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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量这么差？她嘀咕着。
以为把衣服拉长一点就可以掩盖打湿的那一节春光，真是。
跟别的女生差距挺大的。
秦琛忍住喉间的痒意，眼睛带笑，朝着她又招了招手，“过来。”
她慢吞吞的往前挪动两步，眉眼间挂着古怪的神色，“你这招手，跟招呼狗似的。”
某只沫一边吐槽一边乖乖的爬上床，秦琛掀开被子，盘腿坐到她身后，一双手就着她头顶的白色毛巾，指腹间轻轻的揉搓着她的头发。
“你今天怎么这么贤惠？”头顶上的力道适中，昏黄的灯光让她整个人放松下来，歪歪倒倒的没个正形。
“我以前对你不好？”他问。
陆沫眯着眼睛，昏暗的夜里声音尤为清晰“不好，也好。”
秦琛有些意外，没想到听见这种回答，他嗯了一声，“然后呢？”
“仿佛我对你而言可有可无。”她低喃着。
秦琛顿下手中的动作。
又听她继续道“可是，我还想努力一下。”
“让你满心欢喜都是我。”
他的眼睛在夜里仿若坠了光，星星点点，却没再说什么。
半响，就在陆沫要睡着的时候，身边传来他悠悠的声音。
虚无缥缈恍若幻觉。
“那你辛苦吗？”
“……”回答他的是她轻柔的翻身。
“唔，”她倒在他身上，睡的正香，一头黑发散乱在他腿上，屋内散发着迷人的沐浴露香味。
可他，再也睡不着。
把被子给她盖上，摸了衣兜里的烟，摩擦半响，思绪万千。
就连这烟，入口竟然也觉得呛口。
从楼上的高楼大厦望下去，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城市的喧嚣仍然继续。
他将烟头掐灭在黑暗里，顺着窗台坐在地上。
陆沫侧身，透过黑暗，只剩下他。
次日早晨，秦琛和陆沫一起前往学校。
还没到学校门口，路过的学生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
“他都被退学了，怎么还好意思来学校？”
“是啊，没想到他居然不是秦四爷的儿子，不过还是好羡慕，我也想被秦四爷捡回去。”
“你说他没有秦家的庇护，以后怎么办啊。”
秦琛搭着陆沫的肩膀，仿佛没有听见那些闲言碎语，他嘴角带笑，若不是校门口那张夸大的海报证明，谁又敢相信这一切都今非昔比。
“闭嘴！”陆沫一把扯下身后挎着的新款白色兔耳朵书包丢到离她最近仍然不停讨论的几个女生面前。
“关你们什么事！”
“他就算再落魄，也有我。”
“我有的是钱，用不着你们瞎操心！”
一个很会打扮的女生，一头黑发散在后面，只有额头处编了几个精致的小辫子。
听见陆沫的话，她嗤了一声，“假的就是假的，都这个时候了，还装什么清高。”
“你！”陆沫气急，跨步上前就想跟她扭扯到一起。
刚要逮住那人的衣服，一双修长白皙的手伸手拦截过来，他冷漠的目光扫向旁边那女孩，继而又看向陆沫“不要随便跟什么人动手，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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