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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气氛僵住了。
齐峰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眼神微敛。
厉景轩放下酒杯，手肘撑在桌上，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齐峰说道：“齐总，我还听说，最近明氏流失了不少订单，看来，你确实忙不过来。”
“如果有困难有需要，一定要开口，毕竟现在厉氏跟明氏合作，算是联盟，肥水不流外人田，白白把那些客户往外推，多少还是有些浪费了，你说是不是？
齐总？”
齐峰的手抖了一下，杯子里的酒液洒在了手上，他眼中的震惊也难以掩饰。
对上厉景轩似笑非笑的脸时，齐峰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杀意。
这个家伙……他是怎么知道的！
……俞姝从餐厅出来，整个人还难掩兴奋，毕竟她可是刚刚谈成了一笔大生意！
赵乾坤紧随其后出来，不过两人装不认识，各自回了各自的车。
“咔嚓——”餐厅对面的一辆黑色轿车，半开的车窗内，突然响起一记快门声。
镜头里，是赵乾坤和俞姝同框的照片，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确认后笑了，转头对驾驶位上的同事低声激动道。
“拍到了！
这赵氏大公子的女朋友出炉了，赶紧查一查这个女人的底细，这可是个大新闻。”
驾驶位上的男人闻言，也一个激灵睁开眼睛，眼底还是满满的疲倦之色。
他接过相机检查完毕，浮肿的眼睛突然眯了起来，冷笑一声，对着鸭舌帽男人道。
“菜鸟，卖新闻能赚什么钱，让当事人出钱把照片买回去，咱们才能发财，蠢货！”
“这，这样也行？”
鸭舌帽下是一张年轻男人的脸，确实带着几分青涩，语气也不太确定。
“那当然！
听我的！
咱们这一行就是半年不开张，开场吃半年！”
肿眼泡把相机抢过去，眼中流露出鬣狗看见猎物般的贪婪。
……老李的眼神微微闪烁，没有接着张寻丰的话往下说，只是一个劲的劝他不要冲动。
同时，他还说着明?的“好话”呢，只是这话说出来，多多少少还是让人忍不住多想，诸如——“明?只是个二十岁的楞头青，他知道个什么呀？
当时他来到咱们策划部，那肯定得跟咱们打好关系，讲义气，可现在，他马上就要接手公司了，怎么可能会整天跟咱们混呢？”
“再说了，咱们做一份工作，拿一份工资，虽然这一次的功劳，都归在他的头上，但也并不代表他没功劳，不是吗？”
“你让他发红包，他还不是找公司开口了？
咱们可都拿到了犒劳的红包！”
这些话一出来，张寻丰就变了脸色，而且越来越难看。
偏偏老李仿佛没看见他阴云密布的脸一样，继续火上浇油。
终于，张寻丰忍不住了。
他瞪着眼珠子，看着老李说道：“你不说这个，我都忘了，这臭小子，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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