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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泽胜的答案是否定的，他可以确定恒能和嘉年这几年都没有合作。
“语?，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伍泽胜一脸疑虑。
“哦，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点事情。”她虽然和伍泽胜关系不错，但不想把他牵扯进来。
接完语?的电话，伍泽胜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静默了半响，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因为出差，季云烨缺席上午的股东会。他乘坐的飞机晚上七点多到深圳，说一下飞机就去语?家找她。
暮色降临，流光溢彩的街道喧嚣、热闹，可恒能.雅轩所在的别墅区却是另一番景象，恬静而清幽，甚至有些许神秘的味道。
语?刚下班回家，把车停进车库，从车库出来时被院外的一片荷塘吸引。这两个月来她一直忙着公司的事儿，忽略了太多的风景。
别墅区新建的一片荷塘，夜里波光粼粼，暗荷飘香，一阵风吹来竟有些诗情画意。
她把在超市买的水果放到家门口，沿着荷花池散步。
池里的荷花开得正好，荷叶似一把把翡翠伞，把湖面遮挡的严严实实，平添了几分静谧。
她正在欣赏美景，就见不远处一辆跑车向她这边驶来。待跑车停下，她看清车上的人是季云烨。
语?开心地迎上前，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
“为了给你个惊喜，我买了提前的航班。怎么样，高兴不？”季云烨从车上下来，拥着语?问道。
语?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羞红了脸。
“语?，我们走吧！我饿透了，好想吃东西。”
“好，回去一起做红烧肉！”
“我来做吧，你休息！”
“好！”
两人相拥进了别墅，幸福的身影映在落地窗上，煞是好看。
他们一起做饭，一起吃东西，直到深夜，季云烨才离开。
季云烨走后，因为想着白天张金鹏说的话，语?辗转反侧，一晚都没睡好。怕季云烨担心，她没把这件事儿告诉他。
她不知道贸然去见季文昌好不好，但要想探明真相，只有这一个办法。
第二天，语?强打精神起来，到公司开了个会便出门了。嘉年地产距离恒能地产不远，开车半个小时就能到。
她不知道季文昌这会儿在不在，能不能见她，但她急切的心情已不允许她再耽搁哪怕一分一秒。
语?一走进嘉年地产一楼大厅就被前台小姐拦住了，没有预约是不能随便见季文昌的。她拿出名片，许是被她的身份惊到了，许是觉得恒能地产总经理来见他们董事长有重要事情商谈，前台小姐破例给董事长秘书打了电话。很快，语?被请了进去。
季文昌的办公室在顶楼，语?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里边有说话的声音，秘书让她在旁边的会客室等候。
季文昌很少在媒体上露面，语?从未见过他，可走进他办公室，看到他的第一眼，语?就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欢迎韩总光临我们嘉年地产，你可是稀客呀！”季文昌客气地和语?打招呼。
语?回以微笑，大方得体道：“贸然来访，还请季董事长不要介意！”
“韩总找我有事？”季文昌虽然早在电视上看过语?，但这样面对面地见面还是第一次。更何况他还知道二儿子季云烨和语?的关系，不免仔细打量了她一番。
语?莞尔一笑，微微顿了一下才说道：“我来，是想问季董事长一件事。如果唐突了，还请董事长见谅！”
季文昌眸光闪烁，实在想不出语?有什么事儿问他。不过看样子，她来找他不像是公事。
“你说，只要我知道，一定告诉你！”季文昌边说边示意语?在沙发上坐下。
两人相对而坐，季文昌能看到语?眼里若隐若现的一抹厉色。
他暗想，儿子的这个女朋友可不是传统意义上温柔乖巧的姑娘。
“董事长，我想你大概听说过，我父亲是在一年多以前过世的吧？”语?问。
季文昌点了点头，“我知道，很可惜！太突然了！明朗才五十多岁……”
说话间，季文昌面露惋惜之色。
“我听人说，我爸爸过世的那天上午来过嘉年地产，你们……见过面吧？”
“没错，我们见过。不过明朗从我这里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没想到下午就传来噩耗！”季文昌轻抚额头，好像对他来说那是一段不好的记忆。
从他的表情上，语?没看出异样，似乎他说的是真的。
“董事长，你方便告诉我你们聊了什么吗？”语?索性追问到底。
“我记得当时他来找我，说我们刚拍下的那块地本该是恒能的。我当时很奇怪，就问他为什么，他说有人泄露了标底……”
“我爸说哪人是谁？”未及季文昌说完，语?就激动地问。
待季文昌惊讶地看向她，语?才觉察到自己的失态。
“对不起，董事长，我有点着急了！”语?忙道歉。
话已至此，季文昌是个聪明人，差不多猜到语?此次来找他的目的。
她应该是怀疑他父亲的死因，知道他父亲死前见过他，便对他产生了质疑。
想了想，季文昌没揭穿她，接着说道：“没事，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你爸爸只说有人泄露了标底，却没说这人的名字。听你爸爸这么说，他走后我就找来负责竞标的副总和项目经理，他们坚决不承认有这回事儿。不过我相信你爸爸的人品，他既然这样说，就一定有证据。所以你爸爸走以后，我就让人调查了。只是没等查到结果，你爸爸就……”
季文昌话说一半，已有些哽咽。
语?听明白了，如果季文昌说的是真的，那父亲未说出名字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造成他发病的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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