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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绝世甜宠,顾总的怨种小娇妻 > 第21章 托梦教训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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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雎尔在自己眼皮底下又不见了,顾于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懊恼、慌乱、愤怒。这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可能,辽安有周能的势力不奇怪,听说他因为尔尔被捕想要报复?还是周能曾经迫害、得罪过的仇家知道他们和尔尔的关系所以绑架了尔尔想要泄愤?

    每一个想法都是有可能的。

    女服务生看顾于的脸色很不好,让他不要紧张,她可以帮助调取监控录像,张彦信收到顾于的电话,也赶到前台。

    让他们松一口气的是,不论温雎尔进去洗手间还是出去洗手间,过程中只有她一个人出现在监控中,大门的监控显示她一个人出去的,神色很慌张,仿佛是要去追赶什么人,出了大门右拐就出了监控区域了。

    顾于松了一口气,张彦信留下买单,他拿着温雎尔的衣服追了出去,温雎尔上学的时候八百米就跑了四次,她跑不快的。

    很快,不过四五百米左右他就看到温雎尔站在一个装修奢华夸张的洗浴中心门口。

    “尔尔?”他大声叫住温雎尔,跑过去把她裹在羽绒服里,这么冷的天,她穿着一件毛衣站在室外,鼻尖都冻得粉红。

    “温雎尔你怎么回事,刚夸了你变聪明了,转身你就玩失踪,你是不是存心吓我。”

    虽然他们从前总是吵架拌嘴,但是那只是在闹着玩,从温雎尔到顾家,顾于从来没有吼过她,更别提连名带姓的叫她的大名。

    这次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我看见崔传君了,顾于,他怎么会在酒店呢?他不是被判刑九年么?这才第七年啊?他怎么会这么快就出来了呢?”

    温雎尔丝毫没有注意到顾于的怒火,她还在震惊于见到崔传君的事情中。

    崔传君是谁顾于记得,那是温雎尔父亲温斯博当年的合伙人,因为酒驾撞死了温斯博被判了九年的有期徒刑。

    但这不是顾于能原谅温雎尔没心没肺跑出去追人的原因,何况追出去你能怎么样?拿着板砖拍崔传君的头么?

    张彦信开着车子过来,顾于拽着温雎尔的手腕把她塞进车里,自己坐在副驾驶上,把空调开到最大,并不理会后面的人。

    回到酒店的时候也是他先进的房门,后知后觉的温雎尔也意识到顾于生气了,她想去牵顾于的手,可是被他躲开了,拿着衣服去了浴室,很快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温雎尔很冷,因为想着出入都有车,她没有穿很厚的鞋子,再加上穿着毛衣在外头站了这么久,她都冻透了。开着空调钻进棉被里,想等着顾于出来和他道歉,没想到就这么穿着衣服睡着了。

    顾于在浴室越想越气,埋冤温雎尔,也埋冤自己,怎么就娶了这么个不懂事的小妖精,偏偏还让她在自己心里生根发芽怎么也放不下。她要是再小几岁自己还能把她按在膝盖上打几下,想来想去越想越气,加上最近温雎尔受伤,他有些y望憋在身体里无处发泄,狠狠的胡噜几下头发,等下出去一定把她按在床上让她感受一下‘棍子’的教训。

    谁知道当顾总雄赳赳气昂昂的出来的时候,温雎尔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无处发泄的顾总更郁闷了,拉着被子睡在床的另一侧,头一次破天荒的两个人没有像八爪鱼一样抱在一起。

