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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娇妻甜如蜜:老公,宠上瘾 > 第444章 双生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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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衣白最担心的是这个男人本性爆发之后会对她起居心,只是没想到,他并没有再强迫她,和她聊完之后,就离开了她的卧室。

    直到薛骆河的脚步声远去,施衣白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施衣白再也没有和薛骆河吵过架,甚至配合他一日三餐吃饭,只是大部分时间,她都待在卧室里,很少下楼,一来是每天都能见到林洋,或多或少了解到了一些外界的消息。

    原来薛家和廉家已经正式开始交战了,廉笑风最近不动声色得除掉了几个被薛骆河安插到身边的商业间谍,然后又联络一些其他商家,开始打压薛骆河,另一方面,公众看不到的灰色地带,两家人已经厮杀得不可开交。

    但是最近薛家的势头却明显占据了上风,薛骆河在家呆着的时间开始变多了。

    这天,施衣白准备下楼,在楼梯间,看见薛骆河上楼来的身影,他依旧拄着拐杖,走路的姿势不是太好看,只是依稀间能看到他苍白清俊的脸上溅了一点血迹。

    施衣白吓得赶紧后退,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薛骆河上了楼,推开对面的卧室门,隔着门缝,施衣白看见他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在洗手,他指骨修长有力,指甲盖的缝隙里却沾着血迹,正用香皂慢条斯理的搓洗着,丢在一旁的拐杖杖尖处竟然也有血。

    施衣白心里咯噔一顿,猛地把门合上,一颗心开始狂跳起来。

    薛骆河身上的血是哪儿来的?

    看他一切正常,这血显然不是他本人的。

    一直过了很久,外面传来动静,薛骆河似乎出门去了,她才从卧室里出来,循着地上的血迹,慢慢走到了楼下的地窖门前。

    地窖门平常都是锁着的,里面用来存放红酒,最近施衣白发现薛骆河总是频频下去,过很久才上来。

    她发现血迹就是到地窖门口消失的。

    今天一天,她都没有见到林洋,现在心里已经开始担心了。

    该不会林洋被发现了吧?地窖里的人会是林洋吗?

    施衣白焦虑得来回走动。

    “你在干什么?”

    身后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施衣白瞬间觉得后背一阵发寒,她僵硬得转过身,看见了去而复返的薛骆河竟然站在身后,“我……我想喝酒。”

    “想喝酒?”

    薛骆河似乎有点惊讶,挑了挑眉道,“想喝什么酒?自己挑?”

    说着,他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了地窖的门。

    施衣白担心他是想把她也一起关进去,吓得没敢动。

    但是男人显然察觉到了她的多虑,微微一笑,率先走了进去,“如果你不想挑,那只好我替你挑了。”

    施衣白内心纠结,看到薛骆河已经走了进去,最终还是一咬牙,跟着他一起进去了。

    心里的好奇还是占据了上风。

    如果地窖里面的人真的是林洋,那也好让她趁早死心,好另寻办法脱身。

    她亦步亦趋得跟在薛骆河身后走进了地窖,地窖里因为是要储存红酒,所以常年温度都很低。

    施衣白一走进来,就冻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战战兢兢得跟在薛骆河身后,地窖很大,有很多收藏室,忽然,施衣白脚步一顿,停在了原地,目光里充满了惊愕得看着一个方向。

    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刑架上,被五花大绑着一个人,那人浑身伤痕累累,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可依稀还是可以辨认出对方魁梧的身材和林洋那种文质彬彬的模样不太一样。

    这应该不是林洋,可是为什么看上去有点眼熟?

    施衣白被这个人吓了一大跳,身后一只手忽然搂住了她的腰肢,薛骆河轻声道,“别怕,他只是恶心了一点,已经没有能力再伤害你了。”

    “伤害我?”

    施衣白愣住了,而且察觉到薛骆河用了一个“再”字。

    难道说,这个人她真的认识?

    尽管施衣白现在觉得很恐怖,但还是缓缓得朝着那人走去,待她看清此人满脸的疤痕时,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她想起来了,这个人是梁珊身边的那个智障儿,他不是个孤儿吗?不是应该在海市吗?现在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等等……

    当初因为这个男人脸毁得很狰狞,所以没有细看,现在细看之下,施衣白才发现这个人的五官竟然和薛骆河有些神似。

    “他是谁?”

    施衣白问。

    “我的双胞胎弟弟。”薛骆河伸出拐杖,用仗尖轻轻戳在薛骆河一处血肉模糊的伤口处,猛地用力。

    血一下子从仗尖涌了出来,他又迅速拔出。

    昏迷中的薛耀庭痛得大吼大叫,但是由于地窖的温度低,血流了没一会儿,就凝固了。

    “你弟弟?”

    施衣白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毁容的傻子是薛骆河的弟弟?

    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难道他毁容,变傻,都是薛骆河干的?现在竟然还不知足,将对方绑过来这般折磨。

    “是啊。”

    薛骆河从兜里掏出纸巾,举起仗尖擦拭了一下,然后将纸巾丢进纸篓里。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犯了什么错?”

    施衣白心中义愤填膺,对薛骆河已经厌恶到了极点。

    她为什么这么愚蠢?

    竟然被这个男人蒙蔽了四年,他骨子里竟然这么阴险恶毒。

    “我的腿是他打断的,嗓子是他毒哑的,你说我该不该这样对他?”

    薛骆河淡淡的回复,让施衣白顿时愣住。

    “他还把我囚禁在一个人渣的手里,猪狗一样虐待了我五年。”说起这些事,薛骆河的表情很温淡,就好像是在讲述着一件别人的事情。

    但是却在施衣白的心里掀起了极大的波动,原来这个男人曾经遭遇过这些可怕的经历?

    难怪他会变成现在这样……

    可是,一个人在抗击恶魔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谨防自己变成恶魔?

    就算他从前的遭遇值得人同情,可也不是他黑化的理由。

    施衣白脸色很难看,但是她不敢表态,干笑了一声,赶忙道,“我们……我们去挑酒吧。”

    从地窖出来的时候,感受到外界的温度,施衣白浑身毛孔才放松得舒张开,只是还没等她喘口气,腰身一紧,薛骆河从身后抱住了她,她吓得再次浑身僵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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