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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小女孩尤为惹眼,活泼可爱的她有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唇红齿白,黑发柔亮。如同瓷娃娃般精致。
“小晓,回家吃饭啦。”不远处的乡间小道上,一位满脸柔和的美妇人轻声喊道。
“知道啦,娘!”小女孩向其他孩童摆了摆手,一蹦一跳地扑进美妇人怀里。
美妇人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在女儿吹弹可破的小脸上轻轻掐了一把:“今天你生日,你爹爹可是做了一大桌子菜呢。”
小女孩扑朔着大眼睛:“真的吗?”
“当然了,我们回去吧。”美妇人善意地看向其他村妇,眼神致意后牵着女儿走向村外。
小院篱笆下种植着各类花草,虽然不应季节,却也盛开得热烈。
“爹!”小女孩一眼就看到了那边满脸笑容的男人,像一只小麻雀似的蹦了过去。
那人看上去三十岁上下,身形矫健,不修边幅的他蓄着黑色短须,明亮的黑眸里满是专注。
听到女儿的声音,正在劈柴的白九幽放下了手中的斧头,伸出手揉了揉女儿的头,小萝莉满脸期待地抱住了他的手臂。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娘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白九幽笑着摇头:“爹怎么会忘了呢?来,这个给你。”
他手腕一翻,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小木雕,那是一只精致的小狗,底座上刻着白小晓的名字。
白小晓眼睛一亮,迫不及待接过木雕,只是端详片刻便已爱不释手:“谢谢爹爹!”
“小狗勾,小狗勾,嘿嘿,爹爹最好了!”
不修边幅的白九幽用胡茬蹭了一下女儿可爱的脸蛋,目送她兴奋地跑进屋子。
凌晓晨收回目光,在木屋一角放下手中的菜篮,看向自己的丈夫,两步上前熟练地坐在他腿上嗔怒道:“就记得你女儿了是不是?”
白九幽将妻子揽入怀中,笑道:“吃醋了?”
“才没有。”凌晓晨正要推开白九幽,面前便浮现出了一只栩栩如生的仙鹤。
“你还记得呢。”
她眼里的柔波荡漾,接过仙鹤,在白九幽的脸上飞速啄了一下,一路小跑逃离了白九幽的魔爪。
白九幽笑着起身,该去做饭给小晓庆祝生日了。
……
深夜,一家三口挤在不大的木床上,兴奋过后的小晓很快就睡熟了,小脸红扑扑的十分可爱。抱着她的凌晓晨面容依然绝美,多了几分成熟韵味的她早已不是当年古灵精怪的凌天宗圣女。
白九幽暗暗感慨,自从那时起,不知不觉已经快六年了。
这种生活要是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
“蹦!咚!”突如其来的两声巨响打乱了他的思绪,白九幽近乎本能地蹿了起来,警惕地看向了声音的来源。
小屋的木门被一人无情踹倒,在地上砸的碎裂开来。
“娘!”惊醒的白小晓钻进了母亲怀里,凌晓晨周身更是浮现出可怕的波动。
“别怕,有娘在。”
白九幽看向来者,眼神微凝,那人不是强盗也不是歹徒,竟是一名年轻修士!
他面如冠玉,五官清秀,看上去和凌晓晨有几分相似,美中不足的是那双细长的眼。
此时他目光扫过简陋的屋子,看到白小晓时,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非常难看。
凌晓晨看清了来人,脸上浮现出慌乱,她将周身的力量收敛,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女儿:“……哥。”
“这么多年了,若不是上使大人带来的血脉罗盘,谁能想到你竟然会躲在这种地方!”那年轻人嘴唇颤抖,拳头紧握,视线定格在那边的小女孩身上。
此人是凌晓晨的哥哥凌木,凌天宗长老之一。认出他的白九幽声音冷了下来:“滚出去。”
凌木的灵识扫过白九幽的身体,面容逐渐扭曲,此人身上没有半点灵力波动就算了,甚至连灵根都没有!
他面容扭曲地指着凌晓晨:“晓晨,你,你竟然和一介凡人……唉,跟我回去!我会在父亲面前帮你说话。”
“爹,娘,我害怕。”听到凌木凶狠的声音,白小晓更加害怕了。
凌晓晨眼中一痛:“我跟你回去,请你不要伤害他们。”
她抿着嘴起身,蹲下身体在女儿耳边说了几句。
白小晓顿时哭了出来:“不,娘,我不要你走,你不要走好不好……”
凌晓晨眼眶一红,起身看向双拳紧握的白九幽,上前捧住了他的手:“九幽,对不起,我们说好的,不要来找我,等我回来。”
白九幽紧咬牙关,神色挣扎,身躯不断颤抖着。
凌木失去了所有耐心:“这个贱种不能留在这里,至于这个玷污了你的凡夫俗子,死了也罢。”
他打出一道灵力,身为结丹后期的天才,这随手一击便能杀死数十个凡夫俗子。
凌晓晨美目一寒,秀手一挥,将那道灵力打散,声音冷了几分:“你若再敢动手,我就算死也不会跟你回去。”
凌木没想到她竟会如此维护这个凡人,只能冷哼一声,散出灵力将她和那小女孩包裹,取出御空符催动。
小晓哭喊着向白九幽伸出了手:“爹!”
凌木皱眉看向那一言不发的男人,眼里升起浓浓的厌恶,啐了一句:“废物。”
语毕,三人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白九幽没有说什么,紧握的双拳缓缓松开,他来到门边,将破碎的门板一块块拾起,挑出能用的部分后来到院落之中,拿起斧头看向了那边的半截木材。
他走到木材旁,手起斧落,一击就将井口粗的木材整齐地劈成两半。
这绝不是凡人能做到的的事情,可他的确是凡人。
晓晨和小晓是我的逆鳞,你们既然敢碰,那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晓晨,抱歉,我恐怕要失约了。
一斧,一斧,又是一斧。
黎明到来前,他将木门和被破坏的篱笆修好,给妻子种植的花草浇了水,回到屋里收拾好了行囊,默默离开了这座僻静的村子。
白九幽离村的清晨,晴朗的天空不久后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瓢泼暴雨倾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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