    睡到后半夜的时候,顾于觉得身上有点痒痒,迷迷糊糊挠啊挠,自己身上怎么长毛了?睁开眼睛一看,是穿着毛衣睡觉的温雎尔团成一个球一样贴在他的手边哼哼唧唧。

    顾于虽然生气,但是再大的气哪能抵得过心中的爱意,伸出手想帮她把衣服脱了再睡,意外的碰到温雎尔的脸蛋,滚烫滚烫的。这温度不对啊。

    伸手打开台灯,温雎尔被光晃了眼睛,不舒服的哼哼唧唧,顾于借着灯光,见她脸蛋潮红额头也滚烫,很明显这是发烧了啊。

    活该,顾于没好气的在她脸蛋上使劲儿拧了一把,穿上衣服去找张彦信拿车钥匙带她去医院。张彦信想着陪他一起,顾于拒绝了,这么晚了折腾人,况且就是去打个针,他能应付。

    到了医院一量,39度3,医生的意思是打个肌肉针,能快速退烧,于是上一秒还趴在顾于怀里像一只瘟鸡一样的温雎尔,下一秒就被退了裤子挨了一针。医生给她开了退烧药,就让他们回去了。

    这一圈折腾下来,天都已经亮了,车子开进酒店,温雎尔还在副驾驶睡着,顾于把药拎在手里,托着她的膝盖把她抱出来。

    “老公?”温雎尔勉强睁开酸涩的眼皮。

    “嗯。”顾于冷冷的嗯了一声,想表达他还在生气,还在不满。

    只不过烧糊涂的瘟鸡听不出他的语气有多么的冷淡,自顾自的表达自己的愿望。

    “我想吃海鲜粥,昨天的那碗,没吃完。”

    顾于进电梯腾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吃货,就知道吃,骂完想想这句话好像是个病句,吃货可不就知道吃么?

    “疼!屁股好疼!”瘟鸡反抗的在顾于怀里挣扎了一下,就迅速萎靡了。

    顾于叹了一口气,自己娶回家的冤种,自己负责吧。

    房间里的空调还开着,给温雎尔换上睡衣,让她躺在床上继续睡,他准备去买点吃的回来,海鲜粥是不可能的了,买点白粥和小笼包还是不错的选择,路过药店顺便买了体温计回来。

    原本计划今天是去扫墓的,但是温雎尔病了这个行程就不得不更改了,顾于和张彦信都带了电脑出来,他们的房间是一个套房,温雎尔在里面睡觉,他们就在外面远程办公。

    顾于突然想起昨天的事,“你让人去查一下,辽安有一个叫崔传君的人,曾经是我岳父的合伙人,七年前因为酒驾撞死人被判了九年,昨天尔尔说见到他了,看看是怎么回事?”

    张彦信作为一个成熟的助理,自然是h白两道都有人脉的,打听这点小事还是轻而易举的。

    中午就有了消息,彼时温雎尔已经醒了,正在床上吸溜吸溜的喝米汤。

    “崔传君是去年十月保外就医出来的,说是心脏方面的疾病。”

    温雎尔喝汤不停,心中冷哼,保外就医?能这么短的时间把人弄出来,,崔家还是有能力啊。

    当年崔传君因为把公司的玉矿违规给自己的亲戚开采,他从中赚取分红被温斯博发现而被开除,他怀恨在心在温雎尔学校门口驾车撞死了温斯博,这一幕被温雎尔看到,落下了心病。

    因为崔家在辽安也是有些人脉的,加上傅佳无心追究,崔传君只被判了九年的有期徒刑。温雎尔离开辽安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打听过崔家的消息,没想到这么快崔传君就出狱了。

    温雎尔痊愈都已经是三天后了,这天天气格外的晴朗,早春的风吹过来都是暖暖的。

    她去花店买了超级大的一束鲜花,带了一瓶温斯博生前最爱的五粮液到了爸爸的墓前。

    去年的那瓶酒已经空瓶了,把旧的瓶子扔掉,拧松新的这一瓶,摆放在墓碑前,她坚信这是爸爸喝掉的。

    顾于恭恭敬敬的给岳父鞠躬三次,这是顾家的恩人,也是他的恩人,温斯博年轻的时候变卖家产助力顾谭东山再起,又把温雎尔这样的好姑娘带到他身边,他由心里感激这个长辈。早上的时候温雎尔曾经和他说好,等下让她单独和爸爸待一会,收拾好墓前的东西,顾于就离开了。

    “爸爸,我今年来的晚了几天,您有没有等我等急了啊?别着急,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我每年都会来的。”

