈兴文点点头,“嗯,多看书总是好的。”
“哦,对了,瓷器店有个少年过来送了几块镜子,装得好好的,不让我们乱动。”沈兴武突然想起便顺嘴提了。
谁知道沈从夏兴奋极了,“他真的做出来了?我没看错他。”
“我都迫不及待要开店了。”沈从夏喝了酒小脸红扑扑的。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沈从夏困了才回去休息。
沈从夏难得地做了个梦,梦里她一身白衣,宛若谪仙般,在空中飞来飞去。意识里沈从夏觉得这是梦,可是身体里灵力调动起来,居然和上午在那试飞的感觉有点像。
梦里她觉得操纵得更加熟练了,甚至能不用走后院的门,直接张开双手,一跃而起,好像都不用刻意去调息控制,仿佛自然而然般起身飞起,落下。
于是她不知疲倦地飞了很远很远。
一觉醒来,沈从夏如有神助,“噔噔噔”跑出屋子,又抓来小六护法,然后自己站在院内,手一张开,脚轻轻一蹬,居然身体飞起,向院外飞去,身后的小六看着也是惊讶无比,才一觉的功夫,居然已经如此熟练了?
于是沈从夏飞身去了后山,开始解锁新地图,难为小六任劳任怨跟着。
远在京城的某人,收到小六的信,信上事无巨细的描述了沈从夏的一天,他目光停留在信里“习得轻功,玩得不知疲倦。”
嘴角勾起,一封信反复读了好几遍,才不舍地放入紫檀木盒,里面已然有了厚厚一叠的信纸。香薰燃了一会,楚萧川便掐了,满室清香,而人已然满腔思念。
楚萧川一身月牙白的锦袍,一条白浅橙仙花纹腰带系在腰间,一头鬓发如云的乌发,丝毫不见当初的狼狈。
此刻他背着手立于窗前,任月光洒在脸上,双瞳剪水的朗目,望着天空那轮明月,眼眸转眼猩红,透着隐忍,微不可见地听他咬牙呢喃着:小丫头,怎么还不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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