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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眷抱来一箱啤酒,扎堆似的扔在酒桌上。
“来了夜宴不见我?能耐了啊?小温存。”
“自罚三瓶再和我说话。”
温存挑挑眉,疏懒的靠在懒人沙发上,接过他抛过来的酒,放在唇边咬开瓶盖,仰头对着瓶吹。
溢出来的酒水顺着下颚线往下流被随手擦掉,帅气的无可救药。
骆眷轻笑了声,扭头望着旁边跃跃欲试的小孩儿,伸出干净白皙的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像是在逗弄小狗崽一样。
“肆宝也来瓶?”
温肆白咽咽口水,尔后又白了他一眼,扭头看向他妈,“妈咪,你管管这个老男人!他又在诱惑宝宝喝酒!”
温存将酒瓶放回桌上,看上去风轻云淡的,说出口的话更是敷衍的不遮不掩。
“我的建议是你诱惑回去。”
“好主意。”
骆眷意味不明的轻哼了声,轻而易举地伸手摁住拱到面前的小孩儿,大掌还恶劣的在他脸上捏了捏,阴柔的脸上布满笑意。
“乖,牛奶在那儿,别打扰叔叔做事。”
“坏人!”
温肆白往后一退,抱着电脑去了沙发的另一端,一边喝奶一边玩电脑。
骆眷收回手,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拿在手里没点燃,手里银质的打火机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视线漫不经心地往对面看去,恍惚间想起了以前。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地下赌场,他为刀俎她为鱼肉。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求生欲极为夺目,让他忍不住想要毁灭,才把人买了回去。
刚开始也确实被他折腾的够呛!
可惜后来.....
风水轮流转。
在她之前,他从没让任何人坏了他的规矩。
现在,她变成了他的规矩。
俊美成熟的男人将烟点燃,吐出一个烟圈,认命道,“你真是我亲祖宗。”
闻言,温存举起酒瓶,笑得放荡不羁。
“好说。”
“来,让我试试你身手有没有被温柔乡给养废。”
说完她站了起来,活动了下手腕,一脚踢开旁边的椅子,眼梢翘着,明艳好看的脸上笑容招摇又放肆。
骆眷跟着起身。
下一秒。
他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往人脸上揍,一拳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温存柔韧性极好地弯下躲开腰,没有选择后退,反而握成拳和他打在了一起。
不一会儿,房间里没有一处好地方,大大小小的摆设全部变成一滩碎片,温肆白岿然不动地坐在废墟之中,丝毫不担心会殃及池鱼。
半个小时后。
两个人同时松开禁锢住对方的手。
骆眷撩起下衣摆抹了一把脸,棉质的衣服下,男人的腹肌看着结实有力。
他微微喘着气,沙哑的声音性感的无以复加,感叹道,“还是小时候那个随便让人欺负的小温存更加可爱。”
当事人轻笑了声,随手扎起一个丸子头,脸上的汗水没入雪白的颈线,姿态看起来慵懒又轻漫。
“以免你还活在梦里,我觉得有必要提一下,十四岁你就打不过我了。”
男人怔了怔,随即缓缓地笑道,“是啊,一晃这么多年了。”
让人将包厢收拾干净后,温存将昨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你怀疑当年那个组织来了申城?”
“嗯,直觉。”
他们国外的据点大大小小被捣毁数座,唯独a国,因为十几年前那一次轰动全球的围剿,这几年来才相安无事。
如果是她,下一个目标绝对是这里。
温存眯着眼,周遭的温度冷沉几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日日夜夜都想找回场子。”
“ok,我让人留意。”
房间内的气氛又沉默下来,却并不尴尬。
骆眷从矮桌上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半掀起眸,问道,“到点了,想吃什么?”
“随便。”
一旁的温肆白连忙抱着电脑过来,兴致勃勃地报出自己想要吃的东西。
温存伸手要再拿瓶酒,却看到手机屏幕亮了又暗下去。
她拿起来一看,发现褚聿在一个小时之前打了两个电话过来,最近的一个电话是三十秒前。
思忖片刻,她重新拨打回去,那边几乎秒接。
“有事?”
“傍晚去你家没看到你,出门了?”
“嗯。”
“什么时候回来?”
温存咬开酒瓶瓶盖,红润的唇角往上弯,清凌凌的嗓音染了些轻佻,让人脸红心跳。
“聿爷这是在查岗?”
褚聿没回答,反而语调意味不明地询问,“在喝酒?和谁?”
温存,“......”
蓦地。
不等她回复,男人低磁的嗓音含着些轻哄,在她的耳边荡漾开来。
“sorry,刚刚语气用的不对,我不是质问你,只是想确定你现在安全不安全。”
“喝酒了不能开车,我来接你?别生我的气,嗯?”
这两句,让温存心里的那丁点脾气彻底荡然无存。
她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很会,哪怕知道他居心不良,她也愿意配合。
而且这具有诱惑力的嗓音,实在难以让人拒绝。
温存清了清嗓子,淡定地吐出两个字,“夜宴。”
男人愉悦地低笑了声,若有似无的撩拨着她的耳膜,“好,等我十分钟。”
温存挂断电话,抬头,正好和骆眷看过来的视线对上。
“那男人的电话?”
“嗯。”
“所以你现在要告诉我,你不仅被被骗了人,现在连心都要被骗了?”
听到这句话,温存止不住的眼尾跳动了下,却也回答了。
可唇边那抹玩味的笑却让人无法确定真假。
“我也不想啊,可是他方方面面都是我的取向狙击诶。”
骆眷关掉手机扔在沙发上,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神色,摆了摆手,“麻溜滚,老子现在手痒的想揍人。”
下楼后。
温肆白迈着小短腿,艰难地跟上他妈的脚步。
想到包厢里的话,忽然开口,“妈咪,你真的会被我那便宜爸骗人又骗心吗?”
温存顿了顿,略微给自己现在的想法做了一个倾向性极大的总结,“或许,你可以理解成我被骗了但是没完全被骗。”
“那你们就是有可能咯?”温肆白蓦地兴奋起来,摩拳擦掌得像是要大干一场,“话说,我可以助攻吗?”
温存懒慢地靠着路灯,不痛不痒地反问,“你觉得呢?”
温肆白黑葡萄似的眼珠转了转,明智地站队,最后六个字说得义正言辞坦坦荡荡。
“妈咪,我也没说助攻是正向的啊。”
“添乱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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