    “爸爸,您在那边有没有遇到一个小孩子,他叫您外公的?您别害怕,他真的是我的孩子,只不过我没保护好他,他对我不太满意就走了。”

    “我知道,您肯定对妈妈很失望,我也是,这么多年她都很让我失望,我也很恨她背叛我们,可是我还是没能做到不管她的死活,我让谭秘书去给她和周茉安排了住的地方,还给了她们钱,您不会怪我吧。”

    “我回来除了来看您,还要替她收拾烂摊子,您要是不怪我救济她,也别怪我这件事行不行?我给她解决了麻烦,也是怕她总来找我,我已经说了和她断绝关系的话了。”

    “也不知道您投胎了没有,您要是投胎了岂不是听不见我说的这些话了?但是爸爸,我还是希望您投胎的,这个世界上让您难过的事太多了,千万不要因为舍不得我就不舍得走啊。”

    “您的好朋友,我的公公婆婆都对我很好,您得女婿顾于也还行,就是他这人也挺倔的,前几天因为我跑丢了还在和我生气呢,您要是在天有灵晚上托梦帮我教训教训他,我都没有爸爸了,让他多疼我一点。”

    离她不远的顾于听到温雎尔的话满脸黑线,他其实并没有走远,他怕温雎尔离了他的视线再出什么幺蛾子,前头的话听着还行,怎么越往后越不着调?岳父大人您可千万别听她瞎说。

    “爸爸,我前几天看见崔传君了,崔家已经把他弄出来,貌似活的还挺滋润,前呼后拥的进出酒店和洗浴中心,您说坏人怎么就这么长命呢?”

    “明天,我就要回去中海了,顾于的公司很忙,我还有两天就要开学了,您说我把您带去中海行不行?就是那里没什么您认识的朋友,我怕您寂寞,您让我想想吧,或者您有什么想法给我托个梦呢?”

    在墓旁又坐了一会,起风了,也该走了。亲了亲爸爸的照片,温雎尔恋恋不舍的和爸爸说再见。顾于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牵着她的手两个人往山下走。

    “我怎么听你刚才和爸爸说让他教训我?”顾于一向擅长秋后算账。

    温雎尔拿出硕大的墨镜戴上,很酷。“你听错了,并没有啊。”

    “我还听见你说什么托梦的话?没有么?”

    “没有没有,我是说我想把爸爸的骨灰埋在中海,问他的意见让他给我托个梦,你自从长了白头发,你的耳朵也不好了,回去我给你掏掏。”

    “真的么?”

    “比真金都真。”

    两个人就这么一路拌嘴下了山,张彦信给他们拉开车门,一脚油门消失在墓园的门口。

    他们三个谁都没有发现,在山上有一个白t恤的少年抱着一束菊花,一直在看着他们,直到他们离去,那个少年才走到温斯博的墓前。

    “伯伯,我又来了,尔尔给您带了酒,那我就给您拿盒烟吧。”少年把花束摆放在温雎尔带来的那束花旁边,掏出一盒香烟,抽出来一支点燃放在墓碑前,自己也点燃一支,只可惜他好像不会吸烟,只吸了一口,就不住的咳嗽起来。

    “伯伯,也不知道尔尔在顾家过的好不好?要是把她交给我,您放心么?您以前也说要把我当成儿子的?”

    少年自说自话,又吸了几口,风很大,他点给温斯博的那根很快就燃烧没了。兜里的电话嗡嗡作响,他按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手里的烟熄灭。

    少年跪在墓前磕了三个头,“伯伯,我走了,明年再来看您。”

    下山的路很长,他是打车来的,回去没有车只能走回去了。

    路上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这次他没有挂断。

    “怎么不接电话,你在哪呢,你爸说你快开学了,咱们得去奶奶家吃顿饭。”电话那头的女声很温柔。

    “我开不开学和去奶奶家有什么关系?”

    “你在哪呢,我让你爸去接你?”电话那头的人没有理会她的疑问。

    “我在墓地,你问他敢来么?”

