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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将身体翻了回来，睁开一双眼睛看着厉子铭，缓了缓神，“我的生日，还有好几个月呢，你急什么。”
厉子铭沉默地望着她的眼睛，仿佛想要从里面探寻到什么。
许久，他淡淡扬起嘴角，“总要提前筹办，不能因为你丢了厉家的脸。”
林染扁了扁小嘴，“是啊是啊。”
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把厉家的脸，丢得光光的！
厉子铭又想了想，“你最喜欢的香水是凌寒，那你记不记得我以前最喜欢用什么？”
林染咽了口唾沫。
得，随时随地都要考试。
厉子铭见她不说话，不由地站起了身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仍然在不断飘落的白雪。
“记不起来了么，那我来告诉你，我最喜欢的香水叫做傲霜。”
林染默默地低下了头，用指头尖揪着被角。
“凌寒”，“傲霜”，倒真是一对好名字。
厉子铭透过窗子映出的影子，看着林染的反应，眸光不由地暗了几分。
“那你还记不记得这两款香水的来历？”厉子铭回过头来，目光灼灼地逼视着林染，“是我们的朋友简妮特别为我们设计的，凌寒有梅花的味道，傲霜有青松的味道。可遗憾的是，简妮给了你凌寒的配方，却在还没来得及公布傲霜的配方时就已经过世了。所以这世上，凌寒可以有许多，傲霜却只有一瓶。”
“你到底想说什么。”林染咬了咬嘴唇。
“当年，我把傲霜放在了你那里，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就算当初我们已经分手，可是为了简妮，你也不会轻易将她的心血丢弃。现在，它还在你那里吗？”
林染咽了口唾沫。
“厉子铭，你这样有意思吗？”
厉子铭向前迈进一步，咄咄逼人地，“不要告诉我，那瓶傲霜已经被你丢掉或者不小心毁坏了，也别指责我旧事重提，只要告诉我，那瓶香水，你到底是拿得出还是拿不出。”
“这么久了，我也辗转了许多地方，”林染在厉子铭看不到的地方，轻轻攥起了小拳头，“那么贵重的东西，你现在要我拿……”
厉子铭轻哼了一声，眸光陡然转厉。
“拿不出，是么？”厉子铭步步紧逼。
“好好说话，你激动什么！”林染情不自禁地向后撤了撤身子，“不就是一瓶香水吗？我拿得出又什么样？拿不出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要吃了我？”
“林染，”厉子铭顿了顿，已经俯身上前，将一片阴云罩在了林染的头顶，“我到底该不该叫你林染？！”
“你爱叫什么叫什么！”林染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把推在男人的胸口，“你想要香水是不是？给你就给你，有什么了不起！”
厉子铭愣了愣。
林染爬起身来，走到抽屉旁，伸手指了指厉子铭，“你转过去，不许偷看！”
厉子铭没动弹。
“转过去啊！”
厉子铭扫了林染一眼，缓缓地转过了身去。
就算转过去，原本没有的东西，就能变出来么。
林染深吸了一口气，将东西从抽屉里拿了出来，“喏，这不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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