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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生躺在地上痛呼，连连求饶：“知道了知道了！姐姐！我们错了！放过我们吧！”
“想让我放过你们，可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秦含凛来回踱着步子，颇有几分闲庭信步的闲适。
可对另外三人来说，秦含凛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他们的心弦上，他们胆战心惊地等着秦含凛的下文。
“这样吧。你们刚才不是说，你们以前经常关照莫叙疏吗？不如就说说你们是怎么关照他的吧。”
三个男人明显看出来秦含凛就是来帮莫叙疏出气的，哪里敢说，连连否认：“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做！”
“既然你们都不肯说实话的话，这样吧。”秦含凛手一指，“你们两个讲一讲，你们的帆哥以前是怎么关照莫叙疏的吧。”
帆哥龇牙咧嘴地威胁道：“你们谁敢说，我以后饶不了你们！”
两个男生噤声了，他们不敢说。
“你们不用怕他了。我已经废了他的手，家传手艺，童叟无欺哦。”
帆哥惊惧地喊起来：“什么！我的手！你这个疯女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两个男生犹豫起来，说了只怕他们也会连累吧，毕竟很多事都是他们三个人一起做的。
秦含凛见状，直接用上了上辈子在社团审人的招数：“你们两个人比赛，谁说的少，可是有惩罚的哦。”
两个男生面露恐惧。
“是不是想知道什么惩罚？”秦含凛笑了，“用我的家传手艺把输的那个人的手指一根根折断怎么样？”
两个男生吓得差点失禁，争先恐后，噼里啪啦地就都说了。
“我先说我先说！帆哥以前最喜欢捉弄莫叙疏了！小学的时候就偷偷用小水枪往莫叙疏裤子上滋水，然后告诉同学们说他尿裤子了！”
“还有还有！三年级的时候，帆哥让我们把他关在厕所里，后来听说还是莫叙疏的外婆一直等不到莫叙疏回家，才去了学校找到他的！”
“你们！你们这么不讲义气！这些事我们都是一起干的！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帆哥瘫坐在地上，嘴上依旧不饶人。
秦含凛面色阴沉：“现在是一比一，打平了。如果你们分不出胜负，就要一起接受惩罚了。”
“我我！我还能说！有时候莫叙疏的外婆还会给莫叙疏一点零花钱，但都被帆哥抢走了！”
“呃……我想想，对了！帆哥有一次偷偷把校长的车子划花了，然后和老师举报说是莫叙疏划的！”
“我记得有一次过年，帆哥故意把炮仗往莫叙疏身上丢，结果把他耳朵嘣到了，当时还流了很多血。”
秦含凛总算知道莫叙疏耳朵后面的疤是怎么来的了，她问莫叙疏他还一直不肯讲。
原来如此，秦含凛的手指攥得发白，指甲在掌心戳出了几道血痕，可是秦含凛却感觉不到痛。
她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随着他们每说一句话，她的心就痛一分，周身流淌的血液就冷一分。
她现在都已经觉得心如刀割，如坠冰窟了。
可是他们的话却远远没有说完。
“初中的时候，帆哥暗恋的女生喜欢莫叙疏，那段时间帆哥每天下午放学都会揍莫叙疏一顿出气！”
“还有一次，大冬天的，帆哥把莫叙疏推进学校的人工湖里了，莫叙疏被校工救上来生了一个月病！”
……
“帆哥一直在同学们面前说莫叙疏坏话，说他没爹没妈，是天煞孤星！谁要是和他玩，谁就会倒霉！”
秦含凛终于忍不住了：“够了！”
她看小说的时候，只知道莫叙疏小时候受了很多苦，关于以前的细节她都跳过了。可是现在，她真正从施暴者的口中知道了全部。
莫叙疏是她放在心尖上疼的人啊。她平时连看到莫叙疏少穿一件衣服，少吃一口肉，都要多说了两句。她恨不得把全世界都送给他。
这样一个人却受了这么年的欺辱折磨，而这些都是拜眼前这几个畜生所赐。
秦含凛眼里血气翻涌，咬牙切齿地开口：“他不是天煞孤星。他以后会过得很幸福。他的高度不是你们这些蝼蚁可以企及的。”
“是是是！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可以给莫叙疏磕头道歉！”
道歉能弥补莫叙疏这么多年的创伤吗？
真是可笑。
秦含凛冷笑：“道歉就不用了。这样吧，你们也说了不是你们做的。既然如此，你们就帮我出出气吧。刚才你们都表现的很好，这次谁要是下手得轻些，就要受惩罚了。”
两个男生对视一眼，原来都表现好的话就可以不被惩罚了！
看着自己使唤了这么多年的小弟摩拳擦掌地围了过来，帆哥吓得瞪大眼睛，努力挣扎着想要逃跑。
“你们敢对我动手？我可是你们的老大！别过来！啊！啊！”
帆哥毫无威慑力的话最终化为一声声惨叫。
秦含凛袖手旁观着他们狗咬狗，幽幽地来了一句：“下手还是不够重啊。”
帆哥的叫声更惨烈了。
渐渐的，帆哥的叫声渐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好了，含凛，再打要出人命了。”
秦含凛转身：“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乖乖在家里待着吗？又不听话。”
“我放心不下你。”莫叙疏就怕秦含凛生起气了，手下没个轻重，怎么能不看着呢。
“让他们别打了，可以了。”
秦含凛不情愿地说：“住手吧。”
两个人这才停了手。
帆哥嘴里呻吟着，还不忘放狠话：“你们两个……给我记住……我不会放过你们两个……”
莫叙疏道：“他家里还算有点小钱，不然这两个人不会听他的。他现在被他们打得这么惨，他们今后也不会好过。”
秦含凛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两个人。
刚才他们口中的种种恶行，他们也是参与者。
“你们刚才不是说要磕头道歉吗？跪下磕头吧。”
两个人扑通一声就跪下来：“我错了，我们给你磕头！对不起！”
秦含凛睥睨着两个人渣：“磕的不够响呢。你们两个人比比吧，磕的不够响的那个人就是和你们帆哥一样的下场哦。”
两个人吓得磕的越来越用力。
脑袋流点血好过被揍得体无完肤啊。
“不够大声不够响。”
巷子里回荡着一下一下的磕头声，两个人磕到头晕目眩，麻木的感觉不到疼痛，直直倒在地上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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