    “又在说胡话,快点回来吧,别惹妈妈生气。”

    不管那头有没有说完,少年再次挂断了电话,还是那样慢悠悠的速度走在下山的路上。谁爱生气谁就去生气,他管不着。

    今天是在辽安的最后一晚,温雎尔拉着顾于想要出去走走,她想回去以前住的地方去看一看。

    辽安城市的规划做的不错,城中村的房屋都是统一建成的二层小楼房,从前温斯博他们总要去矿上看玉料,于是他们就在城中村买了一个房子,因为上学放学有车接送,倒是也不觉得远。

    温雎尔记得第三排第八家就是她家,当年温斯博找人算过风水,才买的这一栋,的确住在这里后,他家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但是仍然没能挡住温斯博英年早逝的厄运,他去世后,傅佳就把房子卖了,如今房子倒是还在,只不过已经换了人家了进不去了。

    “你看这个地方,你知道为什么就这一块没有瓷砖么?”

    温雎尔指着墙上的一块水泥墙,顾于哪能知道,摇摇头。

    “那时候我还小呢,不记得是几岁了,大概也就到这里这么高,爸爸给我买了一个自行车,我不会骑车子,摔到这里把头磕破了,爸爸生气的说都怪这块砖不好,拿着螺丝刀就把这块瓷砖掰下来了。”

    温雎尔说完咯咯咯的乐了,话语中满满都是对爸爸的怀念。顾于心疼的捏捏她的小手。

    他们在村里继续走,停在一个小超市门口。温雎尔让顾于等在门口,自己进去买了一个雪糕出来。

    “我吃不完一个雪糕,咱俩吃一个吧,以前上学的时候我每天放学都买一个回来,这个牌子中海都没有卖的。”

    说完她咬了一小口,递给顾于。

    这么冷的天吃雪糕?而且还是中海都没有卖的?顾于很怀疑这个雪糕的口味,将信将疑的咬了一口,果然,甜的?死个人。后来这个雪糕被抛弃在了垃圾箱里。

    城中村很小,只有两条街,一会就怀念完了。天黑了开始起风了,顾于惦记着温雎尔的身体还没好,哄着她回酒店结束了这一趟的回顾之旅。

    第二天上午,张彦信去周能矿山中被砸死的那两户人家里送支票,温雎尔在酒店研究离开前应该买点什么特产带回去送人。

    辽安盛产玉石,但是没有内部渠道很难买到价格合适的好东西,除了玉石也就是烧鸡还算有名,出来一趟总不能空手回去,于是温雎尔买了五只烧鸡上了飞机,这一路上头等舱都弥漫着烧鸡的香味。闻多了也真是让人觉得够呛。

    下了飞机,温雎尔自己留下一只,剩下的四只委托张彦信给樊家、谢晏清那里、紫荆山婆婆家和张彦信自己家一一送去。

    送去樊家和谢晏清那里温雎尔的意思是感谢他们曾经在江城的那件事中出过力,虽然在生意上顾于肯定会对他们予以表示,给予好处,但是自己还是要有所表示的。

    但是顾于显然并不认同,樊家开饭店起家,谢晏清对鸡这个词很避讳,温雎尔可能送礼根本就没送到他们的心上。

    回到家,意外的又不意外的,顾林在门口对他们的归来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温雎尔和顾于夫妇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一句疑问的肯定句。

    “这小子来真的?”

    孙阿姨在厨房做饭,她早就得到消息先生太太今晚会回来吃饭,准备了好几个他们喜欢的菜。自从温雎尔从医院回来,孙阿姨就成了他们新家的保姆阿姨,丰厚的薪资待遇很配她的手艺,而且她也很喜欢温雎尔和齐妙两个小丫头,也就留下来了。

    顾于和顾林照旧去了书房,温雎尔则跑去了齐妙的客房。

    “姐妹怎么回事?”

    “姐妹,你终于回来了。救救你姐妹我吧。”

    齐妙仿佛找到了组织,生猛的扑向温雎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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