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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苏念把最后一个创口贴用完才伸了个懒腰出门买早餐食材。
一张贴满了创口贴的海报被她留在床上，海报上的男人正是陆暂。
“今天的早餐吃豆浆、小馄饨，如果你不喜欢的话，还准备了鸡蛋灌饼和油条。”
陆暂一边往餐桌走，一边狐疑地看她。
“今天准备了这么多？”
“那必须的。”她为了给陆暂改善早餐伙食，可是大早上就出发去买食材的。
陆暂尝了一口小混沌，见司念已经大口吃起了鸡蛋灌饼，毫无形象，跟往日相差甚远。
苏念发现被盯着看，晃了晃手里的鸡蛋灌饼，“要吃吗？可好吃了，我小时候每天去学校都要买学校门口的那家鸡蛋灌饼吃，可惜现在找不到了。”
提起往事，苏念还十分怀念。
“哦。”陆暂挑了挑眉，对苏念的话不置可否。
“你别不信，真的很好吃，我们班有个小胖子刚来的时候还没那么胖，就因为天天抢我的鸡蛋灌饼吃，毕业的时候他都胖成猪八戒了。”
“你同学知道你这么议论他吗？”
苏念瘪了瘪嘴，“他吃我的喝我的，我还不能说他了？”
原本是美好的回忆，忽然苏念就觉得不太美好了，因为那个欠了她无数鸡蛋灌饼的胖子转校后就杳无音信了。
她恶狠狠咬了一口鸡蛋灌饼，还想继续咬的时候，旁边伸过来一只手，直接把她吃了一半的鸡蛋灌饼给抢走了。
“我试试。”
“味道确实不错。”
看着自己吃过的饼进了别人的口，苏念一时无语，却又不能抢回来。
早餐过后，苏念收拾完东西发现陆暂还没走。
她疑惑道：“不上班？”
“等你。”
“等我干嘛？”
陆暂有一瞬间疑惑，却说不出自己为什么要等苏念，于是闷声走了。
“不会是等我一起去上班吧？”
联想到陆暂可能保持了一些记忆，苏念难免会产生这种怀疑。
不过她还有正事要办，今天可没空跟陆暂上班。
等陆暂走后，她把熟记在心的手机号输入，拨通了对方的电话号码。
“喂，刘明吗？”
对方疑惑，“你谁啊？”
“刘助理，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你之前给过我名片的啊。”苏念可没说谎，只是刘明肯定没有给名片的记忆就对了。
对方大概是给名片跟发传单一样，自己也不知道都给了谁，一听是女孩子的声音，难免有那方面的幻想，当即没做过多怀疑，三两句就被苏念套出了石有海现在的位置。
苏念找到石有海的时候，对方还不愿意见她，直到苏念用《303》刺激对方，对方才言语激烈，说出了对《303》的寄望和重视。
随后苏念又从刘明那拿到石有海创作《303》经历的知情者，从知情者那了解到更多石有海对《303》这部作品的热情和执著。
忙完一切，时间刚三点多，苏念顺路去了云香馆。
“罗姨您好。”苏念熟门熟路打招呼。
罗姨先是盯着她看了一会，才焕然大悟，“你不是陆暂那个臭小子房间里的小姑娘吗？”
“啊？”苏念没明白。
“唉，就你小时候的照片啊，变化还挺大，不过这眼睛最好认。”
这下子苏念更懵了，“可我小时候跟陆暂不认识啊……”
她小时候可不认识什么小少爷。
罗姨又打量了苏念一番，絮叨道：“难道我认错咧，不能啊……”
苏念尴尬笑了笑，赶紧转移话题，“罗姨，我能点餐吗？给陆暂打包回去。”
“可以呀，是那臭小子让你来的吧？”
在等饭菜的时候，苏念一直被罗姨盯着看，这让她有些后悔，她直觉罗姨肯定认错人了，或者跟陆暂一样，虽然在循环世界里，却还是保存了一些记忆印象。
上次罗姨见过她，所以才会记忆错乱，把她当成了陆暂小时候的玩伴。
唉，话说陆暂房间里还有小女孩的合照吗？
她又仔细回想，陆暂的房间她打扫过无数次，除了她打不开的柜子之外，绝对没有任何照片，难道是在陆家宅子？
苏念这边胡思乱想着，罗姨已经把饭菜都打包好了。
“你转告那臭小子，以后想吃自己来吃，都多久没来看我了，工作再忙，那也得来！”
“好，我会转告的，罗姨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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