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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何吱吱就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
“其实……我之前一直不敢告诉你,怕你难过,所以只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逼你离开我。”
何吱吱这是吃了两个顾里才想到的绝佳解释。
“我想既然生离死别是这世界上最难的事情,那么直接恶劣地让大家离开我,会不会比直接听到我死掉的消息会好一点。”
为了让演技看起来能真实一点,何吱吱当即不客气地咬了自己舌头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她的眼睛当即就红了,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可怜。
因为舌尖上传来的阵阵痛意,何吱吱说话都带着颤音,听起来就像有了哭腔。
“我真的错了,我做了隔绝封闭并自我感动的事,才发现我最需要的其实是陪伴。宁愿溺毙在爱里,也绝不想踽踽独行。”
何吱吱这会已经顾不上何昊尧了,眼泪半天出不来,她就只好捂着脸蹲在地上,肩膀一抖一抖的,看起来就像哭的不能自已。
何昊尧抿唇,神色有些动容。
“滴,何昊尧好感度+20,当前好感度:20。”
犹豫再三,见她哭的认真,何昊尧给她递了一张纸。
“谢谢。”
何吱吱大为感动,默默从原地站起来,“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叫人查。”
何昊尧现在觉得只要和她待的久了就会头疼。
他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点头,“你先走吧,我再想想。”
“这么说你就是信我了对吧?”何吱吱从他的话中嗅出一线生机,连忙向他确认。
“再说,你先走。”
“yessir,遵命大人,你想清楚了一定要和我联络啊。”
何吱吱连忙点头,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时光如梭,一晃两天天就过去了,期间何吱吱借着去看魔后的名义去找了何昊尧好几次,他都是避而不见的。
他不见她,何吱吱也不着急,就三天两头往那边跑,又是包揽做饭又是嘘寒问暖的,坚持“贤妻良母”人设一百年不动摇。
清早起床第一句,先给何昊尧吱个气。
“早上好,今天天气好,适合郊游。”
外面下雨天气凉,立刻提醒他添衣带伞。
该做的该说清楚的,她也做差不多了。
就算是当舔狗,都没有她这么尽职尽责的。
要不是因为何昊尧没有生理期这东西,何吱吱指不定在人家每个月那几天,跑去揉肚子买吃的送红糖水什么的。
到了最后,何吱吱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了,只好改变策略,打算刷刷存在感。
于是开始跟在何昊尧后面,寸步不离。
何昊尧找人拦了好几次,奈何何吱吱总能找到方法出现在他面前。
他无奈地看着身后的许·嚣张尾巴·尼古拉斯·攸攸,问她,“你打算跟到什么时候?”
“跟到你回去为止啊。”
何昊尧无言以对,长腿一迈,加快脚步拉开了和何吱吱的距离。
呵男人。
何吱吱忿忿不平地跟了上去。
但何昊尧走的太快了。
何吱吱刚开始还是小跑着,后面落了一节,又干脆大踏步地跑起来。
这样剽悍的结果,就是她毫无悬念地崴脚了。
对方似乎听到何吱吱这边的动静,顿了大概有那么0.0001秒钟,随后走的更加迅速了。
犹如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
何吱吱:?
不是你至少保持原来的速度也行啊,走这么急?不至于吧,是她不配吗?
受了这么多挫,这是何吱吱头一次觉得有些心梗。
脚上肿了一个大包,又红又紫的。
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还不快借机卖惨!
说干就干,何吱吱当即跟打了鸡血一样,一瘸一拐地追上何昊尧。
何昊尧看着她红肿的脚踝,扬眉,“脚受伤了?”
何吱吱以退为进,蹙着眉,泪眼朦胧,“还好,不太疼。”
何昊尧深知她的套路,隐隐扯了一下嘴角,“哦,那就好。”
何吱吱:?
上帝?!谁能来给她解释一下为什么她也被何昊尧纳入了“不解风情”的列表了?
何吱吱掐了一下自己的人中,避免因为气急攻心昏过去。
这正常吗?家人们?
越来越无动于衷了,越来越冷漠了,这正常吗?
可能……需要一点点外部刺激?
何吱吱想一出是一出,低下头,装作很受伤的亚子。
“我们之间……就真的再无半分和好的可能了吗?”
何昊尧没想到她会突然挑起这茬,冷不丁一愣。
“什么?”
何吱吱沉浸在自己的演技里,丝毫不受何昊尧的影响,嘲讽自己,“我每天像条狗一样,却依旧不被当回事。”
何昊尧有点懵,“嗯?”
“我放手了,何昊尧,这次,你彻底自由了。”
何昊尧本来以为这次又是她临时起意说着玩,没成想真的接连好几天没有看见何吱吱。
起初是没太在意的,可后来可能因为不习惯,终究没忍住,向红线询问了一下何吱吱的事。
最后得到了“公主打算闭关”的答复。
结果何昊尧当晚撞上了何吱吱带人来看魔后。
三人围坐在餐桌上,其乐融融,莫名地叫他觉得有些刺眼。
见他来,魔后招呼着何昊尧坐下,指着何吱吱身边的男人,笑意妍妍。
“昊尧,你快来看看,吱吱这个未婚夫俊不俊?”
未婚夫?
何昊尧视线一顿,下意识看向何吱吱,却见对方目光坦然地和他对视,不禁自嘲一笑。
“挺好的。”
何昊尧听见自己回应魔后。
“他们看起来很般配。”
“哪里般配了?”
出乎意料,没等何昊尧在心中细想自己的评价,当事人何吱吱居然最先反驳了他。
何昊尧有些看不懂何吱吱的套路了,下意识应她。
“自然是哪里都般配。”
对方反而更不满意了,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问,“你……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难过的感觉吗?”
“没有。”
“唉,我就知道会这样,”何吱吱叹了一口气,从座位上站起来,看向魔后,“娘,没有再继续试探下去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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